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看着前面那个蹲在地上洗衣服的女人,有点奇怪,刚开如时只是看到一条河沟,可是当走近时,怎么突然横空出來一个女人,这让迟勇很奇怪。
迟勇把车停下,朱仁不理解,问迟勇,“迟哥,又出现啥事了,”
“前面路中间有个女人在那洗衣服。”迟勇望着前面那个蹲在地上的女人对朱仁说。
“我怎么沒看见有人呢,你不会又产生幻觉了吧,”黄晓琳问迟勇。
孙令本更纳闷了,他也沒看到什么东西。
正当车里人纳闷时,迟勇下车了,他慢慢靠近那个蹲在地上的女人,当他走近时,却忽然不见了。
迟勇马上上车,把车门关上,然后用对讲机告诉后车也把车窗关好,他加大油门冲过了那条水沟。
迟勇为自己碰到两次这样奇怪的幻觉而难以理解,明明前面有个人,其他人却说看不到,而自己每当走近时,那个女人却又突然消失。
两台车在山路中,慢慢地往前走,当穿过一片片茂密的树林后,山路似乎被一下割断了,只剩下阳肠小路。
迟勇把车停下,开门下车,对孙令本说,“到了路尽头了,看來我们两台车只能停这里了。”
孙令本也下了车,看了看周围老林深山,对迟勇说,“你说的德仁先生那个洞在什么位置,”
迟勇告诉孙令本,还得有段距离,然后掏出地图,看了看远处的山脉,他感觉开了一天车,并沒有走多远,好像也就绕着南山跑了一圈,迟勇有点害怕了,他怕再迷路,在原地打转。
迟勇决定先在这住宿,他们扎好帐篷后,迟勇和孙令本商量一下明天走的事宜。迟勇认为再往前走,只能先由两人先行,剩余的人再分成三组,依次往前进。
迟勇这样分组是有道理的。他认为带來这么多工具,以及吃喝住的行李,如果一次性都往前走,不仅走得慢,而且山中地形不熟很容易出危险。
孙令本同意迟勇的办法,必竟在这深山里,迟勇所说所做都有道理,他是有经验的人。
晚上,八个人吃晚饭就各自到帐篷去睡了。迟勇告诉黄晓琳,明天跟朱仁留在原地,他先带小韩寻找洞,这样便于找到路线,而且再返回。
黄晓琳又不乐意了,她坚持要跟迟勇一同去找路。迟勇笑着对黄晓琳说,如果找到德仁的地洞后,问她敢不敢自己在洞里。
黄晓琳撅着小嘴说,“有什么大不了,我还怕那洞有妖魔鬼怪吗,”
朱仁躺着说了句,“迟哥,就让晓琳陪你去吧,”
迟勇气得心里直骂朱仁,他知道带黄晓琳东西拿不了多少,而且黄晓琳在洞中附近着过魔,万一再让着魔,那可就耽误事了。
但看着黄晓琳那样子,迟勇还是决定先带她进吧,要不真是无法摆脱黄晓琳的纠缠。
第二起來后,迟勇就和黄晓琳收拾物品,为了能快点找到德仁居住的洞,他决定先不带太多东西,只要找到洞后,然后他再返回來接孙令本。
迟勇把一些随身物品带好,她让黄晓琳尽量少带东西,只要能跟上他走就行了。
两人上路后,朱仁则陪着孙令本留在原地,等候迟勇回來。
两位专家第一次來深山,感觉新鲜,就拿出相机一阵狂拍。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朱仁有点急了,“你们干啥去啊,不怕死啊,”
朱仁以为自己喊这一嗓子,两位专家能回來。可是这两个人好像对朱仁的喊声根本沒在意,还是在周边拍着风景。
小韩笑着对朱仁说,“朱哥,别大惊小怪的,应该沒事。”
孙令本也说,这还沒到深山腹地,应该沒事。
朱仁瞪了孙令本一眼,“我说大教授啊,你可是着过魔的,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孙令本最烦别人提自己着魔的事了,这不仅有损他大教授的身份,更为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到现在也沒弄明白这到底着魔还是做恶梦,所以在孙令本心里根本就不存在着魔一说。
朱仁也不理他们了,心想既然都劝了,听不听是他们的,自己也看了周围地形并沒有什么复杂之处,也不会出现什么情况。
朱仁翻看着手机,小韩和司机则打点行李,他们也进行了分工,谁带什么都分的很清。只有孙令本拿着本书看着,那是一本发黄的古建筑书。这次孙令本进山可是憋着一肚子气來的,上次來了一无所获不说,还让同事背地传自己小话,说自己进山沒找到寺,还中了邪,因此,他这次來要向同行证明一下,自己才是古建筑方面的专家。
朱仁看着手机里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时太阳直射到他的帐篷里,热的朱仁赶忙起來,一看时间又快中午了。他连忙起來,开始做饭。
朱仁拍了拍正在睡觉的小韩,“哥们,起來了,做饭了。”
小韩揉了揉眼睛,“哈哈,我怎么睡着了。”
朱仁沒有理他,自己去旁边捡了枯枝烂叶,小韩则去旁小河沟里灌了点山水。
两个一个烧火,一个煮粥,朱仁不经意问,“那两个专家还在睡啊,”
小韩听了朱仁一句话问懵了,一直沒见到那两名专家啊。
朱仁慌了,他想这两个专家肯定出事了。
“孙教授,两个专家沒回來啊。”朱仁着急的对孙令本说。
正在酣睡的孙令本被朱仁一句话惊醒了,“他两个去哪了,”
“刚才看到他们一直在周边照相呢,后來我们睡着了,醒來后,车里和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