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两个大碗,拓跋璟给夏依依倒了一大碗,道:“要是不能喝,不要勉强,本王可不想见到一个烂醉子。”
夏依依笑道:“爷,你也太瞧不起人了,这样的女儿红,民女可喝三大坛,不是民女爱吹,而是民女本身就喜欢喝,而且酒越放越淳,放的越久味道就越好。”
拓跋璟深深地看了夏依依一眼,眼里深处涌动着不知名的光芒。
“既然如此,今日陪本王来个不醉不归。”拓跋璟声音略沉的说道。
“好。”夏依依举起碗,和拓跋璟碰了下,喝了两大口,赞道:“真是好酒,要是来几盘下酒菜,那就更完美不过了。”
拓跋璟又命人准备了好几个下酒菜,菜上的很快,是好几名长相很是艳丽,身段也妖娆的婢女给端来的。
待丫鬟出去之后,夏依依随口问道:“爷,今日怎么都没见芸秀?”
“本王派她去处理一些事了。”拓跋璟语气淡淡的说道。
夏依依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看来爷挺看重芸秀的,不考虑把她放在屋内成为你的枕边人?”
拓跋璟眼里闪过一道暗光,道:“夏依霜,你僭越了。”
也许是几口酒下肚,那种呛辣的口感刺激着夏依依,夏依依倒是能放得开和拓跋璟开些小玩笑。
“爷,别那么严肃,民女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绝对不会随意干涉你的决定的,不过民女是真的觉得芸秀不错,长得好看,做事也勤快干练,最主要是对爷你忠心耿耿,如此美人,爷不考虑一下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啊。”
夏依依夹了一口菜,说道。
“她跟你说了什么了?”拓跋璟眼眸眯了眯,眼里深处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不过夏依依正在享受的品茗着女儿红入口即化的那种香味,并没有察觉到拓跋璟身上泛起的杀机。
“能说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芸秀对爷那是一往情深,一心以爷为重,虽为婢,不过容貌,身段都不比大家闺秀差,又是爷身边的一等丫鬟,比那些三四品官员待嫁闺中的千金还要来得体面一些,人家姑娘跟了你这么久,爷也该考虑给人一个名分了吧。”
夏依依又喝了口酒,随意的说道。
“你是在暗示本王,其实你也想要个名分了吗?”
拓跋璟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
夏依依瞠眸,不解的看着他,道:“爷,你说什么?”
“你要是想要个名分,本王不介意给你,不过本王身边的丫鬟也仅仅只是丫鬟而已,至于府中那群侍妾也只是摆设,你要是成了本王的女人,那些女人随你处置。”
拓跋璟喝了口酒,满不在乎的说道。
夏依依看了拓跋璟一眼,道:“爷如此说,就不怕被你的女人听见了,会伤心?”
“女人,历来不过是给男人发泄的工具罢了。”拓跋璟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依依怒极反笑,暗含讽意的说道:“爷说的可真好啊,在爷的心里想来是女人如衣服,用完了就扔,没有什么可心疼的,也对,像爷这样高高在上的,从来都不缺女人,又谈何去珍惜女人对你的付出呢?真真是辜负了一片红颜的爱意,可惜了啊。”
拓跋璟兀自喝着酒,道:“那群女人,看上的无非是本王的权和势,何况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男人送的交易品,本王不把她们当做工具,那你说说本王该把她们当什么?”
夏依依举碗和拓跋璟碰了下,道:“那些女子也是可怜的,如果家世好,有个疼自己的好父母,没有人愿意去当男人的依附品,就像一件衣服一样,穿过了,不喜欢就随意扔了,这些女人,大多身世飘零,孤苦无依,在高门大户里争斗无非也是想要个好生活。”
拓跋璟看着她,道:“你何时对人有同情心了?”
夏依依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她看起来就那么的没有人情味吗?
“爷,民女什么时候对人都挺有同情心的啊。”
夏依依道。
拓跋璟的眼神扫过夏依依,那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仿佛就是在说,你有吗?本王还真的看不出来?
尼玛的,她就不应该对拓跋璟升起一丝的同情心,还非常好心的陪他喝酒,在这混蛋心里,她是有多么的黑心肝啊。
“爷,你要是不想民女陪你喝酒,你说一声就是了。”夏依依又兀自的喝了一大口酒,说道。
拓跋璟破天荒的给她夹了一勺子的菜,道:“不是说陪本王不醉不归的吗?”
夏依依真的是精分了。
“爷,你没喝醉就吧?”夏依依奇怪的看了拓跋璟一眼,道。
拓跋璟面色沉了沉,道:“这么希望本王喝醉?”
夏依依摇摇头,老实道:“没有的事,只是觉得爷今天好像挺好说话的啊。”
拓跋璟又是淡看了她一眼,道:“本王何时不好说话了?”
很多时候。
夏依依心里嘀咕,不过现在气氛正好,她也没有傻到说些气人的话把好好的气氛给弄没了。
夏依依举着碗,亲自敬了拓跋璟:“爷,不管怎么说,民女还是跟你说一声谢谢的,谢你收留了我那夏家村来的亲戚。”
“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再过两天本王就要返程回京了,你那两位亲戚打算如何处理?再送回夏家村吗?”拓跋璟兀自喝着酒,道。
夏依依心里疙瘩了下,试探道:“爷,两天后就要回京了?”
拓跋璟从喉咙处“恩”了一下,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