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紫听见流苏的话,觉得这个丫头已经不是以前的流苏了,早就没有那单纯的味道,更没有了两百年前对自己的忠心,可是没有关系,对于一个孤独的老婆子而言,只要能为自己的女儿和男人报仇,其他的,红紫都觉得没有兴趣,没有意思。红紫眯着眼睛,看着流苏伶牙俐齿的嘴巴里不断地冒着花言巧语,觉得那是一种厌恶,讨厌那势力的嘴脸,因为千言万语,都是想让自己去帮助红毛鼠。
其实对于红紫而言,心里还是有节的,虽然她现在是一个孤独的,悲惨的老婆子,可是她曾经是庶族的骄傲,有很多红毛鼠知道她,可是就是因为她的骄傲,她不能忍受鼠母曾经地羞辱和迫害,而现在她更无法面对自己情敌的儿子,一想到当初,红紫心里就有无穷无尽的仇恨,原本以为自己面壁思过了两百年,一切都看淡了,可是当继续党对生活的时候,自己还是那样的不淡定。
当初就是因为红毛鼠的老娘,她才有会这样的下场。可是年老体弱的自己,如果不依靠红毛鼠的帮助,肯定是灭不了鬼王的,再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算了红紫不断地安慰自己,心里总算平静了一点。
而流苏呢看见红紫的脸色不比刚才那样严肃,于是笑着对红紫说:“夫人,你放心吧,我会像女儿一样好好地服侍你的,而红毛鼠也会好好的孝敬你的,只是长辈们都离开了,现在年长一点的就只有夫人你了,也只有年长者才知道鬼王的习性,才知道怎么样去对付鬼王。”
红紫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然后严肃地说:“流苏,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也待你不薄,可是你竟然只是为了红毛鼠来找我的?”红紫有些气愤地说。挣扎着想逃脱流苏的梦境。可是流苏哪里肯放掉红紫,因为红紫的身上有她要得到的信息,她要从红紫的身上知道对付鬼王真正的办法。也许不仅孝弟可以制约着鬼王,也许还有其他的东西。毕竟流苏不愿意红毛鼠为了杀鬼王而去对付鬼母,因为如果鬼王和鬼母联合起来的话,红毛鼠必死无疑的。
于是流苏闭了一口气,把红紫按住了,终于镇住了红紫,虽然红紫年长,但是红紫有两百年没有试过法术,没有操练过功夫,但是流苏不一样,她两百前混沌在猫王的法术中不能自拔,其实都是因为自己贪念猫王的mí_hún大法,才会被困两百年。但是在混沌的世界中,流苏一直练习着自己所看见过的各种武功,这两百年下来,倒也长进了不少。
流苏强行继续留在流苏的梦里,可是流苏有什么办法呢?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是希望流苏会说话算话,能善待自己,能帮助鬼王报仇。报仇的事情不可大意,红紫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给流苏说。于是松了口气说:“罢了,在这个世界山已经找不到比红毛鼠更恨鬼王的人了,鬼王害死了他的父母,害死了他的妹妹和族人,我恨鬼王,但是红毛鼠比我更恨鬼王,因为他是亲自看着亲人死去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残酷了。”红紫有些得意地说。
流苏知道自己的做法肯定会引起红紫的厌恶,但是没有想到红紫却是这样想的,的确也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鬼王,如果消灭了鬼王,他们都有活路,如果灭不了,那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因为鬼王本来就在派人到处打听红紫的消息,如果被鬼王逮到,红紫是必死无疑的,因为鬼王这么可能让一个老鼠伤害自己的女儿呢?鬼王可没有鬼母的仁慈。于是红紫也意识到了自身的危险。于是答应了流苏说:“流苏,你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会好好待我,红毛鼠会替我报仇?”
流苏有些兴奋地说:“肯定的,你知道我的,我肯定是言必行,行必果的!”流苏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因为流苏认为有了红紫的帮助,红毛鼠就能够当王了,而自己肯定是功不可没,红毛鼠会选自己当王后的,流苏继续做着自己的美梦,可是当王哪有那么容易呢?
红紫又泼了一盆冷水说:“流苏你不要把一切想的那么美好,凡是都是有利有弊的,我是可以帮助他,可是你知道吗,我们之间是有仇恨的,并且,大家心里因为没有沟通,那心结是越结越大。”红紫有些担忧地说。“流苏,即使我愿意和红毛鼠合作,而他未必愿意,因为他一直以为是我搅和了他父母的感情,以为是因为我,长老才疏远了他的母亲,他恨我,即使他知道我和长老之间的故事,他还是恨我。”红紫解释道。
流苏马上说道:“夫人,你们之间的问题早就结束了,长老和长老夫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还能有什么问题?即使你们有矛盾,那都是内部的矛盾,根本不需要忌讳的,现在你们有共同的敌人,大家都该放下仇恨了。至少我知道你是一个老好人”。
红紫仰起头,叹了一口气,“我把你当成了女儿,我善待你,徐是我的女儿,我必然要和气善待,但是红毛鼠是我的仇人的儿子,我怎么能忍受呢?看见他的样子,就好像活生生地看见了那贱人,那对我而言是一种侮辱,是整个红毛家族的悲哀。”说到这里,和红紫顿了顿,接着说,“让别人知道我和情敌的儿子合作,估计是要笑掉大牙的。”
流苏知道了红紫为难之处,于是轻声地安慰道:“夫人,你以为红毛鼠国还有多少人认识你吗?你错了,红毛家族只有我们几个了,还有的都是外族的或者是近亲,说白了,夫人,现在只有红毛鼠和你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