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恩凝呢?那个梁时鞠也真是的,明明说要让恩凝带容容过来,可到现在,我也没见到容容的影子。”华母抱怨着,她真的很想容容,想容容俏皮的喊她‘奶’‘奶’。
“妈,您先想着,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说。”华君灏慵懒的说。
“哎,你这叫什么话?”华母生气的说。
“没理解是吧,自己脑补!”华君灏说着上了楼。
“就你这幅样子,与妈都没有一点耐‘性’,怪不得恩凝不喜欢你了。”华母只徒嘴快,也不管这话儿是不是自己该说的。
果然,华君灏懊恼的回过头,“就连您也知道恩凝不喜欢我了?”
“哎……”华母自知说错了话,也不想与华君灏多费口舌,“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华君灏哼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一推开‘门’,华老爷子坐在窗前眯眼逗‘弄’着鱼缸里的小金鱼。
“君灏,你看小金鱼是不是很可爱?”
华君灏站定,“爷爷找我,有事?”
“呵呵,是有事情,我有一个朋友名字叫季一硕,还记得吗?”华老爷子漫不经心的说。
对季一硕的名字华君灏自然是如雷贯耳。
季一硕靠风投起家,现在海外资产已经无法估计,只是他已暮年,身边无子无‘女’,他的财产很多人都在觊觎,当然,华君灏并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是在等待机会出击而已。
“爷爷,有什么打算?”只要不涉及自己的‘私’生活,华君灏还是很乐于与爷爷谈话的,特别是生意方面。
“现在的大财阀都在盯着季家这块‘肥’‘肉’,我不信你不惦记?”华老爷子知道自己孙子的野心。
“是,爷爷,可是,我也在等待机会。”华君灏不否认。
季一硕顺手甩出一张医院检查单。
华君灏匆匆扫了两眼,他愕然地说:“爷爷,季一硕得了癌症?”
“是,肝癌,他应该没有多少时间了。”华老爷子说。
华君灏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眯眼望着窗外,季一硕得病,于商界不亚于一颗重磅炸弹,“这个消息有几个人知道?”
“现在为止,除了医生,就我一个人知道?”
“嗯?这说明爷爷与季一硕是最好的朋友喽?”华君灏声音里隐隐透出喜悦。
“君灏,这个消息是我手下打探来的,并不是季一硕告诉我的,这说明,季一硕并没有打算主动想给我说明病情,这为什么?因为他信不过我。至于我是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呵呵,商界大多是为了利益而已,他的朋友很多,我的朋友也很多,没有所谓的最好的,只有利益最大。甚至,我还不如苏家与他相处的更好。”华老爷子的说。
“苏建豪?”华君灏忌惮的说。
“是,手下告诉我苏家这几年与季家一直走得很近,估计也是想把季家的产业收入囊中,但是,我并不知道,苏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季一硕的病情,一旦知道了,那么,我们胜算的机会就不大了。”华老爷子担心地说。
华君灏把手指关节摁的咔吧作响,他双眸凌厉的盯着某个地方,陷入了深思。
他是商人,而且还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人,在利益面前,华君灏不会放弃,他更不会心慈手软。
何况现在自己面临的是苏家,那是劲敌。
本来苏家与华家产业有很多竞争,如果,苏家再把季家的产业收入囊中,毫无疑问,这对华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华君灏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什么好的想法?”华老爷子捏起鱼食,一点点撒进鱼缸里。
“爷爷呢?”华君灏反问。
“我啊,呵呵……”华老爷子捋着胡子笑了,“你爷爷已经老了,君灏,爷爷听你的。”
华老爷子这叫以退为进,他最熟悉孙子的脾‘性’,你只能‘诱’导他,而不是命令。
所谓,姜还是老的辣,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