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道:“因为我教以前的教主方腊曾经在那个岛上隐居了很多年,他在自己临终前,便将自创的火云神掌后十八式刻在了岛上山洞的石壁之上。”赵恩铭听柳靖阳竟又扯到方腊身上去了,更加摸不着头脑,道:“方腊教主不是举义失败后被朝廷给问斩了么,怎么竟又跑到海外荒岛上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倒是给我详细讲个明白。”柳靖阳见说,只好将自己被楚怀义劫持到磐石岛上的事情全部都给讲了出来。赵恩铭听柳靖阳详细讲完,这才终于明白了过来,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没有想到方腊教主当年不但没有死,竟还跑到了海外荒岛上去自创了火云神掌后十八式,这事要不是从你口中说出,我还真不敢相信。”
柳靖阳道:“方腊刻在石壁上的后十八式我都还记得,不过就是因为担心会走火入魔,所以直到现在竟连其中的半招都没有能够练成。”赵恩铭道:“亏你没有练成,你若是练成了,只怕现在早就小命不保。”柳靖阳道:“可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强练火云神掌就会走火入魔呢。”赵恩铭道:“这火云神掌乃是天下至阳至刚的掌法,虽然打出时威力无穷,不过发掌之人每出一掌,体内真气都会如烈火在炙烧一般,若是没有行之有效的压制真气之法,一旦真气在身体内凝聚,就会立即反噬经脉,轻则经脉断裂,重则即刻身亡。”
柳靖阳听赵恩铭说得如此严重,登时吓了一跳,道:“如此说来,修炼火云神掌竟是件很危险的事了。”赵恩铭却摇了摇头,道:“那也不尽然,只要学成了本教的独门内功,就可以有效压制住体内真气反噬了。”柳靖阳忽然想起方腊曾经在遗言中提到烈火圣心诀这本心法,于是问道:“赵叔叔,你所说的本教独门内功,可是叫做烈火圣心诀。”赵恩铭神色一怔,道:“你是怎么知道烈火圣心诀的。”柳靖阳道:“我是在方腊遗留在石洞墙壁上的文字中看到的。”
赵恩铭轻轻哦了一声,道:“不错,本门的独门内功就是叫做烈火圣心诀,这部内功心法不仅可以有效压制使用火云神掌时的真气反噬,而且还能极大幅度的提升个人的内力修为,实是内功心法中的无尚神功。”说了这话,却又稍微顿了一下,道:“不过这部内功心法却有一个极大的毛病,就是单独修炼之时,不能完全打通体内经脉,因此即使修炼之人内力练得再强,也是有如猛兽被困一般,完全发挥不出来。”柳靖阳听了这话,心中登时一震,暗道:“我在明教总坛后面密室中所修炼的石像经脉运行之法,不正如赵叔叔所说的这般,看似内力很强,却就是始终无法发挥出来。原来那间密室里十二尊石像上所绘制的经脉运行线路,竟然真的就是烈火圣心诀。”
正自思索间,却听得赵恩铭的声音说道:“小子,你突然发呆做什么,现在可还不是让你想事情的时候。”柳靖阳听了这话,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刚刚是在想,你所说的那部烈火圣心诀心法,或许就是我在明教总坛后面山谷中的密室里,学会的那套经脉运行之法。”赵恩铭听柳靖阳说了这话,脸色顿时好生吃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明教总坛后面山谷中有间密室的。”柳靖阳道:“自然还是从方腊在石壁上的遗言里看到的,不过那间密室可真不好找,我在那个山谷里住了足足大半年时间,终于才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给发现了。”
赵恩铭听柳靖阳说了这话,脸上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好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啊,竟然能有这么好的机缘,如此轻易的就把烈火圣心诀给学会了。”柳靖阳道:“其实这也不能完全说是机缘巧合,因为我本就是在磐石岛上得知了烈火圣心诀心法,就藏在明教总坛后面山谷中的密室里,这才一个人想方设法到了那个山谷中去。”赵恩铭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也许这本就是你命中注定合该发生之事。”说了这话,却又忽然摇了下头,道:“还是不对啊,我前日与你対掌之时,明明发现你的内力十分沉厚,完全不似修炼过烈火圣心诀心法的感觉。”
柳靖阳道:“那是因为我并不止修炼过烈火圣心诀一种内功心法,我还曾得到紫阳派的石泰老前辈传授过他的独门内功金丹大法。”赵恩铭听到金丹大法四个字,脸色顿时诧异得不得了,道:“金丹大法可是紫阳派的不传之秘,石泰老儿怎么可能传于你这样的一个外人。”柳靖阳道:“其实石泰老前辈也并不是有意要将金丹大法传授于我的,那日我与他相见之时,他只不过是因为对我体内若有若无的真气很是好奇,所以才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出掌打通了我体内的几处玄关,没想到其结果竟然让我莫名其妙的就练成了金丹大法。”
赵恩铭一时之间似乎还有些难以相信,隔了好一会,才又开口说道:“怎么这天下所有的好事,竟然都让你小子给赶上了,你还真是福缘不浅呐。”柳靖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道:“其实也并非如赵叔叔你说的这么容易,我当时曾以为自己会被石泰前辈给打死的,若不是我事先学会了烈火圣心诀,只怕根本就受不了石泰前辈的一掌。”赵恩铭道:“可不管怎么说,你小子最后还是把金丹大法给学会了。”柳靖阳点了点头,道:“赵叔叔这话说得也是,我自从出谷以后,的确是获得了不少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