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一人一半。”
“啊?什么意思?”
“你走就对了”,她说着就把人往门口推,丝毫不记得他根本不是走门进来的。
“娘子啊,这北越国地处北方,十分寒冷,不如让为夫的上床先帮你暖床吧!”某男死皮赖脸的不肯走。
“滚”,哪里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虽然她现在对她家人的生死都不清楚,但她还是没办法和她在这种地方同床二眠,她现在是秋少枫名义上的妃子,她怎么能和南宫飞笑在秋少枫所赐的寝宫之中做这些苟合之事。
“就暖一下呗”。
“暖你妹啊!”柳幕凝微微恼怒,把现在词都用上了,但南宫飞笑毕竟是古人,那里听的懂她的这些现代才有的词汇。
“我妹?你说小七?小七她现在已经嫁给文子轩了,有人帮她暖,不需要我这个哥哥暖了,为夫的还是帮你暖吧”,说着就往她的床榻走过去。
楼幕凝白眼一番,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奈,她伸手猛的拍掉了南宫飞笑那正欲掀被子上床的手。
“不行,赶紧给我走,三天之内,你若再出现,我就是死也不和你回去。”
“……”,好吧,算你狠,南宫飞笑无趣的离开了,反正以后他们还有大把的时光。
柳幕凝一整夜都没有睡觉,想了好多,如果跟南宫飞笑回去,觉得很对不起少枫,如果不和南宫飞笑回去,南宫飞笑势必不会罢休,这样还会连累秋少枫,到底该何去何从?
她不想对不起少枫,可现在已经到了走也对不起他,留也对不起他的地步。所以,她纠结了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她便往和安以梅约定的地方找过去,北越国的宫规没有东霂国那么严谨,她又是秋少枫最得宠的妃子,所以出宫也没人敢阻拦可是,当柳幕凝千辛万苦的找到那个指定地点的时候,还没进门就被人当头一棒子给打晕了。
当柳幕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人五花大绑吊在悬崖边上,刺骨的冷风吹着她的脸颊生疼。
怎么回事?谁要杀她,她心中大骇。想要呼救,却发现四下荒野,空无一人。
良久,安以梅走了过来。柳幕凝不可置信的看着安以梅扭曲的嘴脸“以梅姐,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安以梅狰狞一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副温婉模样,“为什么这么对你?你去问问南宫飞笑都做了什么好事?”
“以梅姐,你先放我上来,有话好好说”。柳幕凝的手也被绳子勒出了一到鲜红的口子,被冷风吹的有点疼。
“等南宫飞笑死了,我会放你上来的,毕竟没有你,我还报不了这个仇”。
“以梅姐,你说什么呀?”和南宫飞笑有仇你去找他吊啊,吊我做甚啊?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给我老实点,那下面可是万丈深渊,你要是再挣扎,绳子断了,可就要粉身碎骨了”
安以梅凶狠的警告她,这是她设计最完美的地方,她知道南宫飞笑武功甚高,就算拿刀架在柳幕凝的脖子上,恐怕南宫飞笑也会比她的刀更快,她把柳幕凝吊在万丈深渊的边上,绳子的一头她捏在手中,如果南宫飞笑不乖乖听话,那么她就一松手,让他心爱之人坠入这万丈深渊之中。
她已经派人去通知秋少枫了,让他把南宫飞笑带来。
傍晚时分,秋少枫和南宫飞笑准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二人看见她们的身影,马上施展轻功飞跃到了安以梅不远处。
“别再往前,再往前一步我就松手”,安以梅喝止眼前的两个人间帝王。
又看了看底下的柳幕凝,“柳幕凝,你还真是好福气,你看看这么两个优秀的男人都爱着你……”
“幕凝”,秋少枫心疼的看了一眼被吊在下面的柳幕凝,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南宫飞笑深邃幽深的眼眸微微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闪过一丝骇人的锋芒,压抑着绝顶的愤怒“安以梅,你想怎么样,说出你的条件?”
安以梅诡异的笑着,嘴角一丝讥讽“哈哈哈哈,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南宫飞笑还挺痴情的嘛?”
“废话少说,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她”。
安以梅眼中恶毒之光加深许多,冷笑几声“怎样?我要你死?,想不到你命还真够大的,六年前一剑没杀了你,今天你若不死,就是崖下这个女人死,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