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香点头:“芸秀姐姐见姑娘和王爷也喝了不少酒,就怕你们喝多了,所以就让奴婢给你们备了醒酒汤,省得喝醉了明早起来头疼。”
夏依依笑道:“也是你们心细,连这点都想到了,端进去吧,王爷还在里面呢。”
希香点点头,端着端盘往里走,夏依依尾随其后,一个手刀往希香的脖子上劈去,希香手中的盘子也应声落地,发出了一大声的巨响。
夏依依把人拖到角落边和芸秀躺在了一块,道:“二位,对不住了,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们的,怪只怪你们王爷非得与我井水犯河水。”
说完,夏依依脱下了芸秀的衣服,换上,然后又给芸秀穿上了她的衣服。
一般人,说假话,做坏事都会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心虚紧张,可是夏依依不会,职场上的尔虞我诈,早已让她学会了说假话就犹如喝白开水一样的自然,所以她学着芸秀的神态和动作直接走出了大门。
夏依依出了瑾轩院之后,就直接往夏淳暂住的小院走去。
夏淳所住的屋子外守着好几名带刀的侍卫,见夏依依没有遮掩的走过来,凑巧,这些护卫是最外围的,平常并不常在内宅走动,所以并没有见过芸秀,不过芸秀身上的裙裳可是晋王府统一发给下人的,分为了橙黄绿蓝紫五种颜色,紫色为一等丫鬟所穿,蓝色为二等丫鬟所穿,绿色为三等丫鬟所穿,依次推下去,橙色则为最下等的丫鬟所穿。
夏依依不懂衣服里暗藏的玄机,不代表护卫就不懂了。
护卫知道晋王这次出京寻美人,身边就带了两名最贴身的丫鬟,而其他的丫鬟根本就近不得他的身,都是在十步远侯着,唯有拓跋璟有需要才小心的去准备,不过一般沐浴更衣这样的头等大事,拓跋璟是不会用那些小丫鬟的,所以芸秀和希香在府中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只可惜,夏依依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是芸秀姑娘吧?”其中一名护卫揣测的问道。
夏依依暗自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些护卫是识得芸秀的,毕竟芸秀是拓跋璟身边的大丫鬟,被认识也是情理之中的,没想到她走运,还真的就有不认识芸秀的。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王爷让我来把人带过去。”夏依依拿出了她把拓跋璟身上搜来的令牌,说道。
那几名护卫看到拓跋璟的令牌变得更加的恭敬了。
“姑娘,里边请。”其中一名护卫打开门,道。
夏依依挺直了背,自如的进了屋去。
夏淳见到夏依依,惊讶道:“依霜,你怎么……”
“嘘!”夏依依把手放在嘴上,示意夏淳小声些。
夏淳闭上了嘴。
夏依依把她的计划简单地跟夏淳讲了一遍,然后道:“夏大哥,我们现在就要逃出去,我已经拿到了拓跋璟身上的腰牌,出城的话不是问题。”
夏淳点点头:“依霜,你滚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行,那我们走吧。”
夏依依领着夏淳出了门,甚至非常正大光明的往大门走去,也许是他们的行为太过于光明正大了,所以一路上反而没有人怀疑了,一路畅通的到了大门口。
“站住!”结果在大门口,他们反而受到了阻碍。
夏依依双手叠在腰上,彬彬有礼道:“这位大哥,我是王爷身边的大丫鬟芸秀,要往陈府去一趟,这是王爷通关的腰牌,还请大哥过目一下。”
那名护卫接过腰牌一看,面上一整,突然发令道:“大胆贼女,竟敢冒充王爷身边一等大丫鬟,还偷的王爷的腰牌,来人,把她二人抓住。”
数十名的带刀侍卫团团的把夏依依和夏淳围住。
夏依依拳头握住,她没有想到就差一步事就给暴露了,若是这次被抓住,就算拓跋璟对她宽容,可是谋算王爷的罪名,她也绝对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她和夏淳被人抓住了。
夏依依靠在了夏淳的背上,听着夏淳道:“依霜,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夏依依道:“夏大哥,我们硬闯出去,反正左右都是死,若是能逃得了,兴许还有一条命可活。”
夏淳也知道这个理。
“依霜,就算是死,我也会把你救出去的。”
“还愣着做什么?上。”
数名侍卫举着刀朝夏依依和夏淳二人劈来,夏淳拉着夏依依堪堪的避过,然后把夏依依护在了身后。
夏淳的武功还算不错,既然武起来还挺有模有样的,不过拓跋璟这次带来的护卫皆是一等一的好手,一个能顶三,夏淳应付起来还真的有些吃力,支持了几分钟左右,他的右手臂就被人划了一刀,鲜血瞬间染红了长衫。
夏依依站在夏淳的背后解决了两个挥刀就要砍的护卫,紧张的问道:“夏大哥,你的手没事吧?”
夏淳道:“依霜,你别担心,我暂时还死不了的。”
夏依依心里着急,知道凭着她二人的身手怕是逃不出这戒备森严的宅院,而且看这些护卫对他们的狠辣程度,刀刀致命,招招狠辣,怕是有意要把他们灭口了。
心思紊乱间,夏依依有一个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只是等她去细抓的时候,一把泛着寒光的剑就这样劈头盖脸的朝她劈来。
夏依依回过神来,拉扯着夏淳避到了一边,避过了那狠辣的一劈。
夏依依拍着胸膛,有些心有余悸,她骨折的左手还没有完全好,虽然有拓跋璟给的上好的药敷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