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话可就是过谦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才是爷身边的大红人。”李德全笑了几声,尖细的嗓音在这寂静的院落里显得有些尖锐。
夏依依也没有辩驳,只是道:“民‘女’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好,公公请自便,我这就回去准备,也好给爷拿来了。”
李德全也没有把人给拦了,只是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到了瑾轩院的‘门’口。
夏依依回到了小院,芸秀和希香二人迎了上来,行礼道:“姑娘。”
夏依依见她们亦步亦趋的,难免有些好笑道:“怎么了?”
芸秀和希香二人默契的摇了摇头。
一日无事,夏依依倒是落得个清闲,小憩一下,转眼就到了晚上,用过了晚膳之后,夏依依又到了七婶那去,拿着早已备好的晚膳,又在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七婶面前大吃特吃起来,把七婶磨的肚子饿的呱呱叫,甚至都忍不住朝夏依依哭爹骂娘了。
有时候身体上被打的折磨,还不如不吃不喝来的折磨人。
七婶被磨的有气无力:“依霜,给口饭来吃的,我真的是肚子饿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想折磨我,也该把我的肚子给喂饱吧,你这样子,还不如把我给杀了。”
夏依依吃的满嘴流油,看着七婶,道:“想吃?”
七婶咽了口口水,有些无力道;“依霜,给口吃的,你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夏依依妙目一转,笑道:“给你吃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话锋一转,非常欠扁的说道:“只是我暂时不想给你吃的喝的,等你到了极限我在给你吃的吧。”
七婶瘫靠在柱子上,已经无力辱骂夏依依了。
“七婶,我还算是有良心的了,除了不给你吃的外,也没有多为难你,你就知足了吧。”
七婶磨了磨牙,恨声道:“夏依霜,你比我想的还要狠,别人临死前还能吃口饱饭,我这都还没死,你就打算活活饿死我了,让我下了地狱也成饿死鬼,你真是够狠的,你心肠如此歹毒,夏淳碰上你真是他三生的不幸。”
夏依依笑道:“谢谢你的夸张。”
七婶一口鲜血差点没有喷出来。
夏依依轻蔑的笑了下,道:“七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活活饿死的,有时候玩老鼠,一只活的老鼠比一只死了的老鼠玩起来更加的带劲。”
七婶全身上下泛起了一片胆寒。
“夏依霜,你小小年纪,怎的心肠就如此的狠?就不怕日后死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七婶恶向胆边生,恶狠狠地诅咒问道。
夏依依笑道:“婶婶,我的命还很长,若是下地狱的话,我想你应该比我早,而且我听说阎王爷最喜生前做过多少恶事来定一个人的罪,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的长舌‘妇’,一般都是下油锅,被大钳子拔了舌头,听说那油锅里燃烧的沸水沸滚滚的,一颗大石子被扔进去都瞬间被煮成渣渣,像婶婶这样的,想来会被煮成一块块吧。”
七婶被吓得脸‘色’都是煞白煞白的。
古人最忌鬼神,也是最怕鬼神,饶是七婶因为众叛亲离心灵有些扭曲,不过对鬼神的忌讳还是根深蒂固的,被夏依依这么一吓,她险些没有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你少在这信口胡说,我是好人家的‘妇’人,阎罗王如此深明大义自然不会随意的冤枉了好人,要拔舌头也是拔你的。”七婶惨白着脸,极力的辩驳道。
夏依依只是轻蔑一笑,道:“婶婶,你杀了人,与人通‘奸’,给自己的夫君戴绿帽子,陷子‘女’于尴尬的处境中,如此不守‘妇’道的‘妇’‘女’,你觉得阎王能够容你?”
七婶被吓得脸‘色’更加的惨白了。
夏依依见她的话对七婶起到了一定的惊惧效果,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不给七婶饭吃,言语上惊她,不过是刚开始的招数罢了。
夜幕降临,月上柳梢头,夏依依舒服的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缓缓地就睡了过去。
夜‘色’中,有一道黑影悄悄地潜近了柴房处,潜伏在一棵大树后,像一只吐着蛇信子等到猎物的蟒蛇一般,珵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守在‘门’边的护卫。
树后的人影捡起一颗大石头,运足了力气朝另一边的方向扔去,守在‘门’边的护卫立马戒备起来,其中一‘门’厉喝道:“谁?”
没有回声传来。
“你跟我去看看。”其中一名护卫对另一名护卫说道。
两人朝偏离着大树的方向走来,走到了背光的地方突然从黑暗处窜出了好几名黑衣人与之对打了起来,这两名护卫虽然是拓跋璟亲自派来的,不过也是武功稍高一点的寻常护卫而已,被人偷袭之下一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没一会儿就被放倒了,至于守在‘门’边的另两名护卫见到同伴被袭,本来想出声喊人,没想到却被从天而降的三名护卫拿剑抵住了脖子,刀光一闪,那两名护卫就像是瘫倒的软泥一样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四条鲜活的生命乍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具具不会呼吸的尸体。
一直隐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