蒋欣然不屑道:“谁爱上谁还说不清楚,我可是只坐等享受胜利果实的人。”
眼前这个女孩像一抹春风,让人温暖,可这样的感觉跟年诗梅绝然不同,为什么看见她笑着的样子,他会想起的是另一个人,原来爱一个人是不可替代,他为什么又想起了她。
想着年诗梅他心涌过一丝难过,也许她现在正陪着丈夫自己干嘛要这样自作多情。
张晓西不甘示弱道:“那巧了,我也是习惯了别人簇拥,我也是享受型呢。”
蒋欣然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们会是很好的哥们,对,我们就是哥们。”
张晓西没好气道:“谁跟你是哥们,你要去泰国做手术吗?”
蒋欣然白了他一眼:“你才要去做手术,说真的我看见你的样子就觉得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你瞧瞧长得多俊俏啊。”
张晓西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有些凶巴巴道:“你是想让我验证自己是男人吗?”
果然这招很见效,蒋欣然连忙做一个投降的手势:“好,我不惹你知道你惹不起。”
张小有些得意道:“女人嘛,适当的时候示弱是一件聪明的做法,当你以后有男朋友就会知道了。”
说完张晓西漫不经心道:“喂,你有男朋友吗?”
她靠在椅子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
张晓西拍着她的肩膀道:“问你有男朋友吗?”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道:“你这样强势的女人估计还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如果遇到了,你性格就会变得柔和一些。”
隔了一会儿,蒋欣然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她有些伤感甚至有点哽咽。
“晓西,你信吗?我一辈子可能注定与幸福无关。”
张晓西抬起头,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只看见风吹着她飞舞的长发她看上去那么清秀可爱的女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难得可贵的清纯气质这个时代像她这样的女孩不多。
“你怎么如此悲观?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
蒋欣然断断续续道:“说来话长,我不是给你说过,我父亲在新疆当煤矿工人,早先他和母亲在广东那边打工,我跟着奶奶生活,所以当我看到许奶奶和那个孩子才会强烈的想照顾她们的念头。”
不等张晓西开口她继续道:“我父母常年在外打工,有时候为了省路费过年也不回来,几年也见不上她们。”
张晓西有些不解道:“这样的留守儿童中国有很多,这没什么奇怪吧?你已经是大人了,应该好好的活在当下的生活里。”
“你只看到了表面,这个中的艰辛你哪儿体会得了,如果是男孩子还好点儿,女孩子可就苦了。我是其中不幸的一个,14岁那年我被同村的一个男人强 了,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那是一件让人害怕和恐惧的事情,当时我咬他的手,我还抓他的脸,他说我敢告诉大人,就把我奶奶毒死,我不怕死,可我害怕年老的奶奶为我莫名其妙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