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和叶枫两人变得越来越熟,关系也越来越好,逐渐的开始无话不谈。两人相互说起入狱的经过,萧寒便原原本本的将自己如何进的监狱说了一遍。
叶枫一只都安静的倾听,直到萧寒说完,他才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啜吸了一口,说道:“根据你的说法,我不认为这个名叫苏小小的女孩子会刻意陷害你。这里面一定有些你不知道的原因。”
萧寒点点头,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判断。不过实情到底如何,总要等问过了才知道。”
当萧寒问起叶枫的入狱经过时,少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不过很快他便收敛了这种情绪,反问道:“我的事情这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知道了,难道你没听说过?”
萧寒点头道:“听是听到了一些,但我并不相信。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你并不像是一个如此没有良心没有道义的人。奸淫大嫂而且最终将其残忍的杀害,这种事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光彩,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对此并不辩白?当然,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可以不说。”
叶枫笑了笑,多少有些讥诮。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什么人都有,或许我正是这样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人呢?”
“不可能!”萧寒说的无比肯定。
叶枫倒是怔了一怔,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你以君子待我,我便不能以小人对你。既然你说了自己的事,倘若我不说说我自己,岂不是有些小气?
其实监狱里流传出来的我的版本有一些地方并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挣了些钱,也给我哥哥买了套房子,后来哥哥也娶了媳妇,这些都是没错的。
但接下来的事除了我们两兄弟外,没有人知情。
我的嫂子,哦,她有一个很动听的名字——李解花,人如其名,长得非常漂亮。其实自从哥哥和她交往开始,我便隐隐的有些担心。因为这女人实在过于漂亮了一些。对于哥哥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说得好听一点是老实,难听点就是无能。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干嘛非要找哥哥这样的人?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她之所以和哥哥结婚,是看中了哥哥的财产。毕竟,能够在双溪拥有那样大的一套房子,并不是人人可以办到的。但随后我发现,这女人并不贪财,难道是我多虑了?
哥以后便成天呆在家里,工作也辞了。其实在这之前我就劝过哥哥,让他也辞掉工作,随便做点小生意什么的,赚的又多,人还自由。但哥哥总是不肯,或许他也知道自己太过老实,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又怕赔了钱财,所以他仍然加班加点的努力工作。尤其是结婚了以后,他工作更是努力,所以白天的时候,他从来都不在家。
我因为在老房子住,和哥哥见面的次数就更少。如此过了一年,某日早晨,哥哥突然来到我这里,他满头大汗,神色惊慌,一进门就慌慌张张的喊道:枫儿,枫儿,我杀人了,我不小心杀人了……”
说到这里的叶枫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点上一支烟,然后才继续说道:“枫儿是我的小名,从小到大哥哥都是这样称呼我。我听到他的话后吃了一惊。哥哥历来胆小怕事,别说杀人,就是杀鸡他也不敢。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体颤抖的厉害,目光也有些涣散,看来是害怕到了极点。我给他倒了杯酒,让他先定定神,然后开始询问起事情的来由。
原来,自他结婚以后没多久,他就发现,这个名叫李解花的女人并不干净,她甚至和四五个男人都有交往。若是婚前倒也罢了,但结婚后,他们竟然仍是来往密切。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不能忍受。但他的性子历来懦弱,虽然明知道这些事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但却是敢怒而不敢言。如此一来,李解花变得更加放肆。今日一早,哥哥出门时忘了带手机,于是返身回到家里,结果发现李解花正在和他的邻居——一个名叫尹晨的年轻人厮混。
被人撞破奸情,李解花不但不知丝毫羞愧,反倒极尽所能的冷嘲热讽。她告诉哥哥,之所以选择他这样一个男人,就是因为他的胆小和懦弱,方便自己以后和其他人的交往。
一向老实胆小的他这次被彻底激怒了,返身来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就朝着这两个仍光着身子的人胡乱砍去,当他发觉不对时,两人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他心下害怕至极,这才在第一时间找到我这里来。
我听完这番话后,一方面尽力安慰他暂时先别慌,另一面却也不无焦急。灌了哥哥一瓶白酒,还不等他醉倒,我便反锁了门,直奔那套新房而去。
到了那里才发现,李解花已经死了,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而那个名叫尹晨的年轻人却不见了。我情知这个人肯定没死,先是去他家搜寻了一番,结果没看到有人。
我于是凭借多年来的经验,很快就追踪到了这个人。他此刻正在一个小诊所里打点滴,脸色苍白无比。我站在门外一直等到他将点滴打完,然后一路尾随他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出手扭断了他的脖子。
随后,我将尸体拖回了哥哥的住所。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再一次决定杀人,但凡和李解花有染的男人就都是我的手刃对象。于是我一日之间连杀六人。
包括尹晨在内,有三人是在市区,而另三人却在郊区。我杀完了这些人后回到家,发现哥哥还在沉睡当中,于是我便给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