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正在家里看电视剧,接到年诗梅的电话知道她出事了她衣服都来不及换,她急匆匆的赶往年诗梅家。(
李文也知道年诗梅这个孩子得来不容易,林梓辰一直反对,好不容易才同意生下这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了,她们的婚姻又会再次动荡不安,其实在她看来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只是年诗梅十分不舍。
此时的年诗梅被一种恐惧和无助深深的包围着,她的身上像针在扎一样。
过来一会儿,李文已经来到她家,李文在门外大声的喊她的名字。
“梅梅,你好点了吗?”
年诗梅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去给她开门,她走每一步都显得特别艰难好像她的身体有千斤重,殷红的血一滴滴侵蚀着整个屋子,李文看着这景象吓傻了,她一把抱住年诗梅。
“梅梅,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这样了,快,我背你去医院。”李文既焦急又担心。
年诗梅痛苦的摇头:“文文,我完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下全完了还不如死了的好,我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也许不久我的丈夫也会没有。”
李文心疼的抱住她:“梅梅,别这样虐自己,我会很心疼,你不爱自己,我还舍不得,你这是干嘛孩子以后会有,听我话跟我去医院看到底什么情况,别耽搁了身体。”
年诗梅伤心的念叨:“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如此倒霉,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本来以为是我们婚姻的转机,这下全没有了。”
李文已经顾不得她啰嗦,将她扶起就走,此事不容迟缓,最害怕她人在出什么问题,孩子以后会有,可是她如果没有了,这个世界人就真的少一个,她一定要帮助她。
她们急匆匆的出门,这时外面已经是瓢泼大雨,大滴大滴的雨仿佛滴落年诗梅的心上,她的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一点颜色。
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才有辆空出租车,在等车的间歇,李文突然记起什么似,她淡淡的问:“林梓辰呢?他人在哪里?你出事了他怎么不在?”
年诗梅无力的回应道:“他今天有事情,在医院值班,我刚才打他手机关机了。”
“那你打他办公室座机啊?你怎么不告诉他,这事情得早点儿告诉他,否则就麻烦了。”
上了出租车后,李文迫不及待的用年诗梅的手机给林梓辰办公室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女医生。
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好,找谁?”
此时李文很着急,她也不客气道:“我找林梓辰,麻烦你帮我叫一下,有急事找他。”
接电话的中年女医生淡淡道:“林医生早下班走了,你有什么事情打他手机,现在是下班时间,他早不在这儿了。”
李文顿时被夯住了,她已经明白几分,此时她不想年诗梅伤心,她转身对年诗梅道:“医生说林梓辰出去了,这会不在,我们晚点再联系他吧?”
年诗梅的眼泪一下掉了下来,她早已听清了对方的话,李文还以为她不知道,她幽暗的世界仿佛这天气,黑压压的一片。
李文搂过她的身子,她温柔道:“梅梅,你别哭,哭坏了身子不好,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跟你一起加油,你不要伤心难过了。”
年诗梅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直过得不好,她一直伪装,她假装自己很幸福,可是在关键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孤单一个人,无依无靠她过得那么不容易,林梓辰还不如李文友善,他连自己的朋友都不如她感到浑身冰冷,一种说不出的辛酸和孤独侵蚀着她。(
“文文,我什么都知道,我不是傻瓜,我只是不想清醒的面对,我情愿麻木也不要清醒的痛苦。”
“梅梅,别想那么多,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想办法如何解决就好,没什么大不了以前都会过去,你必须坚强的面对,除此别无他法。
一会儿两人来到医院,李文坐在走廊外等着年诗梅,她真同情她的遭遇,都说女人结婚算是第二次投胎,显然她这个第二次投胎很失败遇上一个冷漠的丈夫和偏执的婆婆,这会儿好不容易怀一个孩子也这样没了。
刚才中年女医生的话已经暴露林梓辰在说谎,他们的婚姻本来就动荡不安,这下估计是走到了边缘,李文不免为年诗梅担心,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
正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年诗梅的手机响了,李文以为是林梓辰打来的电话,连接忙接起电话。
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一个着急的声音说道:“梅梅,你好些了吗?你现在哪儿?你说话啊你要急死我吗?”
李文听声音有点熟,她记起来了,一定是张晓西,她见过他对现在还记得他的样子,年诗梅说他去美国了,没想到这会儿打电话来的不是林梓辰,而是张晓西。
李文连忙热心的问道:“你是张晓西吗?我是梅梅的朋友李文,我见过你,她现在医院手术室里。”
张晓西很着急的问道:“你好,她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李文安慰道:“还好了,你别担心,我在她身边守着她,而且里面有医生正在给她检查。”
“她什么病呢?我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好像很难受。”
李文思索着说年诗梅流产害怕张晓西担心,她只好淡淡道:“现在还在检查,也许是阑尾炎,现在不确定临时发生的。”‘
张晓西再三叮嘱李文帮他照看年诗梅,并索要了李文的电话号码,他告诉李文自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