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勇叫完价,耳边又听到一阵议论声,有人声这人脑子进水了,这破宅子能值这么多钱吗?但迟勇最怕陈冰再叫价,随着主持人喊了三声,没人再叫价了,只见主持人敲了一下,喊到“老宅成交!”
支玉平笑的嘴都快到耳根了,心想总算拍出大价钱了,大声说,谢谢各位捧场,今天中午参加竞拍的都在我家吃饭。
支玉平为了这次竞拍可谓绞尽脑汁,除了散播拍卖信息,还专门请人在县城报纸电视台了登了公告,联系上了省城一家拍卖公司,对来竞拍的人一律进行登记,他还把这些分门别类,时不时打打电话告诉他们老宅拍卖人很多,如果不需要竞拍可以提前撤出,这就刺激了这些人,谁都不想落后,但在人们眼里那老宅值不了多少钱。
看着支玉平笑容,迟勇却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受骗了,心里迷团越来越重,他没想到起拍价这样高,他更没想到陈冰也来凑热闹。支玉平信誓旦旦告诉自己,参加竞拍的人没几个,但一到现场却看到那么多人参加竞拍,支玉平肯定做了手脚。
迟勇正反复想着刚刚发生景象,突然背后有人拉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陈冰,他示意迟勇出来说话。
“迟总,别怪老弟刚才和你竞拍。其实我那牌不举也会有人举,我举了或许他就不会举了。”陈冰小声和他说。
“陈冰,咱们可是哥们,没想到你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你拍也可以,提前和我,我让你!谁还会举牌?”迟勇纳闷问道。
陈冰一看迟勇真生气了,就连忙打圆场。
“迟总,还真有这样的人,但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昨天我来过村里,主要是想弄点古董。可是弄了一天也没淘到,就直接住村里旅店了。你也知道那小旅店根本不隔音,凌晨五点来钟,我就听隔壁有人在说话,我就趴在墙上听,就听有人说这次竞拍,很多是支玉平请来的,根本没有人敢和你竞争,有人说已经筹措到三十万和你拼一下,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却关机,我就一大早去找支玉平登个记,也算是竞拍人了。其他人都不可怕,他们就是支玉平找来抬价,你还没看出来。”陈冰说完看了看散去人群。
迟勇知道陈冰在古玩市场爬摸滚打这么多年,见啥人说啥话,这小子明明自己来拍还要强调那么多理由,心里越发气,“陈冰,你不会故意来找茬吧?”
陈冰见迟勇不相信自己,就信誓旦旦说,“迟总,凭咱俩交情,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我这人是喜欢古董古物,但我不至于与你去争。”
迟勇没再理陈平,既然自己高价拍下老宅了,也只能认了,但迟勇总感觉这事越来越蹊跷,这时支玉平笑着向他们走来,“两位老板快屋里请,要不菜都凉了。”迟勇、陈平随支玉平进屋坐在酒桌旁。
刚坐下,一些人就过来敬酒,无非就是羡慕迟勇把老宅拍下,迟勇想这支玉平下的套也太大了,这些人莫非真是支玉平请来作托?
迟勇与支玉平把宅子手续交接完后,他就带齐娜和章胜又去了一趟老宅,一进屋迟勇就发现屋子里的老家具一件都没有了。迟勇很是生气,就去找了支玉平。但支玉平却说当初卖房子并没有要把老家具一起卖,迟勇见支玉平这样耍无赖,也很奈,没在和他理论。反正房子到手,往后如何经营老宅,他心中闪过一个更大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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