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李二人瘫在了地上,头使劲的往地上磕,道:“臣二人是被冤枉的,这折子一定是有人肆意诬赖,对,一定是陈县令肆意诬赖的,他拉拢臣二人未得就随意的编造了这么一个本子,臣二人虽然有些贪财,不过最是效忠皇上的,岂敢在他的眼皮底下肆意的敛财了,还望王爷明察。./”
“二位大人有没有勾结地方官员大肆敛财,本王会亲自调查清楚,今日就暂且委屈二位大人到柴房去住几晚,等本王搜集了证据,若二位大人是被人诬陷的,本王会亲自道歉,若是属实,二位大人可要想想孙李两大家族的后续,毕竟就连孙贵妃和李昭仪两位后妃也救不了你们。”
拓跋璟说道。
孙李二人脸色更是灰白,被四名护卫不客气的拉了下去。
拓跋璟撩眸看了拓跋睿一眼,道:“姓陈的那个,五皇兄打算如何处理了?”
“本王还是那句话,按照律法,当诛!”拓跋睿悠然的说道。
拓跋璟点点头,命人把陈毅然也严加的看管了起来,陈毅然也不反抗,也不辩白,只是任由两名护卫押着他到柴房里关了起来。
拓跋璟听闻护卫说陈毅然不闹也不辩驳就被关入柴房的时候,眉梢也只是挑了挑,道:“倒是个硬性的汉子,若是能把人拉上正途,也不失是个好办法。”
另一边的拓跋睿道:“九皇弟想把人据为己用?”
“若他同意,有何不可?不过怕就怕是个磨不合的硬茬子,这样的人,宁愿处之,也不能留下来,以免留后患了。”拓跋璟眯了眯眼,道。
“本王也有心把他拉到麾下,虽然人贪财了些,不过要能为本王所用,散尽一些钱财又如何?只要不是太贪心,本王对他委以重任也未尝不可了。”拓跋睿喝了口酒,说道。
“五皇兄是打算跟我抢人吗?”拓跋璟眯了眯眼,淡声道。
“九皇弟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把人抢过去。”拓跋睿不以为意的说道。
拓跋璟只是端着杯子,仰头,喝下了有些呛辣的烈酒。
“好主意!没有五皇兄你这个得力的对手,这活着的滋味也是挺乏味的,既生瑜,同生亮,瑜亮同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有五皇兄的督导着,更能激起我心里的好胜心。”
拓跋睿只是撩眸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拥有绝俗的外貌,挺拔的身姿,不俗的才情,聪明的头脑,站在一块,那便是世间最美的风景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打破了两人无形的对峙场面。
“王爷,依霜姑娘到。”门外传来一男性略沉的嗓音。
“进来吧。”拓跋璟道。
门外的护卫得了信儿,推开门扉,非常恭敬的说道:“姑娘,里面请。”
夏依依同他们点了点头,进了书房。
入了书房,见拓跋璟和拓跋睿并肩临窗而立,两人长相不俗,风之灼灼,乍然见之,夏依依也忍不住有那么一瞬间是晃神的。
“民女参见二位爷。”夏依依乖乖地朝他们行了礼,道。
拓跋睿转身,温柔的看着夏依依,见夏依依的脸色有别于往日的红润,偏于苍白一些,他关心的问道:“依依,你脸色怎么有些差?身子可是不舒服?”
夏依依只觉得这两天身子是不大爽利,全身有些软绵绵的,早上起来额头还有些痛,喉咙处也有些干涩,不过也只是一个时辰的事,身体上的异样瞬间消失的彻底,所以她这才没多大的注意,不过这会被拓跋睿问起,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道:
“爷,民女的脸色很差吗?”
拓跋睿快步走到她面前,有些忧心的端详着她近乎苍白的脸,道:“本王命大夫来给你看看。”
拓跋璟也是脸色非常难看的看着她,声音里有着一丝难以压住的火气:“既然不舒服,为何不早说?”
夏依依迎向拓跋璟的目光,见他酝酿的滔天怒火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关心,她心里头突然一暖,本来想笑一下,没想到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然后看着拓跋睿和拓跋璟近在咫尺担心的脸孔,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拓跋璟比拓跋睿先一步的接住了陷入昏迷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的夏依依,素来冷静低沉的嗓音里也难掩着急的喊道:“来人,叫大夫来,快点。”
拓跋璟不费吹灰之力的抱着夏依依跑出了书房,把人抱在怀中,他才知道夏依依是如此的纤瘦,抱在怀里仿佛感觉不到重量一样,他的心一瞬间纠了起来,生怕一阵风就能把他怀中的人儿给吹没了。
他有那么一瞬间是害怕的,害怕他怀中这个表面上乖巧,实则鬼灵精怪,鬼点子特别多的女子会突然之间在他怀中就消失了。
拓跋璟把人抱进了他住的房间里,大夫也很快的被叫来了,依旧是王大夫为首。
王大夫虽是西平县一名小小的大夫,不过小地方藏能人,他的医术却是极好的,就算这次瘟疫来势冲冲,不过凭着他的医术还是让这场瘟疫的势头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抑制。
王大夫给拓跋璟行过礼之后,就急匆匆的给夏依依诊了脉,只是诊过之后,王大夫的脸色就非常的难看。
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见他如此,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王大夫,她怎么样了?”
王大夫放开夏依依的手腕,站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王爷,这位姑娘染了瘟疫。”
拓跋璟只觉得脑袋有一条名为理智的弦给断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