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鹏程忙着急道:“别管她,先想现在该怎么办?她下午还来医院找我,你们上次不是说那小子是胖子,我看今天跟他一起的是小白脸。”
“什么胖子不胖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你什么眼睛?我以为她什么事,不知道她是为震东的事情来找我。”
蒋鹏程沉吟片刻:“那现在怎么办?”
彭青很着既,叹了一口气:“能怎么办,现在唯一能救震东的也只有赵小双,我伯母一直喜欢小双,看来这次她跟震东的机会大了。”
看看墙上的闹钟时候不早了,彭青示意蒋鹏程不要说话,她赶紧拨通赵小双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没人接。
蒋鹏程忍不住:“怎么了?她没接电话?要不要告诉你大伯,或许他还有关系,让他去招呼一声。”
彭青电话放一边,生气道:“你能不能少说一句?我现在很着急。”
蒋鹏程轻轻的拍她的肩膀,温柔道:“你就是急性子,你们彭家人都这样,你急就能把事情办好?凡是都得慢慢来,我说的事实,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赵小双身上。”
“你懂什么,赵小双对震东那是没话说,她从小都对他好,什么事情都向着他,肯定会帮他。”
蒋鹏程叹息一声:“正因为这样,我才让你最好别找她,免得欠下人情,再说如果你伯父可以,那样更好。”
彭青摇摇头:“伯父?他生性淡泊,别说现在,就算是以前他也是秉公办事的原则,找他等于不找。”
蒋鹏程不以为然:“那怎么可能,这次是他儿子,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也可以给你伯母打电话,他总要听她的话。”
两人正说着话,电话响了,是赵小双回过来的电话。
小时候她们关系不错,赵小双跟着彭震东叫她姐,接起电话,赵小双便抱歉道:“姐,这么晚找我什么事情?刚才洗澡去了。”
此时完饭紧急,彭青毫不隐瞒道:“小双,震东出事了。”
赵小双眉头一皱:“姐,震东出事了?他怎么了?”她语速有些着急说一半的时候有些沮丧道:“我现在人不在,要明天下午才回来。”
彭青有些着急:“啊!你不在?那可就麻烦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姐,你先告诉我震东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以尽量早点回来,要不我把机票改签到明天早上,回来和你联系。”
彭青感激道:“小双,谢谢你,你是世上对震东最好的人,只有你才可以救他。”
赵小双讪讪道:“姐,你太客气了,我明天早上和你联系好吗?你也别太担心,吉人自有天相,震东会没事的。”
彭青连连点头:“当然,那你早点休息,谢谢你小双。”
“别那么客气,你太见外了,我不是外人。”
彭青笑笑:“我也没当你是外人,出事了我第一个找你。”
这一夜,赵念馨像跌入无边的深渊,本以为终于等到了属于他们的春天,以为他们从此幸福下去,看来自己想得太简单。
此时最担心的是彭震东,会不会在里面有人强行逼供,电视里不是经常有哪些残忍逼供的手段,他会不会受到毒打,如果震东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绝不会放过梦欣儿。
今天的交谈,她也感应到,梦欣儿并不是嘴上说的那般决绝,她是一个逞口舌之快的人,她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糟糕,相信她至少会想办法,那样震东也洗清罪名的那一天,但愿她会就此收手,但愿他们都会好起来。
胡开平人很老实,看上去对她不错,希望可以温暖她,让她不再揣着仇恨度日。
十月的天气,渐渐有些阴冷,仿佛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今年似乎特别冷,她套了件厚外套望着窗外发呆。
不知道震东会怎么样?但愿他不会有事,但愿他会好好的。
好久没有周红的消息,她像消失了般无影无踪,她真是一个狠心的家伙,去北京这么久也不给自己联系,周红不了解她的人,或许认为她孤独,自私;只有懂她的人才知道她是一个善良而且付出型的女人,她总是独自承担,她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但愿她也可以很好。
吴妈看见她一个人提着行李回来,有些纳闷,以为她们两人又闹矛盾了,她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念馨,你要多理解震东,做女人要大气,不要太计较,震东很不容易,他事情那么多,别给他添乱。”
吴妈真把彭震东当成自己的儿子那样疼爱,常常有些偏心,不过她并不计较,她不想告诉她震东出事,害怕她们帮不了忙反而跟着担心受怕。
她放下行李,伸伸懒腰假装淡淡道:“吴妈,我们没事,我们很好,不久就会结婚,他最近事情特别多,我不会再跟他闹了。”
吴妈点点头:“孩子,你能这样想就好了,震东对你多好,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个命,我敢说当年他若不是为你,是不会那样求我,当时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吴妈说起往事,不免感叹:“念馨,那时候我说什么也不会罢手,是因为他的态度,他为了让我答应,在我家跪整整一天,后来甚至磕破自己的头,他是软硬兼施,我拿他没有办法。”
尽管过去多少年,吴妈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仍有十分伤感,她知道大哥欠她的一辈子也无法偿还,她只有寄希望于有机会找到她的媳妇,可这无疑于大海捞针,不过她还是打算尽力找找。
“吴妈,你儿子的手机还在吗?我想帮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