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上次日本人和我们合作的大买卖?上次日本人没得手,定会再来的,这个时候再和萱家闹出个什么事,就会变得复杂了,别因小失大!”灰色长袍的是青帮里唯一有学问的,也是青帮总部派下江南坐镇的江南青帮三堂主。 [
二堂主抖了抖脸上横肉,“妈的,到口的肉不能吃真是憋气!”
“我们青帮不是土匪,要以长久利益为主。”三堂主悠然道。
……
萱宛怡被他们蒙着眼睛坐在青毡马车里,耳边听着车外坐着的三人低声说这话。
“上次日本人和我们合作去萱家找东西,是不是就是这个宛小姐的家啊?”
“丽都就是一户萱家大户,自然是的。”说话的正是为首的四堂主。
“那我们抓了她,日本人是不是得给我们一大笔啊?”
“你懂个屁!我们要找的是萱家的宝藏,不是这个大小姐。”
“你说萱家还真有宝藏吗?”
“日本人都那么确定,我觉得就有。你小子不要问那么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知不知道!”三堂主压低声音喝到。
萱宛怡柳眉微动,那批东西真是多人惦记,萱家其实很危险。
忽然,马车一阵晃动,便听见啪啪啪三声脆响,车外的人惨叫着咕噜全滚下了飞奔的马车。
马匹似乎受了惊,两声嘶鸣狂奔起来。
萱宛怡心知有人来救,双手被绑,努力死死抓住身后的车架,保持着稳定,竖起耳朵听着边上一匹马有力的马蹄声,低声响亮的喊声在耳边响起,“萱宛怡!不要怕,我来了!”
龙星!萱宛怡松了口气。
龙星稳稳地在飞奔的马鞍上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缰绳大喝一身,“驾!”棕红的骏马猛然飞起马蹄,向前猛一跃。
说时迟那时快,龙星借着马蹄的上跃,脚下一蹬,便飞跃到马车前面,准确地落在其中一匹马上,受惊的马忽然被人骑了上来,一阵嘶鸣,奋力想甩开背上的人,而另一匹被马车拴在一起的马更是疯狂,猛然一挣,顿时脱缰,飞也似的跑了,马车顷刻间倾倒,萱宛怡啊的一声尖叫,人被狠狠的甩在一边,脑袋重重的磕在车架上,一阵眩晕,只听见龙星一声的大喊,“萱宛怡!小心!”
马车已经跑上山道,龙星拼命的要勒住缰绳制服发狂的马,猛然抬头,大惊,面前就是悬崖,迅速死死的勒住缰绳,受惊的马一阵吃痛,一声嘶鸣,整个马立了起来,而后面的马车却刹不住车,一下子被甩到了前面。
马车腾空打了个空翻,萱宛怡人被抛出车厢,像落叶一样往下落去。
她浑身冰凉,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万丈深渊,渐渐的失去知觉。
龙星大骇,顾不上许多,纵身一跃一把抓住她下落的手腕,两人一同往悬崖掉了下去。
龙星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崖边伸出来的一棵大树,大树粗壮的树干晃了两晃,只听咯吱一声,似乎要断。
他往下看,虽然不是特别高,但是很陡峭,如若掉下去,定会没命。
龙星奋力拉住萱宛怡的手腕,已经感觉到她手腕没有一点力度,全靠他死命的抓着,他奋力嘶哑地叫着,“萱宛怡,快醒醒!萱宛怡,坚持住!”
萱宛怡脑袋嗡嗡,全身无力,只觉得脑门上一股热流落下,顺着脸颊落在唇边,一股咸腥滑进唇里,只觉得风中飘着一阵一阵龙星的呼唤声。
“龙星!”崖上传来步龙桀的声音,龙星大喜,忙答道,“我和萱宛怡在这。”
步龙桀悬着的心放下许多,“快,皮带!”
李大龙和士兵们马上解下皮带将30十多条皮带迅速接上,却见步龙桀将扯了皮带头系在腰上,众人大惊。 [
“大少,你不能下,我去!”吴莽首先冲上来就要夺皮带。
步龙桀飞起一脚将吴莽踹飞一丈远,没等其他警卫上来,人已经往悬崖下纵身一跃,惊得他们尖叫着,紧紧抓着皮带,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下放。
龙星眼睁睁看着预断的树枝,心急如焚,萱宛怡还没清醒,眼看手开始打滑。
步龙桀忽然从天而降,一把抓住已经下滑的萱宛怡的手腕,大喝一声,“拉!”上面的士兵立刻奋力地喊着口令,一点一点往上拉,步龙桀将萱宛怡往上一提,抱着她的腰就往上送,。
龙星看着步龙桀将萱宛怡递上了悬崖,终于松了口气,刚想动,咯吱一声,树枝断了,人便豁然下坠,猛然间,手臂被手里的大手一把抓住,头顶传来步龙桀厉声大喝,“上!”
龙星心底一暖,借力往上一个腾空飞跃,便跃上了悬崖,反手抓住步龙桀的手腕,和士兵们一起,一下将他拉了上来。
步龙桀顾不上自己身上擦伤,一把抱起昏迷的萱宛怡,飞身上马,往城里疾驰而去。
龙星看着消失的马,心里仿若打翻五味瓶,不知为何,宛如被刀割了一道口子,却不想去捂,宁愿自己痛着,只要她开心。
萱宛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灰蓝色的幔帐,身上盖着纯棉的被子很软很舒服,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可空气中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夹杂着独有熟悉的气息。
她迷迷糊糊地透过幔帐看着外面,似乎点了两盏灯,好陌生的环境。
她骤然惊醒,忙坐了起来,“呃……”额头一阵撕裂般的痛,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怎么了?”本是靠在沙发上小眯的步龙桀惊跳起来,飞快地跑过来,掀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