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哪里敢应一声是。
“朕看各位爱卿也是‘挺’闲的,连朕的家事都敢管了,当着朕的面连朕的‘女’人都敢编排了,说吧,朕在这听着呢,你们对皇后有什么不满尽管说着,只是大历有律法,编排一国之后者,轻者重打五十大板,重者处以极刑,甚至还祸及九族,各位爱卿可要好好想想清楚了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敢在他面前‘乱’说啊。
拓跋恂扫视着几乎把头埋得低低的以减少存在感的文武百官,他嗤了一声,道:“各位爱卿,不说了?”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先前那位弹劾上官蓉蓉的刑大人上前一步,行礼道:“皇上,臣有话要说。”
“刑爱卿,说吧,朕听着。”
刑大人沉‘吟’了一会儿,抱拳道:“皇上,谣言虽然是空‘穴’来风,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皇后当真是祸国殃民的妖‘女’,那我大历真的就是国将不国了,还望皇上能够三思。”
“若我大历当真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根基的话,朕这个皇帝还配当?”拓跋恂眯了眯眼,暗含危险的说道:“还是刑大人的意思是,朕懦弱到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
刑大人双膝一弯,跪了下来,道:“皇上息怒,臣绝无此意,皇上能力卓绝,大历的江山社稷在你的打理之下井井有条,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拓跋恂仿佛要跟他杠上了一样,道:“刑爱卿不是此意又是何意?”
刑大人额头上的冷汗都快出来了:“皇上,臣一心为国,忠心于你,心里也是怕皇上因一个‘女’人之故而毁了大历的百年基业。”
“好一个为朕,堂堂皇后是你能够编排的吗?”拓跋恂拍案而起,怒道。
刑大人的冷汗就这么出来了。
“皇上,臣,臣……”
拓跋恂瞪了他一眼,
道:“行了,你们要是寻不出一点有力的证据的话,就给朕闭嘴,若皇后当真对大历不利的话,朕会亲自处理。刑大人,朕念你忠心为国的份上,今日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各位爱卿要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散朝吧。”
陈公公扬着尖细的嗓子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下朝之后,刚被吓得不轻的刑大人趁着人都走了差不多之后,才左顾右盼的走到了拓跋身边,作揖道:“王爷。”
拓跋看了他一眼,道:“刑大人,你今日做的非常好。”
刑大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有王爷的提携臣才敢如此,只不过皇上对皇后的庇佑,比臣想的还要深。”
拓跋若有所思,摆手道:“皇后的事暂告一段落,你先别‘插’手管了。”
刑大人抱拳道:“是,王爷。”
“刑大人要是有急事的话就先离开好了。”
“那臣先行告退了。”
刑大人抱了抱拳,先一步离开了。
拓跋也随后出了宫,刚出宫‘门’就看到拓跋睿坐在骏马上等着他,他策马过去,道:“五皇兄,你在等我?”
拓跋睿点了点头。
“有时间吗?陪本王到云悦酒楼喝一杯吧。”拓跋睿说道。
“走吧。”拓跋爽快的应了下来。
两人到了云悦酒楼,店小二一脸笑容的迎了上来,‘欲’要行礼,却被拓跋睿阻止了:“小二,可还有厢房?给本王二人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再准备几个可口的饭菜来。”
店小二甩了甩他那条白‘色’的‘毛’巾,笑道:“好叻,二位爷随小的楼上请,正好将军今日有事不上朝在楼里,要不小的去知会将军一声?”
拓跋睿点点头。
店小二把人领到了楼上的厢房里,殷勤的把已经一层不染的桌子又给擦了一遍,道:“二位爷,你们先坐着,小的这就去让厨子给你们准备几道好吃的菜,因不久这里出了命案,虽然王妃和将军已经想了一些方法补救,不过成效并不如预料中的好,声音比之以前有些惨淡了,还望二位爷看了不要笑话才好。”
拓跋看了他一眼,道:“小二,你觉得王妃做的生意不太好,本王会笑话吗?”
店小二做做样子的‘抽’了‘抽’自己的嘴巴一下,道:“瞧小的这嘴巴,尽会胡说八道了啊。二位爷,你们先坐着,小的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吃的,然后把将军给叫上来。”
拓跋睿挥了挥手,道:“去吧。”
店小二退下去之后,拓跋睿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道:“九皇弟,你看这京城多么的繁华昌盛,比之十年前的还要繁华,如斯昌盛的美景,被人亲手毁了,你会是什么感觉?”
拓跋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道:“阻止那人毁了就行了。”
拓跋睿为之一笑,道:“是啊,阻止人毁了就行了,只是有皇上在,只怕那些人还能嚣张一段时间。”
拓跋又喝了一口茶:“让他们蹦着就是了,皇上坐在这个位置上久了,心肠也变软了,‘女’人吹一吹枕边风,他也就软下心肠了,若是那个‘女’人刚好蛇蝎心肠,恐怕皇上要吃一点亏了。”
拓跋睿眯着眼,仔细的看着他手中杯子上的纹路,道:“吃一亏长一智,有时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皇上对上官一大家子太过宽容了,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了,九皇弟可有什么良计?”
拓跋把杯子放下,笑出声来,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