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沿着蚂蚁洞穴的地方,发现了一个黑色什么的什么东西 ,流苏俯下身子,往洞里仔细地观察着,好像又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有点大的洞穴而已。可以流苏再看,那大大的黑黑的洞穴,好像是人工挖出来的,这里是流苏曾经的家,流苏从小就在这里生活,可是重来没有发现这里有这样的黑洞呀,于是流苏缩着身子钻井洞里。
洞里漆黑一片,还飘散着腐烂的臭狗屎的味道,阵阵恶心的气味让流苏再也忍不住,于是想放弃了,赶紧逃出这个深渊吧。可是她正想退出来的时候,却好像听见了洞里面有啊啊啊啊的声音,那声音很哀怨,很着急,可是是什么呢?流苏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红紫这两百年,在这个洞穴路其它的本事没有练好,但是这听觉是一流的,就在红紫绝望的时候,她听见了洞里传来了异样的声响,那声音时近时远,时有时无,好像近着近着,又慢慢掉头远了 ,把可把红紫急坏了,于是大声地啊啊啊地叫着,那声音在洞里非常的明显,可是不知道那人能不能听到,可是只要有人来,自己出洞就有了希望。
红紫一直啊啊啊地叫着,这叫声真的被红紫发现了,红紫继续寻找着声源,红紫心里纳闷急了,寻找在这个地方住了那么久,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这里居然有洞穴,难道是红紫夫人自己挖的》不可能夫人长久疾病哪里有这闲心挖地道呢?可是这洞穴里的声音又是谁呢?真的是稀奇了。
红紫在地里继续叫着,因为常年只能汲水充饥,所以红紫的体力有限,叫着叫着就没有声音了,然而流苏也是个很聪明的女孩,虽然她知道这洞穴里的绝非常人,但是如果没有点胆识,日后又怎么能帮助红毛鼠呢?于是流苏忍着倒吸一口气,然后忍住呼吸,径直爬进了洞穴,洞穴里的老鼠特别多,好像有人特地养的,并且每只老鼠的头上都带着一片紫色的花瓣,老鼠的主人应该很喜欢紫色的东西。这又流苏想起来主人,红紫也是很喜欢紫色的,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红紫夫人总会摘下院子的花瓣给流苏做好看的帽子,或者是用花瓣给流苏做花糕,多么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两百年后的今天,一切都变了,家里变的面目全非,而夫人更是不知所踪,流苏一边想,一边觉得不对劲,于是,大声地喊着夫人的名字,“夫人 ,是你吗,夫人,是你洞里吗?”流苏一边喊一边沿着洞穴往深处爬
说来也怪,这个洞穴,外面是一个小口子,里面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宽,流苏知道这个洞穴是有来头的,一般的家伙还挖不好这样的洞穴来。可是谁会这样的用尽心机挖这样一个洞穴,难道鼠吃多了,没有事情干嘛?流苏想到这里,开始怀疑是鬼王干的,可是鬼王这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两百年前的那场大战,使鬼王统领了整个槐树林,他根本不需要对付夫人。
并且夫人是鬼母的好朋友,鬼王不可能对付夫人的。流苏这样想着,可是这个处世不深的女孩哪里知道江湖的险恶?要害红紫的恰恰是她所谓的好朋友。其实她们哪里是好朋友呢?只不过是能说话的主子和婢女而已。只是红紫一厢情愿地以为,能说话就是朋友了,毕竟大家还是有身份悬殊的呀。
流苏边思考着问题,边不断地往前爬着,趴的时候,身子总会擦着洞壁,擦出嗤嗤嗤嗤的声音。也声音被洞里红紫听见了,还听见了流苏地叫喊声,那是久违的声音,等了两百年的声音呀,于是红紫使劲地吼着嘶哑的嗓子,使劲地挪动的坛子,试图摔坏坛子,更能引起流苏的注意。
流苏也听见了洞里的“啊啊啊“的声音更大了,此时的流苏心里有一种预感,她觉得里面的人就是红紫夫人。于是爬的更快了,恨不得马上就来到夫人的身边,恨不得马上扑进夫人的怀抱,感受那久违的母亲的温暖。
好不容易,流苏终于爬到了洞穴的终点,可是里面除了一道墙壁之外,什么也没有。怎么看,仍然只有一道漆黑的墙壁。于是流苏又大声地叫着:“夫人,我知道是你,你在哪里?我是流苏,我是流苏呀!你快回答我呀!“
红紫在里面听得真切,知道是自己的流苏来了,真想大声地叫出来,可是之前用力过猛,现在怎么叫也没有声音了,这可把红紫急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靠摔坏坛子来引起流苏的注意,告诉她自己在里面,在洞穴的里面,这里有一道密室,开打密室,就能见到自己了。
可是如果自己把这个坛子打碎,而流苏依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那自己就只有必死无疑了,因为坛子里的酒是永远也不会干的,这是鬼母施了法的,因为念及他们曾经的情感,而给红紫留了一线生机,但是这一线生机却让红紫心灵憔悴,生不如死。
流苏爬到洞穴的找不到路了,心里那个急的呀,汗流浃背的,心里也是一阵阵地恐慌,因为确实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也不知道红紫夫人是否真的还活着,万一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觉呢?但是流苏不到黄河心不死,都进来看了,就算是幻觉也要看看,刚才是谁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流苏也在等待着,听听里面还有没有声音,可是等了很久,里面的空气稀薄,流苏有些憋不住了,真怀念外面的新鲜空气呀。
一刻钟,一小时,两小时流苏终于憋不住了,于是对着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