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徒炆耷拉下脑袋,十分不开心,跑到贾琏旁边,手紧紧握着贾琏的手,打鸡血着,活像是诱拐懵懂无知的孩童,用一副将变身的公鸭嗓子,压低了声音蛊1惑着:“哥,你想想现在辛辛苦苦为了什么呢?不就是有朝一日等荣登九五,手握天下权势吗?现在只要你一声令下,立马就黄袍加身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贾琏眼眸一眯,反手握住徒炆的手,道:“知道富一代和富二代的区别吗?一代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他们对外叫嚣都是:“我的!我的!还是我自己的!,二代却是:“小心我回家找我爹!”
徒炆一怔,委屈:“我回家找赦母后去。”
在一旁的贾珍不知为何总觉得两人想握的手有些碍眼,尤其是想到对方跟贾琏才是真兄弟,让他有一丝的慌张。
“去吧!”贾琏拍拍徒炆的肩膀,道:“你去环游世界,看上哪个地方了,哥哥给你打下来当生日礼物。”
“真的?”
“真的,徒炆,我有野心不假,但是我们两个是不同的,我能毫不廉耻的说一句,我会去开创一个崭新的国度,但是我却没有勇气说能治理一个国家。”贾琏拉着徒炆,站在地球仪面前,目光露着一分炽热:“你看,除却华晋外,这世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国家,你来治理国家,我去开拓国土,这样分工合作,多好啊。”
“听起来貌似很令人动心啊。”徒炆伸手,转着眼前圆球,道:“琏表哥,咱还是论母亲这一边的关系吧。你让我想想,我去感受感受这世间,再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你弄回去继承皇位。你知道的,不管什么东西,有人争夺才有意思,要是没人争,我一个人还真提不起兴趣,尤其是遇到一坑儿子的父皇。”他爹整天闲着没事不是写情书就是写禅位诏书。
“好。”贾琏郑重的点点头。
贾珍所有所思的也跟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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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徒炆是来微服私访的,但是毕竟作为独苗苗,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本地的父母官们收到风声,也涌过来拜访。
贾珍趁着吴祺与徒炆被众官员纠缠,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把贾琏拦在船舱内,带着一丝自嘲与不满:“你跟徒炆倒是哥两好的,筹划好了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倒是把我这个从小陪着你长大的哥哥放在那去了?”
贾琏:“……珍大哥,我们能换个姿势说话不?”
他还以为贾珍火急火燎又凶神恶煞的,把他卡在角落里,还以为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抢人小情人的事情。
没想到……
有些想笑,但是看着贾珍近在咫尺的脸庞透着一股决绝之色,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沉默了一会,贾琏才道:“咱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内外之别?”
原本还沉浸在当日贾琏指着地球仪对着徒炆郑重许诺未来的贾珍恍若遇到了曙光,整个人发自肺腑的开心起来:“琏弟,你哥我乖乖学文练武可都是为了你。”
“嗯,我知道,否则你没准又回去当什么荣宁街小霸王。”贾琏眯着眼笑了笑。
“我……”贾珍难为情的一笑,刚想挠挠头,却不料船舱震动,他一不留神便往前一靠,而后瞪大了眼睛,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
虽然只是亲吻到了面颊,他小时候也没少捏过对方软软的面颊。
但是……
亲起来,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