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回复道:“有一个是同事,有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也是成都人她也在上海上班,大家是老乡所以关系比较好。”
林梓辰听见另一个女孩吼林玲:“这个老男人是谁?靠,你丫真是重口味,你没看他头发都要谢顶了,完全可以当你爸了,还跟他混你完蛋了。”
对方的话让林梓辰很受伤,自己至于这么老吗?头发谢顶,不过最近可能睡眠不太好,有点掉发这个倒是事实。
林玲撒娇道:“老子就喜欢大叔,就喜欢梓辰哥哥这样的男人,他真人比电脑上好看,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微温尔雅,很绅士的一个男人。”
听着林玲的话,林梓辰快要飘起来了,就算赵谨从来也没有如此的对自己说过甜言蜜语,谁说男人不喜欢甜言蜜语,男人一样无法抵挡对方的赞美,这林玲嘴巴太甜了。
林梓辰笑呵呵的发了一个表情过去,他心情突然年轻了不少,感觉心情舒畅极了,丝毫没有疲倦的感觉。
“林玲,你就喜欢你这种直性子的女孩儿,你等着哥,我可是前几天给你说了,我为了你已经决定从新开始生活。”
林玲发了一个激动的表情:“梓辰哥哥,你真是为了我离婚?那我可就罪大了,你还是要想清楚哦,我贪玩、任性、胡闹、喜欢自由你必须很包容才可以接受得了我,对了,我还可能打人呢。”
两人说开了,林梓辰索性继续跟她调侃:“林玲如果我离婚,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梓辰哥哥,我愿意,只有你不敢爱我,我就敢爱你,哪怕是有婚约我都敢。”
林梓辰点了一支烟有些假装忧伤道:“乖妹妹,我可能真的是要离婚不跟你开玩笑,哥现在忧郁着呢。”
两人又闲扯了好一会儿,林梓辰对林玲说要出去下,便起身去上厕所。
他刚走出来就听见叮咚一下,年诗梅掉在地上,他就站在门旁眼睁睁的看着。
他看见年诗梅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在沙发上睡。
林梓辰对这一切像与自己无关,他上完厕所继续回去跟她胡扯。
那天晚上,年诗梅就在沙发上睡觉,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有好几个场景,梦见两个自己,雪景、索道、火车轨道、不明飞行物以及神秘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为什么来到这儿。
在很高很道的半山腰,雪花漫天飞舞,年诗梅看另一个自己,在她们中间还有一个神秘的男人,那个男人左手牵着她右手牵着另一个她。
年诗梅眼睁睁的看见真正的自己被剥夺,那个男人和她们跳舞,很空旷的场地出了她们没有别人,她们都穿着溜冰鞋;他滑冰的姿势很好看,可他看不到她,他的眼里只有右手边的另一个她,看着她们相互交流的眼神,嫉妒与疼痛刺伤了年诗梅;她望着天空和幸福失语;她只是个鬼魅的影子。
年小没半夜从梦中惊醒,这个梦似乎暗示她和赵谨与林梓辰的关系没想到兜兜转转,她们两人竟然又回到过去。
至从做了这个梦,年诗梅就再也无法入睡,脑子乱糟糟的,在她最落寞的时候,她想起了曾经短暂出现过的张晓西,他曾和自己那么近的距离,他现在还好吗?
他们曾有个肌肤之亲,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柔情似水,已不是单纯的****,他像是她苦难生活的一丝曙光,他检阅了她的忧伤,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觉得对方比自己小很多,相反他身上流露出来的率真很宝贵和难得。
她不是不爱他,而是不敢爱,她们之间年纪差距,她觉得张晓西会遇上更好的女孩,也许他现在正恋爱着,他们那样的孩子,应该不会安于寂寞。
其实在年诗梅想张晓西的时候,张晓西也正在想他,至从父亲说不久要回过一趟,他开始陆陆续续的联系朋友告知他们自己要回去的消息。
当然他也想到了年诗梅,想着她对自己的决绝,张晓西有些心疼还有他害怕自己会给她带来麻烦,也许这一生两也不会有结果,想着没有结果,他难受极了。
那天他本想给年诗梅去一个电话,算了算时差,对方这会儿正好是深夜,他忍住了,张晓西决定等年诗梅白天上班的时候,还是给她去一个电话,不管她什么态度,至少告诉她,他想她。
第二天,年诗梅起来得很早,她洗漱完了就去弄早餐,弄好早餐才发现林梓辰昨晚也是在书房睡了一宿。
林梓辰打着哈欠道:“你自己吃,我有事情,不在家里吃,我还得先走了,你记得检查完告诉我结果。”
林梓辰边说着话,边去洗漱了,年诗梅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桌子旁发呆,过了一会儿林梓辰才出来。
“你怎么不吃饭?我不是都给你说了,我马上要走,你自己吃。”
年诗梅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道:“我等饭冷了再吃,你先走吧。”
林梓辰站在镜子前梳理着头发,想起昨天林玲那个朋友说他谢顶的事情,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注意打扮。
林梓辰回过头问年诗梅:“我这样子看上去很挫?有人说我头发谢顶了。”
年诗梅看着林梓辰一副认真的模样,她淡淡道:“和我们同年级相比你很青春,但是如果和十几岁的小孩子比,你的确是已经老了。”
“老就老吧,对男人来说钞票才是尊严,其他都是扯淡。”
林梓辰说着就要离开,年诗梅叫住了他。
“梓辰,我们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