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听到这句话的依红妆差点儿吐血,a、b、c、d型都有。
她啥时候成他夫人了啊。
苏青山更是‘哧’的笑了出来。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皇上占有欲这么强呢。
“咳咳……咳。”依红妆咳出了女儿红的脸,要不是她镇压能力强估计连衣袍里束胸带都得崩开:“原来……原来是二夫人。”
“哈哈哈……”苏青山哈哈大笑,如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好一个二公子和二夫人。
二氏家族欢迎你。
“二公子,你们两个拜过天地了?”依红妆的小手扒拉在桌沿儿上眨巴着眼睛问。
“那是。”
“入过洞房了?”依红妆虽然不懂入洞房具体要做些什么,是什么意思,不过经常听大人们讲,她觉得入洞房好像比拜天地还重要。
一个问题把他俩雷的是外焦里嫩。
小伙儿,后生可畏啊。
夜元澈那皙白的面容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红云,教人分不清是羞红了脸还是酒醉微醺,他展开紫檀折扇来掩饰尴尬轻轻的扇着,自然的说:“那是。”
完了完了。
她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呢,清白啊全毁他手里了,这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放在架子上烤啊。
两个人一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夜元澈竟然丝毫没有怀疑她是女儿身,这让依红妆的胆子和信心愈发的大了。
她毫无吃相可言的扫光了面前的几个盘子。
饱饱的感觉就是好,难怪世人说死也要做一个饿死鬼呢。
可是,为何她感到昏昏沉沉的呢?
土豆丸子变成了无数个土豆丸子,鸡腿变成了无数个鸡腿,大盘鸡好像在天上飞,就连夜元澈好像也长了个翅膀。
她抓啊抓啊,怎么抓也抓不到,紧接着她与膳桌来了个亲密接触。
*
黄昏时下。
淡淡的余晖洒在了每一个角落,染上了金灿灿的黄色,柳条叶拂在空中如纤纤少女。
围着素幔的马车内,夜元澈悠闲自在的撩开了车帘,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很是惬意。
苏青山一边驾马一边道:“公子,我们就这样把他灌醉了扔在那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是他自己酒量差劲。”夜元澈一丁点负罪感也没有。
“若是被人害了可怎么办?”苏青山有些担忧的说,虽然他是一个小小的乞丐,但若因为他们丢了命也不大好。
夜元澈落下车帘,笃定道:“不会的,他穿的破破烂烂的,况且还没有什么银两,谁会害他啊,顶多会把他丢出去罢了。”
“可是……”苏青山还是有些犹豫。
“你何时变的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若是在这样回去后本公子给你换个差事做做。”夜元澈前倾着身子,视线恰好看到了马儿的鬃毛。
“什么差事?”苏青山饶有兴趣的问,正好这个大学士做腻歪了。
夜元澈的唇角挑起了一抹坏笑,幽幽的说:“把你送到驴总管那里怎么样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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