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并不知道,今天广深市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正是张海的老子。可以说他是来寻仇的。
很早,张海的老子就来到了停尸房,而张海的尸体就停在停尸房中,被白布盖着,如果翘起白布,见到他的老二,居然会吓人一跳。因为这根东西已经被炸烂。
“先生!你是张海的亲人?”
在验尸房,一位值班人员,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冰霜的老人,有礼貌的问道。
“我是他父亲。”
简单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是张海的父亲,名为张北山,是山岳派的一位长老。就在前几天,他听到一个噩耗,自己唯一的儿子,张海死在广深市。
令他愤怒的是,根据法医的判断,他确实是死于马上疯,死在女人的肚皮之上。对于这种解释,张北山自然不相信,所以在一千多公里的开阳市来到这里,为的就是查出凶手,还自己儿子的一个交代。
山岳派正是在开阳市,是当地的一个最大的一个玄门宗派,虽然比不上一些真正的大势力,但他们的实力还是蛮不错的。
马上疯这种事情,可以说是万中无一,你看每天都有那么多人干那种事情,但死在马上疯的会有多少人。如果马上疯真的这么容易就可以惹上,那世界上的人类早就灭亡了!
“警官,我的儿子真的是死在马上疯吗?”
张北海对着他身边的那个警官问道。这个警官是陪同张北山一同来的,这个警官是一名中年人,脸上经常保持者严肃的表情,身材不是很高,但很强壮。整天黑着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一千几百万。
“报告都已经写得那么清楚,你看不懂吗?”
这位警官是有名的黑炭头,刘守明,虽然脸黑,但办起案来却是很厉害,不管是怎样的案件他都愿意去办。而这件案就是他亲自办的。
在查案的过程中,他不断地思考,在案发现场看了很久,没有任何发现,但那种腥腥的味道,他却是认得,除了那种东西还会是什么,而且刘守明在那个人的身上也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痕迹,这些情况都说明了一点,张海就是死在马上疯之下。
听到刘守明的话,张北山脸上阴霾之色一闪而过,他身为一派长老,何时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但在这里他不可能出手,因为他只要出手杀警察,就是间接表示,他要与国家作对。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就可能会这样做,但他身后还有一个门派。
“那警官我可以把我儿子的遗体带走吗?”
张北山忍住怒火,尽量表现出镇定,对着刘守明说道。
“只要你同意,随时可以把他的遗体带走。”
面对这种事情,刘守明自然不会说什么,因为他们双方都知道,只要张北山把张海的尸体领走,就表示这件案件,死者的亲属同意了警方的判断。
“嗯!你就结案吧!我要领走我儿子的遗体。”
很快,等张北山签字之后,就有两个人把张海的尸首抬走,看着他们的身影,刘守明自语道:“这种好色的人,就应该死在肚皮之上,张海,哼!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你以为我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死在你手中吗?你死了,只会帮到更多人,···”
如果刘守明的话被张北山听到,不知道会如何愤怒,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有点好色,也知道他做过很多坏事,但他确实想不到他会死在这里。
“可恶,是谁?是谁杀了张海,不要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要你鸡犬不宁···”
在广深市,一座别墅中,张北山看了一下张海的尸首,顿时知道张海是死在玄门之人的手上。
张北海也是一名玄门中人,而且还是一名修为高深的玄门中人,张海身表的那种气息,分明是中煞。能令张海浑然不觉就中招,对方的修为绝对很高!
“在广深难道有灵识外放的高手?”
张北海顿时想到这一种可能,但他此时的修为已经是灵识外发的巅峰,就算是一般的灵识外放,都要死在自己收拾,脸上凶狠之气爆发,充满阴冷的道:“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在张北海愤怒之际,身为简间接杀人凶手的周岩却在房间里,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银针。
此时的银针已经不能称之为银针,因为此时的银针已经变得漆黑无比,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今天自己所救的那女子不单单是心脏病那么简单。
“到底要不要管呢?”周岩不断地问着自己。但想到对方是一个大美女,自己的女神。周岩怎么可能不帮忙呢!
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此时改如何选择,如果自己不救,很有可能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就要被人害死,如果自己救她,别人未必相信自己,很有可能会被人误会,如果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唉!算了!就看天意了,如果你主动找上我,我就帮你,如果没有找到我,那我们就是有缘无分了!唉!卦象如此,你也怪不了我!”
轻叹一下,摇了摇头看着桌面上所显示的卦象,正是那种一副朦胧卦,这种卦象又称之为天意卦,顾名思义,只看天意,人力不可为之。很多时候,人就应该听天由命,反抗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受。
“玲姐,今晚过后,你的脚伤就会好!兴不兴奋?”
周岩一脸笑意看着王玲问道。虽然周岩很想王玲的伤势好,到他心底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来,不要王玲的脚好。因为王玲的脚好了之后,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