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道:“我是来找请天师看地的,我家父亲过世了。”
“什么,看地?”刘大少猛地从椅子上立了起来,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面带微笑地对着自己。
陌生人道:“是的,看地。”
“不会是东南角的吧?”刘大少心中一动,赶忙询问道:“你是不是从那边东南方向来的?”
陌生人笑道:“是的,我的家照这看来正是那个方向,我是从下面的那个山口找到这里来的。听说张天师很高明,所以我是专程来找他的。”
看来是了,刘大少再次匆忙地跑进张恩溥的屋子里,只见他依旧在打着呼噜。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刘大少揭开他的裤子,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截冰冷的铁片往他的腰子那里就是一杵。
“啊,我的妈。”张恩溥由呼噜变成了嘶叫,“你,你干嘛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大少道:“老头子,快起来,那个东南方向的人终于死了,他的儿子来找我们去看地了,现在正在屋外等着呢!”
“真的?这么快?我估计应该在中午我睡醒的时候呀,怎么哪里算出差错来了?”张恩溥从床上一跃而起,裤带子都忘了系地来到了外面:“怎么,你家老头子挂啦?”
陌生人笑道:“是的。看样子您就是张天师了。请问您现在有空吗?”
张恩溥道:“空嘛,倒是没有,不过助人为乐,我尽量为你挤些时间出来吧!”张恩溥已经闲得发慌了,还不忘为自己脸上贴块名叫‘面子’的金子,一旁的刘大少可真服他了。
陌生人喜道:“那太好了,我们马上就起程可以吗?”
张恩溥假装沉吟了一阵,说:“好,你等等,我们进去换件衣服,拿着东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