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翻开手包后。发现那张纸条不翼而飞。他就很纳闷。刚才他清楚看到纸条还放包里了。怎么突然沒了。
第二天一大早。黄晓琳起**后。就催促迟勇、朱仁抓紧起**。自己去忙着做早饭了。
朱仁坐在**上。冲迟勇嘿嘿一笑。“迟哥。你真幸福。找这样老婆。你可一辈子享清福吧。”
迟勇本來想问黄晓琳那张纸条的事。见她做饭了。就沒再支声。听朱仁样调侃自己。就说。“人家还是个孩子。总感觉这样对人家不公平。”
朱仁又笑着说。“迟哥。村里人可都说。你们可是夫妻了。”
“去你***。别瞎说。快去帮着做饭去。”迟勇笑骂着朱仁。
一会儿咸菜米汤端上來。迟勇问支详谦怎么沒來。
黄晓琳说。“老支都这样大年纪了。就让人家歇歇吧。”
吃饭时。迟勇问黄晓琳那张纸条丢了。黄晓琳吃惊的说。在飞机上还看到那张纸条在包里呢。应该不会丢啊。说着她去翻看迟勇的手包。果然不见了那纸条。
三人吃完饭。黄晓琳就问迟勇。“你能猜到那张纸条是谁写的吗。”
迟勇摇了摇头。他感觉去台湾那几天。几件事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根本沒时间考虑这张纸条的事。
黄晓琳说不会又是那个周丽婕写的吧。迟勇说周丽婕都死了。怎么会是她写的。
难道是鬼写的。迟勇想到这后脊梁骨又丝丝发凉。一切太诡异了。这个周丽婕是有分身术啊。还是另有人化装成她的模样而來呢。
黄晓琳对鬼似信非信。自从上次在山里着魔后。她就很信了。
“迟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黄晓琳认为在台湾碰到的就是周丽婕鬼的化身。然后她带着迟勇和黄晓琳进入阴界。那个铁锁头就是通往阴界大门。如果打开。那他们必死无疑。
迟勇摸了摸黄晓琳额头。“你沒事吧。”
黄晓琳推开迟勇的手。“去你的。我能有啥事。”
一旁的朱仁听他们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忍不住问了句。“那天來的周丽婕也是鬼了。”
迟勇点着烟抽着。他沉思着沒有回答朱仁的问话。自从购买老宅以來。那么多人都着魔。唯独自己安然无恙。杨老姨和德仁都说自己拔子硬。一般不会近身。但这次可是白天真真切切遇到了周丽婕。他挠了挠头。“我会不会着魔了。”
朱仁、黄晓琳听迟勇这样说。两人吃惊的相互看一眼。他们不相信迟勇怎么会自言自语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朱仁把刚才宁静打破了。“迟哥。无论她是鬼还是人。必竟她沒有害咱们。不如咱们给周丽婕祭奠下。”
迟勇扔掉烟头。站起來。“好。就这样定了。马上准备祭桌贡品。”
朱仁和黄晓琳看迟勇怎么一反常态。一时都不知所措。
“还不快去准备。”迟勇高声说了句。
朱仁和黄晓琳赶紧去准备贡品和贡桌。这张贡桌本來是在天井里。迟勇又把贡桌挪到正对着东厢房。朱仁一下就明白了迟勇的用意。
当贡香烧起的时候。迟勇用红布条扎在额头上。手一按宝剑鞘。那把明晃晃的宝剑出现在朱仁和黄晓琳面前。那夺目剑光非常刺眼。让朱仁不得不佩服德仁随身宝物这般神奇。
只见迟勇走到贡桌前。先点燃一根三根贡香。鞠躬拜了拜。嘴里喃喃的说着话。
朱仁和黄晓琳都以为迟勇下步会拿着宝剑去切掉那几束贡香。但突然迟勇手中宝剑一晃。所有贡香全灭了。根本沒有切掉的痕迹。
朱仁和黄晓琳惊呆了。他们可沒见过迟勇练过这样的功夫。怎么一瞬间贡香就沒有了烟火。
迟勇又拜了三拜。然后让朱仁和黄晓琳把贡桌贡品收齐來。他自己回到屋里。收起宝剑。喝起了茶。
收完东西后。朱仁和黄晓琳回到屋里。他们见迟勇表情凝重。在那里抽着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窗户。他两个都沒敢和迟勇说话。
这时大门被人敲响了。朱仁赶紧去开门。來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和。
“你來干什么。。快走吧。迟哥不想见你。”朱仁推搡着李和。
“朱仁。我要见迟哥。有要紧事。”李和推开朱仁。真奔北屋。
一进门。李和就对迟勇说。“迟哥。我有要紧事给你说。”
正在发愣的迟勇见李和闯进來。抬起头。“哦。李和來了。快坐。”
迟勇的声音很轻。让人感觉出一种心烦的淡然。
李和沒坐下。而是从包里掏出一件东西递给迟勇。“迟哥。这是皮地图。我來物归原主了。”
迟勇接过图來。并沒有打开看。而是递给黄晓琳。“给支详谦送去吧。”
李和对迟勇说。“迟哥。你现在要万分小心。我听别人说。他们还将要來找老宅。找你那几双鞋垫和这张皮地图。”
迟勇看着李和。半天才说话。“他们是谁。”
李和对迟勇说。这帮人背后是一个很有实力大古董商。这人听说比顾还要厉害。正在筹划进一步对古寺进一步挖掘。听说还要把支家老墓进行盗挖。但在他们行动前。他们还要把迟勇的手里的鞋垫、皮地图。以及那幅古画都弄到手。因为那是进行盗挖的敲门砖。
迟勇听了李和话。沒有支声。他沉思着。看來自己真不能小瞧这帮人。他们已经行动了。而且自己处境很危险。
李和说完这些就走了。
原來李和上次被迟勇抓到后。想來想去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