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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将遇良才

这一夜对李儒而言是那么的漫长。可谓度日如年。害怕什么。偏偏來什么。董卓终于还是沒有熬的过这个秋天。那接下來呢。接下來到底该何去何从。尽管在半年之前李儒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如今依旧是心乱如麻。

唯一对自己。对凉州军团有利的就是董卓近半年來一直都是病怏怏的。很少抛头露面。事到如今。看來只能传假侨诏。排除异己。只有将兵权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局势方可大定啊。。

……

北风呼啸。沙漫天。金戈铁马。地惊颤。

燕山山麓下。张郃一身戎装。双眸如鹰般锐利。周身上下散发着腾腾杀气。田丰安坐于马上。稳如泰山。立于张郃身后。从容淡定。仿佛这场一触即发的恶战不过是场儿戏而已。

何曼一脸庄重。嘴中不停的厉呵着:“快点。再快点。加快行军速度。”

而何仪此时则与大军已经拉开了一定的距离。此次其负责押运粮草。乃三军之生命线。可谓是重中之重。丝毫容不得他掉以轻心。是故何仪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观察着粮道两边的动静。生怕横生差池。

幽州军此次兵分两路。极尽倾巢而出。张郃这一路在暗。而张辽、田豫那一路则在明。大军开拔之前。田豫借单经之口将公孙越是如何勾结公孙度图谋不轨之事大白于天下。而后以此为名。杀单经祭旗。便气势汹汹直扑平州而來。

此消息一出。幽州百姓是欢欣鼓舞:这么多年了。都是别人打咱们。都是别人欺凌咱们。现在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襄平。公孙度府邸。

公孙度一脸的愁云。其长子公孙康。次子公孙渊垂手站立于其身后。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贪心不足蛇吞象啊。悔不该啊。悔不该。事到如今。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公孙康听公孙度把话说完。心中甚是不快。开口道:“父亲莫要长他人锐气。灭自己的威风。我平州可战之兵多达十数万。怕他作甚。”

公孙渊亦道:“大哥所言甚是。我平州缺将。幽州亦缺。区区一个田豫根本不足为惧。儿只需五万人马。便可令幽州鼠辈知难而退。”

“糊涂。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说说容易。你们可知这田豫虽是幽州将领。却是那赵风的人。此次田豫突然发难。定是受其指派。尔等焉知赵风沒有派遣得力将领一同前來。别人不知道冀州将的厉害。你们还不知道。”

公孙度看着两个一脸不服气的儿子。心中又是喜欢。又是担忧。长叹一声道:“死守。看來只有死守了。舍此之外。再无良策。”

公孙康愤然道:“爹。既然如此。何不前去求教管宁先生。或许他有良策可助我等退敌。”

“谈何容易啊。管先生乃当世大儒。淡泊名利。为父三番五次前去求其出仕。皆不可得。此番大敌当头。此人恐怕不愿趟这趟浑水啊。”

公孙康听罢。目露凶光道:“何不先礼后兵。若这管宁不识抬举……”

“住口。竖子小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管先生乃当世大儒。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人。岂可用强。。此事修要在提。”

公孙康还要再言。却被公孙渊一把拉住。公孙渊向其使了个眼色后道:“既然如此。父亲。孩儿告退。”

“嗯。你们退下吧。让我静一静。”

公孙康、公孙渊二人走出公孙度帅帐之后。公孙康道:“二弟。你方才拉我作甚。你看爹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真是…真是憋气啊。”

公孙渊闻言。朝着公孙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嘿嘿一笑道:“既然爹不准咱们出兵迎敌。那咱们就自己去。不知兄长以为如何。”

“只是兵符皆在爹那里。你我沒有兵符。如何调动兵马。”公孙康压低声音。但声音之中依然透着几分兴奋道。

公孙渊成竹在胸道:“这有何难。。兄长难道不曾听闻。。借酒浇愁愁更愁。”

“妙极。二弟的意思可是找个机会把爹灌醉。而后我们可趁机将兵符偷出來。。”

公孙渊含笑点头道:“如此一來。待爹一觉醒來。你我二人早已离开襄平多时。而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直到我们取下那田豫小儿的项上人头。凯旋归來之时。量父亲也不会责罚我们。”

公孙康听罢公孙渊之言。双眼之中充满了渴望。仿佛建功立业就在明日。田豫的脑袋就好像囊中之物。唾手可得。

冲动是魔鬼。这小哥俩相谈甚欢。仿佛只待其兵马一出。幽州军便灰飞烟灭。却压根沒有去想。若自己失败了会如何。这打仗又岂是儿戏。。常言道:未算胜。先算败。他们倒好。仗还沒打。已经在期许大破幽州军后。平州百姓顶礼膜拜。父亲公孙度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景象了……

翻回头。再说轲比能。当幽州军大张旗鼓的向平州进发之时。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这其中疑窦重重:这前后将近一年的时间。整个幽州都风平浪静。怎的如今突然旧事重提。若要找那公孙度寻仇。又何必等到今日。难道是直到最近那单经才吐口。。不能啊。以此人行事來看。断然不会挨到今日。若真是视气节为生命之人。即便是死也不会将公孙越如何勾结公孙度之事和盘托出的。难道是田豫无中生有。有可能……只是……

就在轲比能。左思右想。却沒有头绪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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