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对袖口,‘挺’‘精’致的。
他微微一笑,将盒子放在了茶几上。二话不说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干什么呀,我还要整理东西呢。”
“这些明天再说,现在我要还个礼物给你。”
“是吗?什么?”她靠在他的身上,笑着伸出了手。
周衍卿‘唇’角一挑,凑过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说:“我啊。”
随即,屋子里便响起了程旬旬咯咯的笑声,此起彼伏。
……
之后的一些日子还算平静,周亚男去西藏的那天,程旬旬去送了,送走的不但有周亚男,还有顺道一块去的齐晏。
他们两个去检票的时候,程旬旬暗暗的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米涞,然后补上一句说:你没戏了。
米涞只回了个鬼脸,并未说什么。
程旬旬同小诺的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就这么定型了。程旬旬试图改变,可是不管她怎么做,小诺对她的态度仍然没有太大的改变,她多少有些泄气。
盛鼎和信和的争锋愈演愈烈,不过程旬旬对此并不关注,现下对她来说,那些变得特别没有意义。
俞学钧来这里只逗留了两个星期就走了,离开的时候,程旬旬也去送了,父‘女’两之间没有太多的话。俞学钧该说的都说了,他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最后,程旬旬还是说了一句,让他不要担心的话。
俞学钧在回去之前,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终了还是拍拍她的手背,说:“对不起,孩子。”
程旬旬低着头没有回答,等俞学钧走了,她才抬起头,眼眶通红。
双休日,安盺带着小诺回大宅,一进‘门’何嘉莉就把小诺抱去了。
宋培礼看了她一眼,冲着她招招手,说:“跟我来。”
安盺随着他去了书房,宋培礼从‘抽’屉里将一叠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安盺看了一眼,全是关于程旬旬的照片,里面有程旬旬和小诺的,也有程旬旬和周衍卿的,再后面还有周衍臻的。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跟我说?”宋培礼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她紧闭着嘴巴,没有回答。
“老四有点不对劲。”他笃定的说。
安盺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宋培礼打量了她几眼,低叹了一口气,说;“行吧,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这些事情我来处理。我不会让唐家的‘女’人,再来伤害我的孩子。”
“您要做什么?”
“总归我不能让她一直留在老四的身边,看她那心思,连小诺都想抢走。”
安盺皱眉,说:“小诺一直把她当成是保姆姐姐,他并不知道。”
宋培礼沉‘吟’着没有说话,兀自一张一张的看着照片,沉默了良久,又说了一句,“老四有问题。”
……
公司内,宋羲和被周衍卿叫到了办公室。
“有事?”
周衍卿坐在沙发上,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茶水。他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三哥,先坐。”
宋羲和扫了他一眼,微微眯了眼眸,看他的模样,不免在心里起了一丝警惕,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说:“什么事?”
“先喝茶。”他敲了敲茶几。
宋羲和没动,眼珠子转了一圈,轻浅一笑,抬手‘摸’了一下齐子,身子往后一靠,笑说:“有事说事,别磨磨蹭蹭的。”
周衍卿喝了一口茶。想了想,便将放在一侧的信封的递给了他,说:“你先看看这个。”
宋羲和打开一看,脸上的表情一凝,脸‘色’一变,立刻‘挺’直了背脊,说:“你找人查我?”
他笑了一下,侧目看了他一眼,说;“不是我要查你,是有人想害你,这些是我帮你买断的。三哥,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找‘女’朋友了,不是找不到,而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宋羲和抿着‘唇’,捏着信封的手紧了紧,喉头微动,说:“其他人知道吗?”
“没有,家里只有我知道。”
“不能告诉爸妈。”
“我当然知道要怎么做,我们是兄弟,是不是?”周衍卿笑着坐直了身子,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并伸手拦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拍了两下,笑说:“噢,对了,因为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我找了个地方给他住,已经让人把他带走了。三哥,你要是想见他,可以跟我说,我让人带你去,这样不容易暴‘露’。”
宋羲和侧头对上他的目光,眼眸微深,周衍卿的意图很明显,“你想让我做什么?”
周衍卿低低的笑了笑,说:“想不到三哥你也‘挺’长情的,之前我以为你只是玩玩唐叙,看来从以前就是真的。那个什么向冉,都是你用来做障眼法的。”
话音落下,宋羲和猛地站了起来,说:“不用多说,你不要伤害他。”
“肯定不会,他可是三哥你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他。”
“你已经恢复记忆了?”他侧目看他。
周衍卿对此不置可否,笑说:“我希望这是我的天下,独独是我的。”
宋羲和没再多说什么,喝了一口茶,就离开了办公室。
周衍卿靠坐在沙发上。面上噙着笑,一口一口的喝着茶,姿态悠闲。
这个周末,小诺的幼儿园有个活动晚会,小诺要上台弹钢琴,程旬旬每天都有督促他练习,晚会在周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