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体起了反应,却让她觉得十分羞耻,吸了口气,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目光毫不避讳的直视他的眼睛,眼里有明显的愤怒,眼眶发红。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终了还是周衍卿松了‘唇’,程旬旬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他从身前推开,然后手脚并用的从卫生间爬了出去。
她想逃,可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再次被周衍卿拉了回来,她抵抗了一阵,可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一把就将她给拉了过去,并丢在了‘床’上。
周衍卿脱了西装,随手丢在了一旁,又用力的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那样子看起来像是要吃人。程旬旬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可因为那该死的‘药’物作用,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几乎到了极致。她不自觉的紧紧揪住了‘床’单,整个人往后躲了躲,用力的吞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微微扬起了下巴,抖着声音,说:“我那么脏,还是不要玷污了你的圣洁,这样我会过意不去的。”
她的语气里还带着笑,并充斥着讽刺,程旬旬原本以为周衍卿会生气,折腾完了发泄够了,就会像丢垃圾一样将她丢在这里,然后离开。
周衍卿气极反笑,倏地趴了下来,慢慢的将她的双手扣在了掌心之下,眉梢轻挑,笑说:“我付了钱的,为什么不上你不是一直都很乐意干这样的事儿吗而且你现在应该很想要吧”
程旬旬死死抿着‘唇’,‘唇’‘色’微白。周衍卿微笑着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了她的‘唇’,“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脏。接‘吻’了吧他的手‘摸’你哪里了”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往下,手掌分别在几处敏感位置狠狠的‘摸’了一把。
她伸手过来挡,挡了数下被他一把扣住,旋即上了‘床’,坐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当程旬旬听到金属扣落地的时候,只闭了闭眼睛,还是试图逃了一下,然后她才刚刚收了一下脚,只觉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扯,将她猛地拉至‘床’尾,‘裤’子被毫不留情的扯掉。
她咬牙,片刻一只小袋子砸在了她的脸上,程旬旬转眼一看,那是套子的外壳。走神之际,只觉身体一疼。她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那一次次的深入浅出,加上‘药’物的‘激’发,让她离失去理智只一步之遥。
程旬旬咬的十分用力,嘴‘唇’都被她自己给咬破了,慢慢的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仍然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身上的衬衣甚至没有丝毫紊‘乱’,他的眼中含着讽刺,那一丝**被他压制在眼底。她的眼眸微动,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领带只绑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还能动。
不能就她一个人被沦陷,她缓缓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旋即慢慢的坐了起来,凑到了他的身前,双手一抬,一下套住了他的脖子。既然他这样清高,这么圣洁,那么她就要恶心死他。她迅速盘主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低眸看着他的‘唇’,笑说:“他碰了我哪里,你难道会不知道”
她的‘唇’慢慢的凑了过去,周衍卿冷睨了她一眼,微微启‘唇’,程旬旬便猛地凑了过去,‘唇’舌迅速的纠缠上了他的。她的‘吻’没有攻击‘性’,反倒充满了引‘诱’
周衍卿不自觉的皱了眉,伸手想把她从自己身前推开,可她的双手被绑着又套住了他的脖子,这么一推,两人便一起倒了下去,‘唇’舌被迫分开。身体却依旧紧密相连,周衍卿的额头突突的挑了挑,想起来却被她的双手扣住了脖子,强行拉到了她的面前,再次堵上了他的‘唇’。
‘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喘息声此起彼伏,室内风光甚好。
第二天清晨,程旬旬是被手臂的酸涩给‘弄’醒的,她缓缓睁开眼睛时,周衍卿的脸近在咫尺,他似乎睡的不是太好,眉头微微蹙着,‘唇’角向下,下‘唇’有些许红肿,还凝着血。连睡觉都板着一张脸,程旬旬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她的双手仍然被绑着,并牢牢的套住周衍卿的脖子,这导致周衍卿枕着她的手臂睡了一夜。
她的右臂这会又疼又麻,感觉像是要废了一样,怪不得她一个晚上做梦都想把自己的手臂砍了,原来是被压了一个晚上,难受的人抓狂。而且他们这个姿势很难换动作,想来周衍卿也是十分不舒服,一个晚上保持一个姿势,谁都不会不舒服。
他们身上盖着被子,程旬旬看了一眼,昨晚的记忆很‘乱’,她也不想回忆,便迅速的收回视线,动了动手,想把自己的双手从他身上挪开。可她的右手这会麻的厉害,根本没法子用力,而且周衍卿的脑袋也实在是太重了,不管她怎么搞,他的头都死死的压着她的手。
程旬旬对此完全没了法子,只能等着,等周衍卿醒过来。她放弃了挣扎,便老实躺着,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盯得久了便觉得心里烦躁,又不能转身,只好看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