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有些为难的看了拓跋睿和拓跋璟一样。
上官蓉蓉眼神一肃,厉声道:“你看着二位皇弟作甚,莫非本宫的话在你这狗奴才眼里已经不起作用了不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陈公公拿出银针,把它放进‘药’里然后再拿出来,仔细的看了一遍,银针上并无任何变化。
“回皇后,‘药’里没毒。”陈公公老老实实的说道。
上官蓉蓉的脸‘色’依旧难看,道:“十公主,你也别见怪,本宫这也是为了皇上好,往常皇上的吃穿用度都是经过严苛的检查的,虽说你也算是半个自家人,可皇上的吃食‘药’可不能马虎了,还望你不要怪本宫多此一举才是。”
“臣‘女’不敢。”
太后接过碗,轻声道:“皇后,你也不要太过严格吓着了公主了,皇上有意把她留在宫中,怕是过不久就会册封为妃的,都是自家人,难道公主还会放着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不要非要害皇上不成?”
上官蓉蓉咬了咬‘唇’,有些委屈的笑道:“母后说的是,臣妾也不过是太担心皇上了而已。”
太后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后亲自喂了拓跋恂‘药’,风晴依再给拓跋恂诊了脉,道:“太后,皇上的毒‘性’暂时被压住了,臣‘女’再多熬几次‘药’给他喝,不出半个月,他身上的‘药’‘性’就会全解的,至于这‘胸’口上的伤口,臣‘女’也带来了一瓶金疮‘药’,涂了,会对伤口有帮助。”
太后欣慰不已,笑道:“还好有你,要不然皇上的病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上官蓉蓉在旁柔声道:“母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太医院的那群太医也是皇家‘花’重金培养的,你如此说,置他们于何地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说道:“皇上的病,确实是由公主医治的。”
上官蓉蓉这下才没话说了。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道:“皇上这一遇刺,也累的大家手忙脚‘乱’的,既然公主说皇上的病情暂时被压制住了,大家都散了,回去好好休息,这里由公主一人照顾就行了。”
上官蓉蓉挽上了太后的手,故作端庄的说道:“母后,臣妾看你是担心坏皇上了,皇上这儿还有本宫,就算本宫不照顾还有各位妃嫔,无论如何也轮不上公主来照顾,孤男寡‘女’的,怕是会坏了公主的声誉了。”
太后道:“医者父母心,公主熟读医术,皇上这毒,哀家想公主应该要跟各位太医好好商讨的,有她和各位太医照顾着,哀家很是放心,也唯有心思龌蹉的人,才会把人想的如此不堪。”
上官蓉蓉的脸上闪过一片‘阴’霾,勉强笑道:“母后说的是。”
太后都发话了,除了风晴依之外自然也就没有人留在养心殿了。
离开之前,夏依依小声对风晴依道:“徐晴,你一人在,万事皆小心了,我会跟王爷借几名暗卫暗中保护你的,还有小心皇后,她不是一个善茬。”
风晴依点点头,也同样小声道:“知道了,你快些出去,也免得被皇后盯上了。”
夏依依点点头,跟着人离开了。
出了养心殿之后,众人送太后上了轿子。
上官蓉蓉道:“五皇弟,九皇弟,本宫身子也有些乏了,先回寝殿休息了。”
“恭送皇后娘娘。”拓跋璟和拓跋睿几人客气的行礼道。
上官蓉蓉嘴角勾了勾,突然来了一句:“皇弟妹嘴儿伶俐的,往后可经常进宫来跟本宫说说话,要不然本宫一人也是觉得‘挺’无聊的。”说完,也未等人反应,她自己就坐上了轿撵,走了。
而站在拓跋薰身侧的拓跋清雅则目光非常复杂的看着夏依依,保养的非常白皙的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一个粉拳。
见拓跋璟揽上了夏依依的腰际‘欲’要坐进轿子里,拓跋清雅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喊道:“九皇叔。”
拓跋璟停下脚步,冰冷的看着她:“何事?”
拓跋清雅咬着粉‘唇’,‘欲’言又止。
拓跋璟见她没话说,便转头回去,对夏依依道:“走。”
“九皇叔,你就不能原谅清雅吗?”
“……”
拓跋璟也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的让夏依依进了轿子里,而他也要进去的时候,拓跋清雅快步的抓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