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觉得自己已经欠他太多,也许一辈子已经还不清,她再次拒绝道:“晓西,真的不用了。”
想着自己曾经为了这个女人差点丧命,想着那些夜晚深切的思念张晓西有些冷冷霸道:“别啰嗦,跟我走。”
在他看来,似乎她真的欠着他偿还不清的情债,他有权利支配她的时间。
他为她可以改变成另一个自己,一向高傲的他可以退步,而这个女人竟然对自己毫不领情。
走了几步,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年诗梅见状不由得后退两步。
“梅梅,我有这么可怕吗?我想知道你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很短的时间,你说你有没有爱过我?”
原来不只是女人会问这样的话,男人也一样当你深爱过一个人,你们曾经拥有美好的过去,一旦失去你就会想知道对方是否爱过你。(
一向自信满满的张晓西也很诧异,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年诗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这好像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她说得很含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晓西坚强的外壳终于在这样氛围下慢慢的卸下,他心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像地狱的岩浆一般。
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轻易的触动他脆弱敏的神经,他感到有团火烧得难受,而她就是他唯一的甘泉。
他突然一个健步霸道的吻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狠狠的与她纠缠在一起,他手臂越环越紧,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年诗梅被他死死的拽住,她感到自己就快不能呼吸。
这个可恶的家伙,他总是这样,他不知道这会要她的命吗。
年诗梅几乎有些快要哭了:“晓西,求求你放了我。”
他越吻越急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挣扎的年诗梅慢慢的丧失了反驳的力气。
张晓西梦游般的语气:“我放了你,谁放我?谁放我啊?”
他像一个溺水不会游泳的人,只有紧紧的将她抓住,他才可以得救他需要她。
而她亦然如此,她感觉自己就像身处大海一样,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那种虚浮的感觉让人惶恐,他是她唯一的浮木,是她唯一的依托。
不知过了多久,她仅有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不能跟他这样疯狂继续下去,这个坏小子会要了她的命。
她努力的挣扎:“晓西,别这样,咱们不能这样。”
张晓西慢慢不舍的松开她的手,有些坚定道:“好,我不惹你,但你也别惹我。”
年诗梅有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不惹他。
“走吧,我送你最后一件礼物,就在前面几百步就有家挺不错的女士服装店,那儿衣服很好看,我陪小意去过。”
年诗梅没有拒绝,她知道对他来说,顺者昌,逆者会很惨,她不想惨也不想惹恼他,就当是最后一件礼物吧。
想着和他的一切,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笑着笑着却忍不住哭了。
她努力掩饰自己的心情,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特别修长,甚至有点单薄,她突然想抱住他,告诉他,她爱他。
她竟然心里难以割舍,这该死的念头,这可怕的念头,她不是不该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