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一个个的!咋了?!姐什么时候害过你们啊?最近店里生意不错,准备找几个代驾员~;晚上十点半上班,后夜一点半下班,底薪1000、一趟50、管宵夜!小费归你们~有兴趣么?”
“哦~”
“哦什么哦~就这样了!别瞎琢磨了~沿海哪有咱幽州活的舒坦?哈哈哈~”
“关姐~那就多谢您照顾了!呵呵~”
“别客套啦~今儿晚上就来吧!喏~这是工装费~收拾利索点!晚上等着你们~”
关宁起身出门,驾车离开了。
“赵哥~这情况?”钱秋色问道。
“唉~有个靠山总比没有强啊!看来各方都在招兵买马啊!咱们在幽州这些年~要是真拍拍屁股走了,还得从头再来~伺机而动吧!你们说呢?”赵胜酒看着手里的一打红票,无奈地说道。
“就听赵哥的!”
“对啊~”
“也是嘛!又不是混不下去了~”
打定主意,赵胜酒等四人出门置办工装,并决定晚上好好吃一顿,压压惊。
姜承月、丘界天和孙康从yld集团匆忙赶回局里汇报;经过化验得知,那滩黄绿色的液体与之前在‘三岔口’发现的液体同属一类生物病毒。贺保军电话给向西空做了汇报,得到指示——‘对yld集团执行24小时武装看护、并对集团员工进行详细排查,同时要求加快侦破进度。’
“小丘~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继续!哦~还有你!小伙子!表现很好~继续努力!”
“谢谢贺局长~”
“局长~...”
“打住!执行命令!这案子就靠给你了;也不再这一会,养精蓄锐嘛~”
“是~”
丘界天和孙康商定先回家休息,各自总结一下,明天一早再碰头。
杨绿红从‘清心观’逃回‘彼岸人家’快捷酒店,惊恐难以自持。对于刚才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一切,她即确信,又不敢去相信;此时,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诡异的气氛更让她觉得压抑。她蜷缩在床上,伸手从枕下抽出一张装裱很精致的照片,紧紧抱在怀里;照片里,是八年前的自己和至今生死不明的未婚夫;而照片的背景,就是那块刻有‘三生有幸’的石头!
杨绿红这八年来用生意来满麻醉自己。但她并没有放弃希望,她希望上天能把他还给自己,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是生是死。
“哈~欠!”龙天款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掏手机一看,是陈秉正。
“干啥呢?大白天还睡?!”
“我在4s店修车呢~迷糊了一会。”
“晚上有饭局~奉仙楼!6点半~不许迟到!”
“谁请啊?”
“gjk的萧总~”
说完,陈秉正挂了电话。
“呵!”
时间不长,蔡封魁也发来了短信——‘灯泡~晚上我有饭局,晚点再联络’;龙天款回了一条——‘不会是奉仙楼吧?’;蔡封魁很快就回复了——‘擦~你咋知道?!’龙天款笑了,又回复过去——‘我也有饭局~这下热闹了!’;蔡封魁也回了一句——‘你师傅太抠了!见机行事吧!’
这奉仙楼饭店位于幽州市河边正中心的位置;这条大河东西流向,环抱半个幽州市;河面宽阔,隔岸相望是连绵的群山;河上建有一座大桥,连接两岸;奉仙楼饭店,就在桥的北头。这座饭店是纯正的徽派建筑风格,庄正雅致;高开三层、进深两院,后院是一个临河的大平台,设有三座凉亭,可望川把酒、谈笑临风,观烟波之趣,赏秋月春风;实在是一个结党营私、谋财害命的好去处。
萧代禅居中而坐,满面春风;两旁是工商局副局长余名利和莫危危,左右两边依次是刘介川、陈秉正、关宁和蔡封魁,背对门口的空着一把椅子。就在桌上气氛不冷不热的时候,就听门外一阵骚动,两名保安同时冲进来,神色慌张,还没等这两名保安凑到萧代禅面前,龙天款大步迈了进来——只见他上身穿一件黑白相间的棒球衫,里面套着一件刺绣五彩龙纹的连帽卫衣;下身一条深灰色牛仔裤,脚穿一双红色登山靴,腰间缠着一个考究的皮质腰包;
龙天款看起来满脸得意,也不跟众人打招呼,一屁股就坐到了那把空椅子上。刚进来的两名保安目送龙天款落座,才赶紧凑到萧代禅耳边嘀咕了几句;陈秉正则狠狠瞪了龙天款一眼,蔡封魁扭头苦笑,刘介川故作凶狠看了看龙天款,而莫危危则心不在焉地玩弄着茶杯,关宁与龙天款目光相对了2秒钟,便低头掏出手机。
“呵呵~龙律师!看来是心情不错啊~哈哈”
“萧总~您能赏脸我当然心情不错~呵呵!”
说着话,龙天款掏出香烟火机海柳烟嘴,点上抽了起来。一旁的蔡封魁干咳了一声,努嘴示意龙天款的脖子,龙天款扭头看了看,原来是棒球衫的吊牌还没剪掉,于是尴尬一笑。
“这位就是龙律师?”余名利端详了龙天款一会,向陈秉正问道。
“余局长见笑了,这小子成天没个正型~还不赶紧给余局长问个好!一点礼貌都没有~”
“哎呀~余局长好!刚才我新置办了一身行头,比较开心~呵呵!”
其实龙天款对余名利并不算陌生;此人和龙天款不但是同乡,解放初期还是龙天款外婆的学生;此人未发迹之前逢年过节还常去龙天款的外婆家探望。
“哎呀~这多年不见,长这么大了~你姥姥身体还好吧?”
“还行~还行~呵呵!”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