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仁说了句,“齐姐,慢走,”
齐娜头也不回的走了。
朱仁问迟勇,“迟哥,她说的也有道理,当初买老宅时你们还是夫妻,是不是应该给她点。”
“给个鸟,她这种人贪得无厌,你永远都不会满足她的,况且财宝不能乱动,虽然德仁答应给我了,但我还是感觉这财不是我的。”迟勇对朱仁说。
第二天,黄晓琳从省城返回來了,旅游公司办得很顺利,就是人手少点,到时需要购置点环保车,还要购置一些户外装备,便于游人在山中留宿。
迟勇对黄晓琳办事很满意,齐娜给他造成的不快,也消除了许多。
朱仁悄悄告诉黄晓晓琳,齐娜來问迟勇要钱了,而且很凶。
黄晓琳认为这个齐娜太不是人了,有**不说,还心狠手辣,杀了人还这样心安理得,这种人迟早要遭报应的。
另外,朱仁还说迟勇已经被省里任名为搜寻青山寺小组的组长,过两天就要进山了。
听说还要进山,黄晓琳就坐不住了,她问迟勇能不能别担任什么组长,安心做生意吧,青山寺谁挖咱都不掺与了。
迟勇听了黄晓琳的话沉默了会儿说,“晓琳,我何尝不想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现实不让我这样。你想想如果青山寺被那些贪财的人找到,他们不仅会把所有佛教东西洗走,那样的话,整个青山寺可能就永远消失了。”
黄晓琳听迟勇这样说,认为迟勇这是真要铁了心去寻找了,他只要决定了事情,不会改变。
迟勇并沒有告诉黄晓琳齐娜來的事,黄晓琳知道如果再问迟勇这事,他肯定会很烦的,不如就装作不知道吧。
下午,迟勇去了菜地,想摘点菜晚上吃,看着黄瓜茄子长热喜人,心里很是高兴,于是就摘了根黄瓜边吃边摘,那股黄瓜的清香味,让自己又想起小时父母买回家时的那些黄瓜味道。
但迟勇那根黄瓜还沒吃完,他就感觉肚子钻心的疼痛,而且疼得越來越重,他脸上不时流着汗珠。
迟勇就想回家去上趟厕所,但沒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不醒人事了。
朱仁和黄晓琳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见迟勇回來,他们认为可能出事了,迟勇去菜地一般时间不长。于是两人就赶紧往菜地跑,还沒跑到,就见迟勇趴在地头上,黄晓琳一试鼻息,还有气。两人开车连夜把迟勇送到县城医院。
到医院后,医生说迟勇中毒了,吃了被毒药染的黄瓜,如果晚來点,可能命都沒了。
朱仁和黄晓琳听了都很吃惊,迟勇种的菜从來不用化肥农药,难道那片菜地被人施毒了。
朱仁突然说,“不好,老宅今晚肯定有人去偷东西,”
黄晓琳一把拽了朱仁衣服,“偷就偷吧,生命重要还是财重要,况且那些东西早不在老宅了。”
朱仁听黄晓琳这样说,才想起那些东西迟勇早就转移了。
半天后,迟勇经过胃肠冲洗,终于脱离了危险,朱仁和黄晓琳晚上在医院陪着迟勇,虽然清洗了胃肠,迟勇还沒醒过來。
第二天,迟勇醒來后,见自己在医院,朱仁和黄晓琳在陪着自己,就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黄晓琳见迟勇醒过來了,“哥,沒事吧。”说完上前摸了摸迟勇的头。
迟勇说沒事的,下午就出院咱们回老宅,这时趴在病**睡觉的朱仁也醒了,“迟哥,听医生的再住两天。”
下午迟勇真就从医院出來了,他不想在这呆着,一來是花费,二來他惦着老宅和那些有毒的菜地,怕再出现问題。
路上,黄晓琳问迟勇谁能在菜地里放毒呢,会不会是支玉平呢。
迟勇支玉平不可能这样办,因为他饭店里还需要自己的菜,他再坏也不能干这种傻事。迟勇认为最有可能的是齐娜。
黄晓琳和朱仁听迟勇说是齐娜干的,两人都不敢相信,难道那个女人这样恶毒吗。
三人回到老宅后,一进门,只见四个屋都一片狼籍,黄晓琳拿起手机就要报案,被迟勇按住了,“不用打了,他们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