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深爱一个人,可他却不知道你爱他,你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悲伤,看着他快乐,看着他烦恼,看着他幸福,你的世界里全是他,你的心里全是他,你的眼里全是他,就连你的梦里也满满的都是他,可……他却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知道你那温暖笑容下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心房。不知道你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你最爱吃的菜,最喜欢的衣服款式,还有最喜欢的女生类型。
你关注他的一切喜怒哀乐,而他却并不知道,也许知道,但并不想为这份关注负任何责任。
这份爱,再深,也不过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这份情,再浓,也不过是你一个人来享用。
单恋这样巨大的悲哀里,永远开不出爱情的花朵。
连宇凡双手插兜,迈着迷人的大长腿,嘴角蕴着自信的笑容,眼神凌厉而傲然,闪动着耀眼的光芒。
我们要不断的努力,我们要不断的变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充满活力,永远年轻了。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黑暗……
空寂的房间里,陆川望着窗子外如墨汁般浓稠的黑暗,眼神冰冷,面无表情。
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累,突然很想放下这里的一切,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的跑到一个谁也找不到,谁也不认识的陌生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如果能再也不用回来了,那就更好了。
他懒散的以最舒服,最放松的姿态,躺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抹上了一层黑暗的天花板,他是在看天花板,但却又像是在透过天花板看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片刻后,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伸到脖颈处,掏出那个挂在脖子上,贴在他胸口处的那半枚玉佩。
握在手心里,让它暖暖的温暖顺着他冰凉的指尖,一直传递到内心深处。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又缓缓的睁开,眼尾处流下一滴孤寂冰冷的泪水。
这半枚玉佩,是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
他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甚至长什么样子他都是不知道的。
他不是一个孤儿,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孤儿,他的身后有着一个家族,一个庞大的,强势的,另所有人不敢小觑的家族。
每一次,只要一提到他的身份,身边的人无一不对他投来敬畏,艳羡的目光来,他是陆家人,是陆家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子,是其他人不得不仰望,恐惧的存在。
可即使拥有了这些,拥有了高高在上的权势和金钱,拥有了无数人艳羡的生活,拥有了耀眼夺目的身份,可是,他仍旧是不快乐,仍旧是很孤寂,很痛苦。
他就像是一个孤儿,不,准确的说,应该就是一个孤儿,一个无父无母,没人疼爱的孤儿。
就算拥有了全世界,他也仍是孤身一人,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陆川拿起那枚玉佩,放到了眼前,细细的观看着。
只有这枚玉佩,能稍稍的让他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好像带着它,他的父母,他那两位连模样也不知道的父母就陪在他的身边一般。
一直陪着他,一直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的欢笑,看着他悲伤,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幸福。
这样想来,他孤寂冰冷的内心就稍微的舒服一点,好受一点,温暖一点。
陆川双手紧紧握着那半枚玉佩,放到了胸口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错觉,一种他的母亲还活着的错觉。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嘛,如果她还活着,那为什么不来见他呢?
有什么原因能阻挡住一个母亲不去见自己的儿子呢?
所以……她一定是死了!一定是死了!
今日的c城分外热闹,一扫平日里的安静,恬淡。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今日的c城格外热闹呢?
那是因为,这座城市中最具影响力的两大家族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竟然都决定在今日举办新生儿的满月宴。
这两个家族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平时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过多的交集,所以,举办满月宴这个事,对双方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顶多是送个贺礼,说几句祝福的话就算得上是周到了。
但这两件事却让这座城市其他的人愁坏了头脑。
该去哪一边呢?唉……怎么选择都觉得不太妥,哪一边都不能不去,哪一边都不能忽视,哪一边都得罪不起,真是头疼啊。
真是的,这两个祖宗,怎么就非得挑这同一天举办,就不能错开嘛,这不是为难人呢嘛?
不管其他的人怎么想,如何做,连家和凌家这两大家族就是赶在了今天这同一天举办。
安锦穿着纯白色华美的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站在人群中,嘴角含笑,面容和善,气质优雅尊贵,姿态从容淡定,远远望去,好像一只清丽脱俗的百合,俏生生的立在众人中间。
“累不累?”
连宇凡搂着安锦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体贴温柔的问道。
“没事,我还能撑一会儿的。”
安锦勾起了嘴角,纤瘦的手掌握住连宇凡的手,叫他不要担心。
“嗯,那好,如果累了的话就去休息,别太勉强了。”
连宇凡抽出应酬中间的那么一会工夫,怜爱的对安锦说道。
“嗯,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不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