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注视着篝火,确定的说,目光已然落到妮娜头上,这个令自己内心有种特别感觉的女生。他与妮娜两人间甚至没发生过什么出格举动,长此以往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说不清那是种怎样感觉。
现,竟不由多出丝无奈,扪心自问道:“是……醋酸的感觉吗?也许,女人是需要陪伴与呵护的动物吧。”抬头望向无尽星空,仍是那么璀璨。
下方,艾伦拨开人群直至来到妮娜这处位置,拍了拍她舞伴说道:“可以打搅下吗?”
“什么事。”男人不耐烦的回了句。
“我们是朋友,有些话想与她单独聊聊。”转而望向妮娜:“别对我说,你也没时间。”
但凡正常人便可看出,艾伦语气有些不善。
一旁男舞伴听闻这句口气顿时不乐意了,话却说的极为平静::“小子,你认为自己算老几呢?”
“我不是来找谁吵架的——妮娜,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没等话说完,男人便将整个身体拦在妮娜身前,大有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意思。还算好,妮娜缓缓从背后走出,捋了捋秀发平静道:“艾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是如此冷漠,完全没有曾经那个矜持之花的韵味。也难怪,除了在红狼面前智商降低,平时的妮娜算是很有魅力的小家碧玉,修养学识都不缺。但今天不知怎么了,竟一改常态与他人跳起舞来不时说着悄悄话。
“有什么事儿?”闻言,艾伦笑了,笑容是那么不屑一顾:“忘了那个人了吗?还是说,你明知故问?现在,却和这男人跳起恋人间的舞蹈。”
妮娜当然清楚艾伦说的是红狼,只是,她此刻略显妖娆的脸孔泛起淡淡笑意:“哦?你说他啊,想忘掉就可以忘掉的吧。”像是在说件微不足道的事儿,望着艾伦眼神没有丝毫回避与退让。
不亲眼见到,艾伦都不相信这话时出自妮娜之口!?根本不愿解释什么,瞬间伸手就要抓住妮娜衣角问个清楚究竟红狼组哦了什么还是说问题出自妮娜,但,抬手动作戛然而止!又缓缓松开紧攥的拳,见妮娜这形象,已经不用问了:“原来如此,呵呵……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果然在理!像你这种女人,我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还有,你不配拥有红狼。”说罢,艾伦洒脱的转身离去。
作为妮娜的舞伴也没拦阻的意思,脸上出现的是嘲讽,那是一副笑看落水狗表情。
见此场此景,狼心中好像突然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这……该不是他所认识的妮娜。豁然间,阵阵微风吹散妮娜飘落长发,狼已然出现在她身边。
“妮娜,你……”没将话说完,似乎在等待对方下文。
见到来人,妮娜身体猛颤了颤!这时已经没了与艾伦对话时的冷静,随着时间推移她渐渐恢复过来,头扭到一旁看向远处篝火,轻咬着下唇并沉默以对:“我不想与你多说什么了。”
沉默是最真的冷漠;最好的回应;也是最残忍的表达。
一瞬,狼踉跄的倒退数步……突然抬手捂住胸口,如果不这样做,似乎会有鲜红液体随着心脏脱力的脉动pēn_shè而出。
那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女孩,羞涩到不敢直面自己的单纯,善良到不顾生命拦阻战斗的执着;勇敢到一口喝下杯烈酒的勇气,已经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堕落。
也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吗?但:狼并不会刻意的,去试图着解释什么。
看着红狼倒退的身形,妮娜眉头微皱,脸颊浮现一抹笑意与嘲弄。
站直身体,狼偏过了头,余光扫过妮娜全身,他开始仔细打量起来……却是最后一次的关切:“妮娜,祝你好运。”说罢,霍然转身。
听着宛若别离的话语,望着红狼已经消失的背影,这瞬间,妮娜好像突然老了十岁!身体不由自主瘫坐在地上……
“喂妮娜!你没事吧?”
男舞伴完全没了刚刚痞子形象,想欲抬手扶起,看这状态,还是让她安静安静吧。
半响过后,才低声对妮娜说道:“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可是,他的话语始终没能落入妮娜耳畔,妮娜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自己有些过火了吗?那句祝你幸福是否处于真心?
美好的篝火舞会,心情却变得一团糟。在那之前,是帕丽斯的演唱节目,作为一个聪明女生她当然清楚治安问题,祝红狼也不会离开,一定在某个不易被察觉的角落潜伏。
自己会被他注意到吧?想到红狼品性,她要彻底忘掉,为斩断那份左右不定的心,割掉那份挥之不去的记忆,决定委托朋友演一出好戏,而不是保持藕断丝连关系。
也许是某种机缘巧合,见到红狼这刻,她不知从哪儿来的这么大脾气,一心想气气令自己思绪万千的混蛋!好聚好散,她有些过了火,事情明明不该是这样子的。
而后,她惊恐的发现这已经不是什么过分与好坏问题,心中绞痛的如同遗失了某些重要东西,眼眶不经意溢出了热泪,预示心碎最好的证明。
身上还穿着的可爱衣裙,是红狼为她买来那套花儿款式时装,思绪中仍残存着一幅幅记忆片段:天台的午餐、加利亚的红酒、美食店的特色烧鸡、野外地毯的廉价冰淇淋、种种画面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她脆弱的内心!想起点点滴滴凝聚而成的回忆;想到初见时的感动与红狼璀璨的目光,望着手中颇具纪念性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