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引楠渐渐的就对面前的白斩澈放下了那颗戒备的心。到是真的想要听听白斩澈心里的想法的。
或许是出于同样的身份。同样的处境。最重要的是同样的想法吧。夏引楠现在到时有些羡慕身为男子之身的白斩澈了。
现在才明白在这古代的时候。女子的身份是多么的受到了限制的。但是夏引楠却是无力的改变这一切。
白斩澈到是所了一会。接着说道:“公主。我想你现在就是那夜色之中临霜的荷花。虽然在外人的眼里看着是受到了寒冷的侵袭的。只是在我的眼里。你却是在这夜里孤高桀骜的精灵。”
夏引楠顺着白斩澈的目光看了去。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看着远方的白斩澈。现在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脖颈处。
夏引楠的脸面上面不自由的就红了起来了。夏引楠是知道白斩澈定然看的是自己的脖颈处的淤青的伤痕的。只是毕竟自己个白斩澈的身份放在那里。还是有诸多的不便的。
其实这样的伤痕。本来在走之前的时候,夏引楠就是看到了的。凤九曾经说了要在脖颈处多涂一些香粉遮掩一下的。
只是却让夏引楠拒绝了的。夏引楠觉得自己并没有遮掩的必要。越是在这里久了便越是讨厌了起来这里的面具一般的生活。若是现在再遮掩了伤痕。只会让夏引楠觉得更加无法呼吸了一般。
看着白斩澈的目光,夏引楠也是明白了那白斩澈口中的临霜的荷花的意思。这恐怕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了。
夏引楠也就索性趁着这样的话,问了起来了:“若说这荷花本不是什么耐寒的植物。但若是这样的临霜了的话。怕是要活不久的了。”
白斩澈的目光瞬间的有些灼热了起来。看着夏引楠坚定的说道:“公主,可知道在我的家乡里面。有这样的一种荷花。若是能挺得过这临霜的寒冷的话。那必然会在冬日里面如同梅花般绽放不朽。大放异彩。我相信公主的那支荷花定然是能挺得过这寒冷的。”
凤九在一边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只是这夏引楠的心里却猛然之间像是多了一个懂得自己的知音一般。心中的想要努力逃离这里的信念便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自那日宫中宴会之中,夏引楠便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的,比起以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的。
或许是因为那日里面夏引楠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孤单,起码身边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的夏少原。
或许是因为夏引楠在那日里面偶遇到了白斩澈,相信了白斩澈那支能挺得过寒冬便能绽放不朽的故事。
总之在那日之后,回到了王府之后,夏引楠就变的更加的坚韧和沉默了,再不会去管什么不相干的事情的。
哪怕是花解语和尹美人之间又出了什么事情的,花解语想来求见自己的,夏引楠通通的凤九拒绝了这样的事情的。
只是夏引楠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淡漠到是让自己躲过了一劫。
只是那一日之后,外面的凤九突然的跑了进来的说道:“公主,你可知,前几日里面来寻咱们的花解语出了大事的。”
夏引楠现在正在专心的研制自己的毒,哪有心思去管那些的闲事,只是淡淡的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那花解语的孩子,孩子怕是要保不住的了。”凤九说这话的时候,嗓子里面哆哆嗦嗦的,似乎是有些不忍心的。
也难怪,当初的时候花解语全是凭着这个孩子到了王府里面的,又是因为这个孩子得到了夏引楠的怜悯,现在却是好张张的就要保不住的了,怎么能不让人有些担心呢。
夏引楠终于是放下了手里面的东西,眼睛里面还是闪现出来了一丝丝的不忍心,看着面前的凤九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凤九连忙的回答到:“这样的事情,奴婢哪里敢说假话的,千真万确,刚才的时候,奴婢路过花园里面,是听那大夫亲口说的。”
夏引楠回神来,看着面前的凤九说道:“你且仔细的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
凤九赶忙的说道:“奴婢是听说,这花解语姑娘回来了,尹美人就一直很是嫉妒的,这些日子来没有少给这花解语气受的。
所以前些日子。才有了花解语找您的事情。奴婢想着这花解语也就是想要找您给主持一下公道的。只是您的心思不是在这里的,也没管这档子的闲事的。”
夏引楠是打断了凤九的话,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凤九说道:“怎么这事就是个说不通的呢。这府里面我本也就是不管什么事情的。花解语不是身受王爷的喜爱的么?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去寻王爷的。偏生去寻我呢?”
“公主,这个您真的就是有所不知了。最近的时候,王爷事忙。很少在这府里面。奴婢想着这花解语也定时着急的没的办法了,才来寻您的。”凤九回答到。
“那今日王爷可在府中?可有说点什么的?”夏引楠看着凤九说道。眼睛之中还是有着些许的疑惑和不解的。
凤九回答到:“今日里,本也是不应该是在的。只不过是因为花解语姑娘出了这样的事情。王爷便回来了的。这人才刚刚到的。”
“嗯,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的。对了,凤九,你说的是那孩子怕是保不住的,那究竟是能不能保住呢?”夏引楠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顾念那个无辜的小生命的。
凤九回答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