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几个年老的嬷嬷散开,悦儿一下子裁倒在地,再也无力爬起来。
“来人啊,既然郡主愿意代那个贱婢受罚,那本公主自然不会反对。来人啊,给我打郡上三十大板,让她记住要好好的教导奴才。”十三公主高傲的吩咐下去。
叶蓓兰跪在地上,爬到悦儿的身边,一把抱起地上的悦儿,哭着道:“悦儿,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是跟在我身边,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了。是我不好。”叶蓓兰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悦儿的眼睛上。悦儿的眼睛微微的眨了眨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里。
悦儿脸上的血,沾染在叶蓓兰素色的衣服上,显的格外的触目惊心。
“公主,你别管悦儿。十三公主和十七公主会打死你的,悦儿不值得你帮悦儿受罚。不管什么罪,悦儿都不怕。你快走,你别管悦儿子。悦儿只是一个奴才,悦儿不怕吃苦。公主,你怎么可以受罚呢?”悦儿气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被打过的脸颊和嘴都肿了起来,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
“悦儿,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自从大宁国出现之后,我就不再是公主了。而你也不是奴才,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叶蓓兰安慰道。
看着叶蓓兰和悦儿依依惜别的样子,十七公主啐了一口道:“那个杂种就会装什么主仆情深,听着就觉得酸。晚上吃饭都吃不了了。”
很快,那就奴才就搬来了凳子和板子,那几个奴才看了十三公主和十七公主一眼,一把拖开悦儿。架起叶蓓兰,往凳子上面一压,另一个人手里拿着一工具,用心力气打了下去。
叶蓓兰的眼睛一瞪,生生的忍住了。只是脸上一片的惨白,嘴唇也被咬破了,而惨出血丝。而没有叫出来,那奴才停下板子,看向十三公主和十七公主。
十七公主上前一把挑起叶蓓兰的下巴,残忍的使劲掐着问道:“叶蓓兰,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肯说自己是前朝杂种,那我可以向十三姐求情,先饶了你这一次。否则你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受的了三十大板,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奴才,也受不得。你可要想想清楚啊。”
叶蓓兰挨起头,很倔强的看向十七公主,嘴角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意道:“不劳十七公主费心,现在我还受的得。”叶蓓兰的脸色虽然苍白,可是那一笑,却也倾国倾城一般的美丽。
十七公主松开挑着叶蓓兰下巴的手道:“既然我们的郡主这么有骨气,那就继续吧。狠的要,不要停。一直打到她求饶为止。”十七公主拿出帕子了,擦了擦刚刚摸过叶蓓兰的手,然后一点也不怜惜的仍掉那条帕子。
若是刚刚十三公主要打叶蓓兰三十大板的话,那么叶蓓兰只要熬过三十就可以了。可是现在十七公主的意思,分明是想打死她。一直打到她愿意承认自己是前朝杂种。可是叶蓓兰是不会说的。所以她很有会被活生生的打死在这里。
那些奴才都知道这位前朝公主不受宫里的各位主子待见,这些奴才都是见高踩低。刚刚听到十七公主的口风。知道该怎么下手。
叶蓓兰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那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背上,板子与ròu_tǐ接触,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那板子打的她真的很痛。每一次都好像要把她死死。那种灼灼的痛。上一板子还刚落下,那一板子又落了下来。叶蓓兰一点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叶蓓兰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
嘴唇上早就已经血迹斑斑了,可是叶蓓兰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背上去了。
叶蓓兰穿了一件素色的薄纱裙,此时叶蓓兰的背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血染红了素色的纱裙。每一板子落下,鲜血也跟着板子的落下,抬起而飞溅。地上有许多的血点,都是法蓓兰身上溅出来的。
叶蓓兰的脸色本来就苍白,现在更是苍白的没有一点的血色了。她低垂着眼眸,那双眸子里没有任何的光彩,就像一个要垂死的人。叶蓓兰的精神一点一点的涣散,她好像听到了悦儿的哭声。她好想让悦儿不要哭。她真的不痛。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使现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那板子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刺痛的感觉还是那么清晰。叶蓓兰在恍惚中好像看到了父皇,母后,还有妹妹。她们就在自己的面前,笑的那样甜美,就好像之前没有大宁国的时候那样。
“父皇,母后,妹妹,蓓儿好想你。你们为什么不带蓓儿一起走?蓓儿活的一点也开心,蓓儿好像和你们一起,哪怕是在黄泉路上也无所谓。”叶蓓兰心里凄楚的想着。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那宁愿死在那场宫变里。她宁愿陪着妹妹和父母一起去死,也好过留在这个世界上任人欺压,孤孤单单的。
“公主,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家公主。她快死了,求求您了。她真的快死了。您要打就打奴婢好了,您就是要打死奴婢,奴婢也愿意,求求你了。”悦儿挣扎着上前,一把抱住十三公主的腿哭道。
看到叶蓓兰已经昏倒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可是她依旧紧紧的咬着唇,公主她肯定很痛吧。叶蓓兰衣服早就已经和皮肉沾在一起了,看起来特别的渗人。
悦儿在这个时候,突然恨死自己了。她真希望是自己死在这里,如果不是她建议公主出来看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