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喷火器的火力及其的猛,喷得‘炙昺’直往后退,菜青虫见势拿起“钢管船杆”就撑起船了。
不一会儿大家就摆脱了‘炙昺’的追击,大蝈蝈拿起手提式喷火器仔细看了一下,原来是高含氧量的,难怪火力会那么的猛。
旁边的范德彪把手提式喷火器放到一边,经过一翻恶战,再加上本来都没吃多少东西,早已没气没力了,想想刚才真是生死之间呐,要不是这探险队员留下的喷火器,可能自己这行人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想到这还挺感激他们的。
范德彪的视线移向了船头的桃木剑,刚刚两股火焰都喷在了上面,怎么看上去这剑没有丝毫的损伤,心里好奇就跑去想拔出来看一下。
这时刘大少已经从昏迷状态中醒了过来,喃喃道:“不能拔,一拔船就要翻了。”
听刘大少说完,范德彪想了想,要不是他用剑插在船上,这船早给自己给压翻了,顿了顿,还是不拔为妙。
木船在山洞中缓慢的行驶着,范德彪拿着‘钢管船杆’往水里胡乱插着,还不停的往水里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刘大少现在算是给饿瘫了,再加上留了血,直接躺在船上数起了‘星星’,大蝈蝈独自坐在船尾,点着根香烟,也不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刘大少见他想得那么入神就没去打扰他。
苏有贵和菜青虫都睡着了,菜青虫还在不停地说梦话,他说的什么大致都听不懂,不过听口音应该是上海话,隐约听的懂几个字,什么鬼啊妖怪的,一边吼额头还一边冒冷汗,看上去应该是在做噩梦。
现在刘大少不想理会那么多,只想静静的睡一觉。刚把眼睛闭上,右臂从就传了一阵阵的疼痛。刘大少想到这一路下来又是爬山又是下水的,可能是伤口裂开了或是发炎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要快点处理,要不然这右臂得废了。
刘大少拿起背包,就把药盒取了出来,幸运的是药盒是防水的,所以里面的药品依然可用,刘大少先吃了一颗止痛药,然后把右臂上的纱布取下,伤口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上了点消炎的药就重新包上了纱布。
就当刘大少准备安心的休息下时,范德彪突然尖叫道:“有鱼,这水里有鱼,这下不得饿肚子了。”
听到范德彪说有鱼,刘大少即刻兴奋了起来,没有半点睡意,冲到范德彪身边道:“在哪里?他娘的鱼在哪里!”
范德彪把手电筒指着水面道:“你看这里。”
刘大少顺着范德彪的手看下去,果然有很几条手掌大的鲫鱼在水里游动着,刘大少心想,这鲫鱼不是长江的特产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这河道是和长江相通的?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弄两条鲫鱼上来,只要能填饱肚子生吃都可以。
刘大少拍了下范德彪的肩膀说道:“彪子,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这几条鱼就是咱们的命根,现在就只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快想办法把它们弄上来。”
范德彪对刘大少说道:“你这不废话吗?”说完就伸手去捉鱼。
范德彪的手刚碰到水面,那鱼一机灵就散开了,范德彪及其气愤的骂了一声娘,又继续伸手去捉鱼,这次也跟刚刚一样,刚一碰到水面,鱼就跑了。范德彪有点恼怒,拿起手枪对准水里的鲫鱼就准备开枪。
刘大少拉住范德彪的手制止道:“杀鸡焉用牛刀?看我的表现。”
说完轮起工兵铲就往水里猛的一拍,顿时两三条巴掌大的鲫鱼就蹦出了水面,范德彪见鱼被刘大少拍出了水面,也拿起一把工兵铲向鱼砍去,这一下子正中鲫鱼的下怀,三条鲫鱼被拍到墙上撞了一下,掉进水里就直翻白,刘大少一看有点惊讶,这范德彪身手还挺灵活,范德彪见鱼是真的没反抗的余地了,就用工兵铲快速的把鲫鱼捞了起来。
这捉鱼的技巧是刘大少小时候跟爷爷学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大用场。
范德彪拿起一条鲫鱼,用匕首把鳞片刮掉就往嘴里塞,刘大少恶心道:“范德彪,你他娘的还真的生吃啊?我们这不是有火吗?起码也得把它考熟了在吃啊。”
范德彪说道:“我靠,老子饿疯了没想那么多,谢谢你的提醒。”说巴就把手提式喷火器的喷火量调到最小,按下阀门就往鲫鱼身上喷。
一会儿功夫,三条鲫鱼就被烤成了金黄色,范德彪拿起一只就啃了起来,一大口咬下去,只见范德彪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刘大少便问道:“怎么了,难吃啊?”
范德彪吐了口唾沫说道:“娘的,咬的太急了啃到苦胆了。”
听范德彪这么一说,刘大少有点哭笑不得,暗自在一边偷笑。
刘大少拿起一条分成两半,给了大蝈蝈一半自己一半,他先尝了点味道还不错,就不顾一切的咬了起来,一下子半条鱼就下肚了。
刘大少把苏有贵,胡北康,菜青虫叫醒,给了他们一人半条鱼,菜青虫看上去恢复得差不多了,基本脱离了危险期。
刘大少想起菜青虫刚刚说的梦话,就问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菜青虫回答道:“是张角,触和炙昺都是他的产物,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