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也许我得跟程旬旬聊一聊了。”
两人走到了医院‘门’口,周景仰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叹了口气,说:“老潘,你说他们到底安‘插’了多少人在我们身边蛰伏?”
潘昭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站在一旁。
周景仰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呢?你是吗?”
潘昭一顿,“周总,我……”
周景仰笑了笑,摆了摆手,说:“不用说,我信你。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若是连你都不信,我还能信谁。走吧。”
容萍要同周衍柯离婚这件事,得到了容家所有人的赞同,容政没有表态,但看到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怒的。
两天后,周衍柯家暴的行为上了报纸,这背后‘操’控自然是容家。
周景仰将报纸砸在了周衍柯的脸上,“你说!”
周衍柯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说:“容家这是过河拆桥!”
“你也知道是过河拆桥,为什么要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周景仰气的脸‘色’都青了,“你给我一个理由,老二你可是最让我省心的儿子,你跟容萍一直以来都相处和睦,感情也不错,容萍也一直为了这个家尽心尽力,你到底为什么?”
周衍柯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有点争执,我喝了点酒,就……”
“是吗?”周景仰看着他,明显不信他这翻鬼话。
周衍柯闭了嘴,不再说话,自知这个理由说出来,怕是会让老爷子震怒,昨天他去看过周衍坤了,那一脸一身的伤,全是老爷子的作为。
当然,老三干的这事儿,也确实够‘混’。
周景仰最近也是有点心力‘交’瘁,猛地坐在了椅子上,抬手‘揉’了‘揉’额头,摆摆手,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个婚绝对不能离,要是再少了容家这一脉,就真是雪上加霜了。你应该知道裕丰现在的状况,我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周衍柯离开办公室,就给容萍打了个电话,开始没接,打到第三个的时候,才接了起来。
“有事?”
“你倒是够狠。”
容萍冷笑,“到底是谁更狠?我不过是成全你的真爱,你现在倒是嫌弃我狠了?”
“见面谈。”
“好啊,我确实得跟你谈清楚。”
去见容萍之前,周衍柯去医院见了杜宛。她依旧是一副柔弱的样子,将报纸放在了一旁,说:“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们不如就这样吧,周家最近出了那么多事,你不能再跟她离婚了。”
“这四年对我来说,也够了,真的。”她眼里含着点点泪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还是喜欢看你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想你为了我而失去一切,我没关系的,真的。”
“这婚离定了。”周衍柯抬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说:“老三的事情你也知道吧?现在我们的罪了沈家,偏偏一直沉寂眼见着快要败落的沈家,竟然奇迹般的起死回生,如今势头大好。容家自然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们势必也想明哲保身。容萍这个‘女’人很聪明,想来她这一招,就是‘逼’着我出手,给她一个理由名正言顺的离婚。”
“就算我现在去求她,恐怕也是被踩的份。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明哲保身,不是吗?”
杜宛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衍柯浅浅的笑了笑,坐了下来,说:“之前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了你的名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摇摇头。
“我跟容萍结婚的时候,写过协议,婚姻走不下的时候,谁出轨谁净身出户,分文不得。我现在名下什么都没有,就算她想拿,也拿不到什么。对于周家,我也看清楚了,老爷子拿着权根本就没有放手的打算,我们这些个儿子,不过是他建立自己‘商业帝国’的棋子,不到死的那一刻,他是绝对不肯把权‘交’出来的。”
“跟你在一起的这两年我也想明白了,我不争了,现在的裕丰也没什么可争的了,趁着现在裕丰还没完全败落的时候,我们把手里的股份都卖掉,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国外,再也不回来了。这趟浑水,我不了。我带你走,好吗?”
杜宛听着,眼泪落了下来,整个人靠了过去,说:“好。”
周衍柯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说:“好了,你好好在这里养着,我现在去见容萍。”
杜宛点点头,便目送着周衍柯出了病房。
好一会之后,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抬手擦掉了眼泪,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数秒之后,对方便接通了电话。
“他准备跟容萍离婚,带着我离开。”
“很好。”
杜宛掀开了被子下了‘床’,站在窗户前,笑说:“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可不想被他发现,找我算账。”
“等他离婚你就可以走了。”
“行,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啊。”
“当然。”
她挂断了电话,打开了窗户,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
周衍柯果然料事如神,容萍过来还带着那份协议。
“这个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吧?”容萍摘下了口罩和眼睛,微微扬着下巴瞪视着他。
周衍柯笑了笑,只随意的翻了一下,就将协议放在了桌子中间,笑说:“当然没忘,你放心,只要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