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这才想起公司调她去管理夜场渠道的事情,还没给他说这个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误会自己。
“梓辰,对了我现在负责夜场渠道了。”
这会儿林梓辰根本听不进其他字眼,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欢愉的场景和画面。
“工作你随便,反正我不管你,只有你不跟人乱来就好,我们这会儿不谈这个好吗?家里不谈工作。”
年诗梅没有再反抗,而是尽量迎合丈夫,她的内心一阵阵莫名的酸楚翻涌,她恨他,真的恨他。
这样场景和画面闪现了许多次,她明显感到自己内心在挣扎,可是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年诗梅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下床去洗澡。
每次跟林梓辰发生关系后,年诗梅都会在浴室里不停的冲洗自己身体,她害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脏东西,又或许她觉得他本身就脏。
浴室的花洒淋在自己身上,她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无爱的婚姻度日如年,她体会不到温暖只有强忍的悲伤。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梓辰早已经打着欢喜的呼噜,看着熟睡的林梓辰,年诗梅再次感到悲哀,难道她这辈子就跟他样子糊涂的过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还不到30岁,失眠这个字眼却跟着自己很久,年诗梅不觉悲从中来。
第二天,她照常起来的很早,今天是周末要回自己家一趟,她有一个习惯闹钟响不论睡得好不好,都会立即起床,或许她从来都没安逸的歇息过,就连做梦都紧张。
想起来就会有点悲伤,林梓辰只在结婚第一年陪自己回去过两次,后来不管家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儿,他都找各种借口和理由推脱今天她又得一个人回家。
年诗梅她们家住在北门一个小区,让她万幸的是自己并没有跟公婆住一起,虽然没做一起但是婆婆有她们家里的钥匙,经常很早的时候从早市上抢来的油给他们提到家里来。
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婆婆从天而降,像突击检查工作一样不请自来,她打开门看见年诗梅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正准备出门。
“你这是干嘛?你是运输队?”婆婆看了看她的包,一脸警惕的说。
年诗梅尴尬的笑笑,小声说:“妈,你来了,我准备回去看看我妈,今天正好周末。”
林母一脸傲慢的神色没有看她,冷冷道:“我问你话来着,别回避,你提的什么东西?有你这样将丈夫家的东西往娘家拿的道理吗?”
年诗梅打开袋子,是一双皮鞋、补品、还有点零食。
“妈这都是我自己的工资给家里买的,好久没看他们,回去看看而已。”
林母目不斜视,不高兴的说:“什么你工资?你们结婚了就是一家人你的也是他的,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当这儿是个家?你就想把我们家都掏空?”
年诗梅知道跟她没有道理可讲,只有一味的说着软话,被说这个外来的媳妇,就算是她老公,她儿子,所有人都得让她三分。
“妈,不是这样的,我对梓辰是一心一意,我也没有背着你们怎么往家里拿东西,这都是我自己买来的。”
林母没再说什么,而是四处打量,一会儿用手摸摸桌子,一会儿又摸摸窗台。
“你一天就知道疯耍,家里卫生都不做是吧?娶你这样的媳妇干嘛?”
年诗梅说不上像母亲年轻时任劳任怨的女人,但生活习惯还是很良好,家里卫生基本上每天都有打扫,要怪也就怪自己家住的离公路太近灰尘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