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玉平才不会听支详谦这些话,就把支详谦赶走,最后一座坟也被支玉平挖完了,还是一无所有,难道之前被人盗走了?
李和把支玉平挖坟修坟的事告诉了迟勇,并说支玉平挖坟一无所获,迟勇一听,看来自己当初判断没错。支家秘密不会这样轻易被发现,那这秘密到底在哪?支勇陷入了迷茫。
迟勇回想这段时间所做工作,感到方向应该没错,但为什么找不到?
一个地窨,一条地道,就把他引入死胡同。支家人修这条地道难道是为了躲避危险?就是躲避危险为什么还要引到东山脚下,而且那边洞口前全部是空坟?
李和提醒迟勇,洞口前那些假坟估计引个耳目,不让人发现这里有洞口,能起到一定隐蔽作用。迟勇对李和说法很认可,也就是说当初钻地道,然后发现空坟,又进行挖掘,这思路不对,还应该回到老宅。
这天,迟勇又在看那幅画,他感到这幅画喻义不是自己所想那样简单,应该还有另外含义。
看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迟勇心情郁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他看了看这个诺大老宅,总不能把这些老屋全拆掉,然后掘地三尺去找吧。
朱仁、李和见迟勇一愁莫展,也想不出好主意。朱仁对李和说,得抓紧给迟勇想个好主意,李和也着急,该想的都想到了,再想就要拆房了。
迟勇仰头看着老槐树,脑子闪现着过往的一个个问……
老宅大门被人敲了两下,朱仁和李和赶紧去开门,原来茌承义来了。
“迟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听说那支玉平家招鬼了,把支玉平吓得躺在床上天天说胡话。”茌承义进来就说。
“啊?支玉平家招鬼了?”迟勇问。
“是啊,村里人都说这小子动了祖上命脉了,祖先来找他了。”茌承义说。
“这小子造孽,活该!”朱仁在一边兴高采烈地说。
“他怎么能中邪?”迟勇不解问。
“唉,这小子也该受受罪了,整天不干正事。”茌承义说。
“杨老姨去了吗?”迟勇又问。
“去了,也没给他治好,真怪了。”茌承义说。
“应该不会,这杨老姨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神,怎么弄不好?”李和说。
支玉平这个邪病来得很突然,也很严重,家人一看找杨老姨也没治好,就赶紧送到了县城医院,后来县城医院也没此治好,又送到了省城一家医院,让一个老中医几针就给扎了回来。
支玉平病愈出院后,回到抹葵峪就去祖坟烧香了。村里人说,支玉平这次得病花了很多钱,他老婆也很害怕,在家供了佛像,天天祈祷支玉平平安。
自从支玉平得病后,迟勇感觉清静多了,连日来他始终思考下步从哪入手,但听出支玉平出院了,他想这烦人日子估计又要来了。
“迟总,我怀疑是不是支详谦把支玉平吓成这样。”李和说。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城里看大门吗?”迟勇有点纳闷问。
“上次支玉平挖坟、修坟,支详谦听说了,就来劝支玉平,但支玉平不听,后来听说支详谦是哭着走的。我想肯定支详谦生气才想这办法。”李和说。
“应该不会是他吧,这人老实巴交,怎么能干这事?”迟勇思索着。
“迟总,我们现有东西就是床板画、松鹤图,那本诗书,还是从这三个东西里找找吧。”迟勇感觉李和说的有道理,必竟现有线索太少,不能盲目下手东挖一下,西刨一下,费力不讨好。
“是啊,通过线索找,要不会事倍功半。”迟勇说完就向东厢房走去,他想这个东厢房简直就是个秘密聚点,再去看看或许有更多发现。
迟勇在东厢房来回转着,李和在后面跟着,一个东厢房两个地洞口,真是罕见,支家祖上把东厢房作为进出口通道,一定有它存在道理。
他看了看那个灶台,又看了大炕下面那个地洞,东厢房还能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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