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不怪罪,要不然臣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 。”白老爷戚戚然的说道。
他在朝为官,自然知道拓跋的威严如何,满朝文武,各自为阵,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着襄王,一派支持着晋王,襄王和晋王在两拨人马中是不相上下的,由来积威已久,若晋王真的发起脾气来,就连白家这样的百年望族有可能会毁之一旦。
好好地白家因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毁了,他就算是日后下了地狱也无脸去见列祖列宗。
夏依依温和的笑道:“义父,你也别这么说,本妃与你相识的时日虽然不长,不过因着墨的关系,你认本妃为义‘女’也算是一种缘分,本妃叫你一声义父,那你便是本妃的长辈了,以后可不许说这样子的话了,要不然就生分了。”
“是,王妃。”
最后,拓跋领着白老爷到书房里去商讨着要事,而白夫人则留下来陪夏依依唠叨家常。
白夫人还有些歉意的说道:“王妃,刚才让你受委屈了,紫琪因是家中最好看的,又有老夫人偏疼着这才养的不知天高地厚,臣‘妇’曾经也有心要说她几句的,不料老夫人非得说‘女’子拘着反而显不出真‘性’情来,久而久之就管不了了。”
夏依依拿起一颗葡萄,动作优雅的剥着葡萄皮,笑道:“老人家年事已高,最是喜欢子孙满堂的热闹,‘女’孩家家的嘴儿又甜,自然就偏得老人家的喜欢了,不过‘女’孩子该有的教养还是得有。”
“王妃说的是。”白夫人说道。
夏依依吃了一口葡萄,身后的希香立马递上了帕子,夏依依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笑道:“义母,现在大家是一家人,你也别太拘着了,本妃与白墨也算是同在一家酒楼做过事,他对本妃帮助的也很多,所以本妃是真心把你当成长辈来看的。”
白夫人心里有些动容,对夏依依更加的有好感了:“王妃,你是个好‘女’子,也难怪晋王对你一心一意,也只有那些不长眼的才会拎不清,才会想攀上晋王这根高枝。”
夏依依又拿起了一颗葡萄,希香忙弯下身来,柔声道:“王妃,奴婢替你剥皮吧。”
夏依依把葡萄递给了她,笑道:“王爷位于高位,手握权势,有‘女’子爱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紫琪秀可以较之别的贵族千金要大胆一些吧。”
白夫人面‘露’一些愧疚,缓声道:“紫琪被老夫人给宠坏了,口无遮拦的惹得王妃生气了。”
“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夏依依浑不在意的说道。(
白紫琪在夏依依看来就是个解闷的,偶尔逗趣一番还算有趣。
“也是王妃大度,不与她一般计较。”白夫人笑道。
夏依依起身,希香忙凑上前来,伸出手来搀住了夏依依。
“义母,本妃之前也没有好好逛过百府,不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走一走?”夏依依笑道。
“这有何不可的?王妃要是想逛,臣‘妇’等一定相陪。”白夫人也起身,得体的说道。
白夫人和其他白府的人乖乖的陪在夏依依的身侧,白夫人笑道:“王妃,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到那去坐坐吧。”
“好。”
刚在亭子内坐下,就有丫鬟来报,说是白墨回府了正往这边赶来。
白夫人眼里含笑,温柔道:“可回来了。”
夏依依笑道:“想来墨应该是在云悦酒楼忙的脱不开身了吧。”
白夫人命丫鬟多准备了几道‘精’致的糕点,道:“墨这孩子,打小嘴就特别的挑,糕点也只吃玫瑰‘花’瓣做的糕点,其余的是一概不吃。”
夏依依好笑道:“义母是不是搞错了?本妃记得有一次
本妃在厨房里得了一盘桂‘花’糕,端出来本想一个人大快朵颐的,岂料白墨见了反而凑上来就跟本妃抢食吃了。”
白夫人眼里适时地‘露’出了一抹惊讶,缓声道:“有这等事?”
“王妃,臣子不在,你又在说臣子的坏话了。”一道略显低沉的嗓音传来,循声看去,原来是白墨大步的走了过来。
今日的白墨穿了一身白,腰间别了一枚‘玉’佩,身材修长,加之他的容貌英俊年轻,全然看不出他已经二十有五了,反而像个翩翩的浊世美少年。
在后伺候的丫鬟瞧着白墨自信的走了过来,皆纷纷的红了脸,忙把头低下,行礼道:“奴婢见过少爷。”
“起来吧。”
白墨说完,躬身,行礼道:“儿子参见王妃,见过母亲。”
“都是一家人,小凳子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夏依依随和的笑道。
听到小凳子这个名字,白墨不像以前那样生气,反而眼里闪过一抹怀念的光芒,至于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反而纷纷掩‘唇’笑了笑。
“原来王妃也知道墨的小名啊。”白夫人说道。
“在云悦酒楼帮工的时候就知道了。”夏依依也没有瞒着。
白夫人掩‘唇’笑了笑,对白墨道:“墨儿,王妃在这呢,你也先回院里换件衣服,冒冒失失的可别冒犯了王妃了。”
“是,母亲。”
白墨躬身退了下去,换了一身藏青‘色’的衣裳才走了过来。
白夫人宠溺的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笑道:“不是说酒楼里的事多吗,怎么回来了?”
白墨不‘露’痕迹的看了夏依依一眼,笑道:“多日没回家陪母亲用膳了,趁着今日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