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辞穿线月,花入曝衣楼。
天上分金镜,人间望玉钩。
今天是七夕,是我国的一个传统节日,乞巧节现在都拿来当情人节过,不过节日嘛本就是如此,人们的愿望集中在某一天,那这天就是节日,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吧,偷偷说句求蓝翔拯救...
队员们开始陆续登车,只不过田苗苗上来的时候心神不宁的,因为郑世言磨磨蹭蹭的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刚想跑到杨瑒身边去,结果让郑世言很有技巧的一拉、一挤,整个人就被推到了靠窗的座位上,始作俑者反而大大方方在田苗苗旁边坐了下来,一下就给她堵在了小小的空间里。
天色渐渐地黑了,车里更显昏暗,田苗苗一下紧张了起来:“我靠,你想干啥?”
“坐车回家啊...你看这身脏的,总的回去洗洗吧。”说着还邀功似得指指身上得泥土,田苗苗惊慌失措的威胁他:“你可别乱来啊,你们队长和我们队长都在车上...”
“谁乱来了,我就有点儿事没想明白,想问问你。”郑世言斜着眼看了她一下,忽然一掌按住了田苗苗的左肩,刚作势欲起的田苗苗只好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什么意思!我是瘟疫啊!”田苗苗没想到自己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让这个大叔有点儿发怒了,不好意思的嘿嘿傻笑了两下,缩在座位的最里面不吭声了。
隔着5,6排座椅,高翔恨恨地看着田苗苗这个方向,罗林好奇的望了一眼用胳膊肘拱了他两下:“看啥呢?怎么还看的咬牙切齿的?”
“那个老流氓,怎么和苗苗坐一起了?”
“啊?哪呢!?我靠!还真的是。”罗林和高翔一样,也挺吃惊的。
“罗哥你说他是不是有企图,咱们要不要过去?”
罗林白了他一眼:“你小子早干啥去了,上车的时候你咋不盯着点,先坐到田苗苗身边不就没他啥事了,现在人家坐着你去把人家赶起来?人重案队的队长可在车上坐着呢,你去试试?”
高翔不爽的嘀咕了两句,趴到了前面的座椅靠背上。
后面的高翔鬼鬼祟祟的一直盯着郑世言,生怕他又对田苗苗动手动脚,前面坐着的田苗苗也是这样认为的,郑世言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竟然说不出来的苦涩。野战车轰隆轰隆的启动了,田苗苗似乎也觉得有点儿过分了,坐正了一些好奇的问:“郑大叔,你想问我啥事儿呀?”
随着车越开越平稳,拐上通往大原的大路后,一日一夜的劳累,疲倦开始席卷这些警察们,没多久车厢里就起此彼伏的响起了打呼噜的声音,郑世言机警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凑到田苗苗身边小声的问:“今天我看见你追着你们队的那个男的就你们两人跑到公路拐角的地方去了,回来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我还看见他拉你手了...”
田苗苗让他问的直眨眼睛,拉手?什么拉手?还团购呢!“快到车前面的地方,他拉着你的手好一会儿才松开。”
“噗呲”一乐,被质问的这位笑的前俯后仰的,那不是有个坑么,高翔拉着她过坑,这个大叔太好玩了,这是吃醋么?还一直都盯着她,想到这儿田苗苗又有点儿气恼,决定气他一气:“神经病,我两干啥去了关你啥事?”
郑世言果然被气的不轻,鼻子都往外喷热气了,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了,不甘心的又问了句:“那天你为啥把我推开?是不是也是因为他?”
田苗苗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老骚炮,就知道他是来问这事儿的,而且还这么接近真相,不过这事儿田苗苗还真想赶紧说清楚,想了想才说:“我那天没揍你就算好的了,你想干啥?又想耍流氓?你怎么这么色,也难怪,你一个离异的中年老男人,我劝你啊,趁着年轻赶紧再找一个吧,实在不行你可以买个充气娃娃嘛!”
郑世言用审犯人的眼神两只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田苗苗,田苗苗让他看的越来越心虚,不知道怎么的不经过大脑就冒出来一句:“和别人无关啦...”
这话一出口,田苗苗后悔的给这张嘴几下,果然郑世言眼睛眯了下去,整个人也好像放松了不少,田苗苗情知越描越黑,不能再说了干脆一扭头看着窗外,不搭理他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手机突然连续的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竟然是两条短信,一条高翔发的:“苗苗,小心这个老sè_láng,有情况就大叫!”气的田苗苗呸了一声,愤怒的点删除;另一条竟然是身边这个离异大叔发的:“我还欠你顿饭呢,你是不是忘了?啥时候有空?”
脑仁开始疼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田苗苗手指还在屏幕上飞快的点着:“叔叔,不约,叔叔,我们不约!”短信发出去之后,田苗苗偷偷地看着郑世言,没听见响,也没见他有掏手机的动作,几十秒后突然又凑过来问了句:“如果是他约你呢?”
这就没法在愉快的玩耍了,田苗苗只好保持沉默一直到下车都一言不发。
走得匆忙,回的狼狈,大原的夜色灯火依旧,农村和城市的强烈反差让车上的所有人都不由得向窗外看去,终于回来了...
覃二仇到底不是周斌,大方的直接把人拉到一个看起来挺上档次的地方,先洗澡后吃饭,桌子上点的一水儿的海鲜,什么龙虾、象拔蚌、花螺、生蚝乱七八糟的一大桌子,窖藏汾酒挨个倒上,男女不论,统统把杯子举起来,喝了再说。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这次田苗苗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