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看见丈夫生气的样子有点害怕:“梓辰,我不是给你说了,我现在做夜场渠道,所以上班时间跟以前不一样。”

“什么夜场渠道?就是酒吧陪酒女?包房公主是吗?”

年诗梅摇摇头,小声说:“不是,我只是负责跟供应商联系,他们需要酒就找我,销售有现场促销在负责。”

林梓辰忍耐够了,必须得好好管教她,愤怒道:“放狗屁,到哪儿去的都一样,男人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女人就是去卖。”

年诗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下去,很明显他这是偏激,而且看他的样子很生气,林梓辰是一般不发火,不到万不得已,都装着很有绅士风度的样子。

她先去给自己洗一个脸,工作上的事情太繁琐,家里的事情也很沉重,她真的很累,也不想跟他争执。

林梓辰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他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立,他的目光有质问和不信任。

年诗梅有些没底气道:“你干嘛?我去洗脸。”

林梓辰阴阳怪气:“你还要脸?就你这样的还要什么脸,是不是我最近没给你钱,你钱不够花了?然后就自寻出路?”

年诗梅一把甩开他的手,他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他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没有责怪他,他反倒责怪数落她了。

自己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他不帮忙不说,还冷嘲热讽,她径直进了卫生间,哐当将门关上。

她刚进去,林梓辰尾随其后,他在门口将门拍得咚咚的响:“你个混账,开门,妈的在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出去就笑呵呵的陪别人喝酒。”

她将洗面奶抹在脸上,继续洗脸任她如何辱骂都不管不顾,对于林梓辰的臭脾气,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一副好好先生,一发火就撕破脸什么也不管不顾。他就是一个自私嘴毒的家伙,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的人。

待她洗完脸出来后,林梓辰早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是一股浓烈的酒气扑来。

想罢林梓辰这个人也过得不怎么好,尽管他生在这样优越的家庭里他却并不觉得自己幸福,熏酒成了他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令人费解。

说他们关系不好,似乎在林母的心里儿子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重要,她什么都向着他,年诗梅能感觉林母对丈夫那种溺爱。

也许她的爱会令人窒息,林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太强势的妈妈一般她的孩子都会压抑自己的本性,林梓辰就是这样的孩子,当着面很听话懂事,实际很叛逆。

记得刚结婚不久那会儿,林梓辰总喜欢当着父母的面给她夹菜,这被林母看见很是不喜欢,她甚至当着年诗梅的面呵斥儿子。

“梓辰,以后不许给她夹菜,一个女人还要丈夫夹菜,成什么体统简直丢林家的脸。”

这竟是冰山一角,林母对年诗梅的不满是公开的秘密,全家上下都知道,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家里,林母的话所有人都得无条件听从。

年诗梅不想自己跟她有什么矛盾和过节,在林母面前她尽量压制自己的脾气,再说她本身也没什么脾气,她的成长环境让她过早的饱尝人间冷暖辛酸。

她费了很大的劲才将他抬上床,年诗梅有时候会想自己跟林梓辰结婚,可能就是因为林母不喜欢,林梓辰故意气她妈妈,不然她真找不出什么理由。

这份沉甸甸的爱里,没有多少温暖的画面,有的只是伤心和落寞。


状态提示:第25章 忍耐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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