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的手上,有太多普通医生穷其一生都接触不到的,古中医文献资料。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手中有八张‘祖方’当中的一张,以及十几张和祖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古‘药’方。
通过用一张祖方和其它十几张古‘药’方跟《时疫全书》相互验证验算的办法,方逸一层层的拨开着笼罩在《时疫全书》中的‘迷’雾。
又是五个小时过去,当金‘色’的‘艳’阳高挂在天空中的时候,已经连续十几个小时没有从座椅上离开的方逸终于站了起来,他有些兴奋的挥动了一下拳头,然后打开窗子,深深的吸了一口,秋季清凉的空气。
是的,方逸已经完完全全的破解出了《时疫全书》的秘密。
这本书之所以能够将天下所有的疫病全部收录其中,就是因为,它本身就是那八张祖方当中的专‘门’记载疫病的那一张!
这个结论听起来很大胆,但却是方逸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印证过很多次以后才的出来的结论。
首先,在反复的用手里面的那张祖方的印证过程当中,方逸发现,这本《时疫全书》无论是行文风格,还是其中内藏的玄机都有祖方的影子。
其次,在反复的研究过程当中方逸也发现,《时疫全书》当中记载的那些疫病,有一部分并不是在当时那个年代爆发出来的。
而是用一种公式推演出来,举个例子来说,就是在刘至庸撰写《时疫全书》的时候,可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类似于‘萨斯’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疫病。
但是刘至庸却根据那些已经出现的疫病,通过某种繁复的研究跟验算,推算出了‘萨斯’病毒的存在。
而这个供给刘至庸推算的‘公式’经过方逸的印证,就是祖方当中最核心的那一个部分。
关于这一点,方逸深信不疑。
因为就在他从江河市得到第一张祖方到现在的这一段时间,他就已经通过那张祖方当中所潜藏的蕴含天地至理的公式推断出了三种,人类世界还没有出现,但却绝对存在的心脑血管疾病。
有一张现成的祖方作为参考,又有十几张和祖方息息相关的古‘药’方作为辅助,《时疫全书》本身就是八张祖方之一的延伸这个上千年都无人知晓的秘密,就这么被方逸破解了出来。
而破解出了《时疫全书》的秘密也就代表着方逸找到了第二张‘祖方’,原因很简单,《时疫全书》是第二张祖方延伸出来著作,那只需要把《时疫全书》再倒着推回去,就可以拿到原始的祖方。
况且这项工作对于方逸来说,难度并不算太大。重新做回到椅子上,脑子里早已经有了思路的方逸,近乎是一气呵成的就完成了《时疫全书》的反推工作。
而他的手中,也已经多出了一张玄机莫测,晦涩难懂的‘药’方。
看着手中这两张有天下万方之祖之称的祖方,饶是方逸已经经历过不少风‘浪’,见过不少大世面,此刻依旧是心‘潮’起伏。
因为这第二张祖方的出现,不但再一次验证了修缮《本草纲目》的可能‘性’,更给方逸提供了一个研究这八张祖方秘密的机会。
毕竟只有一张祖方的话,方逸只能研究它自身的价值,却无法深究这八张祖方的形成和其他的秘密。
现在有了两张古方,通过研究它们两个之间的种种联系,方逸就会破解出很多之前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看了一眼时间,方逸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出去吃饭,再次研究起自己手中的那两张祖方起来。
就在方逸研究祖方的同时,那座距离燕京数千公里,藏有医王冢的山谷当中。三个以驴子为掩护,进入到这里的‘农民’也正在暗中一动不动的潜伏着。
他们选择的隐蔽点和隐蔽的方法十分的科学,再加上自身的衣服又和环境很贴合,所以即便此刻在这山谷中,有一个班的兵力驻守巡逻,也依旧没有察觉到异常。
尽管如此,这三个人也都没有放松警惕,数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移动身体不说,甚至连呼吸的幅度都控制在很小的一个范围之内。
他们就像是猎豹一样,等待着自己的猎物出现松懈的那一刻。
某一个瞬间,当正午的太阳从一朵云彩中移出,将大把的金光洒金山谷的一瞬间,这三个人同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