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云与孙令本突然被鬼附身。 着实让迟勇不理解。但既然着魔了。那得赶紧驱魔。
孙令本鬼附身状态是大喊大叫。而至云则是大笑不止。看來他们两个是被两种魔所附。
现在沒有别的办法。只能用银针给他们扎一扎试试。
朱仁和韩利扶着孙令本进入帐篷。平日里孙令本那学者型风度早已荡然无存。大喊大叫说。还连踢带打。朱仁和韩利费了好大劲。打把孙令本弄进帐篷里。
迟勇正要往朱仁头上扎针时。就听朱仁大叫一声。"啊。奶奶球的。还咬我。"
看來孙令本中魔很重。得抓紧把他弄过來。否则不一定还会发生什么事。
迟勇让朱仁和韩利按着孙令本。迟勇上去就先打了孙令本两记耳光。孙令本立即停止叫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迟勇。
一旁的韩利吃惊的问。"你怎么打他。"
朱仁说。"别瞎咧咧。迟哥在驱魔。"
迟勇也沒理会韩利怎么想。趁着孙令本愣神的一刹那。迅速掏出银针。照着他的天灵盖就扎去。
扎完针的孙令本立即眼一闭。躺下了。
韩利看到这景况。更傻眼了。他想孙令本是不是死了。"迟老板。孙教授怎么了。会不会死啊。"
迟勇也沒有支声。又掏出另外一根针扎向孙令本。这时韩利一下攥住迟勇手腕。"迟老板。你想弄死他吗。"
看着韩利祈求的眼神。迟勇犹疑了。这时朱仁一把拽开韩利的手。把韩利推倒在地。"你懂个茄子。你想让孙令本着魔而死吗。滚开。"
迟勇又给孙令本扎了一针。他试了试孙令本呼吸。很均匀。估计睡一觉就能醒來。
躺倒在地的韩利立即起來大叫着。"孙教授。你沒事吧。"
朱仁把韩利硬拉出帐篷。"你小子乱叫什么。你沒看他睡着了。"
韩利还是不放心。又想去帐篷看。又被朱仁抱一边去。
安顿好孙令本。迟勇來到至云帐篷。只见至云坐在地上。依旧大笑不止。
至青和至山见迟勇进來了。就赶紧起來。迟勇也沒客气。上去抓着至云衣领也是两记耳光。但至云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起來。迟勇又是两耳光。至云还是大笑不止。
真是奇怪了。中魔人最怕突然的袭击。这小子怎么反应一下。还继续笑。
迟勇不敢迟疑。继续掏出银针照着至云的扎去。扎上针的至云还在笑。还想试图把针拔下來。
迟勇让至青、至山按住至云。又照着他的天灵盖扎了一针。
至云反应让人奇怪。扎了第二针后还依然笑。不过笑了会儿。慢慢躺下睡了。
迟勇让至青和至山看好至云。等至云醒來后马上告诉他。
钻出至云帐篷。太阳已照射进这片原始的森林。黄晓琳见迟勇出來。连忙拉他过來。"你吃口饭吧。"说完就把一碗煮好的方便面递给迟勇。
"让他们先吃吧。我先歇会儿。"迟勇说完钻入帐篷。他感觉很累。
能不累吗。连续两天走那么多路。而且接连两晚还闹这么多怪事。确实让迟勇身心疲惫。
迟勇刚躺会儿。感觉帐篷进來人了。无论多累。迟勇警惕性一般人比不了。一丁点动静都能觉察出來。
迟勇睁开眼。原來是黄晓琳进來了。"你怎么还不睡。我进來看看你盖东西了吗。怕你着凉。"黄晓琳说完拿來一件户外服给迟勇盖上。
"他们两个还沒醒吧。"迟勇问黄晓琳。
"你就放心睡吧。醒來就告诉你。"黄晓琳说完就准备钻出帐篷。
迟勇把她叫住了。"晓琳。你感觉到这两天是不是很奇怪。"
听到迟勇这样说。黄晓琳就又坐下了。"哥。说心里话。我也感觉到了奇怪。本來想告诉你的。看你太累了。还是以后再说。"
其实这种奇怪想法早就在黄晓琳脑中形成了。迟勇知道黄晓琳那种聪明一般人比不了。以前认为李和很聪明。有头脑。但与黄晓琳相比。还是有差距。
迟勇坐起來点上根烟。"咱先分析一下这两晚发生的事。是什么人敢在半夜里到咱帐篷來呢。"
黄晓琳说。肯定被人跟踪了。这个毋庸置疑。但是什么人把他们的行踪泄露出去。只有一个。那就是有内鬼。
内鬼。这一点迟勇真沒想到。他总认为李和可能加入进來。因为李和对这一带地形也很熟悉。但黄晓琳突然提到了内鬼。那是谁呢。
黄晓琳告诉迟勇。他发现至云三人动向可疑。从一开始她就怀疑了。他们掉入陷阱时。黄晓琳怀疑更大了。
黄晓琳提到了至云。迟勇马上就回忆起至云与他们一起进山的日日夜夜。也沒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对于至云的來历。迟勇也打听过。确实有这三个和尚。也沒发现有什么异样感觉。难道至云他们与追踪他的人有关系。
迟勇越想越后怕。至云可是德仁介绍來的。如果德仁在这里该多好。至少能帮他判断一下。
黄晓琳又提醒迟勇。"你沒发现至云中魔很奇怪吗。"
黄晓琳这句话真就提醒了迟勇。当时给至云驱魔时。他打了至云两记耳光。至云只是愣了一下。而后又继续笑。而且眼神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不好。迟勇意识至云根本中魔。而是假装中魔的。
至云为什么假装中魔呢。迟勇不理解。还是黄晓琳聪明。她告诉迟勇。至云假装中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故意拖队伍的后腿。然后他在后面标记路线记号。使追踪的人轻意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