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徐正轩让人无法移开眼睛,尤其是对女人更加有杀伤力,只是对于汪宠儿来说,她并没有观察那么多,第一反应就是兴奋的小脸立即垮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因为你的外出在外面出了事情,那么我将是第十局有史以来第一个失职的保镖。”
清冷淡漠的表情带着隐忍的怒意,双目之中迸射处犀利冰冷的寒意,也让自知理亏的汪宠儿身子一颤。
“你这么凶干嘛。”汪宠儿从车子上下来,轻咬唇瓣,一想想自己从未被人如此数落过,脸色一正,“我这么晚出去,是因为要救我的朋友。”
走到车灯前的汪宠儿,一身穿裁剪合宜的酒红色晚礼服,腰际和裙摆处是用金线绣的大朵紫色曼陀罗花,花姿艳艳。
精美绝伦的五官,皮肤白皙。眉如琼黛,美眸如墨,眼若桃花,眸底是一汪清澈的湖泊,波光粼粼,艳红的樱唇微微开启。
“我的朋友失恋想要自杀,我只不过是想要去开导开导她,难道我也错了吗?”
她说的大义冷然,让人不得不觉得徐正轩的冷酷无情。徐正轩欣长的身影站在月光下尤为的萧条淡漠,漆黑的眸子深不可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
“你穿这身衣服去救人?”徐正轩缓缓踱步走近一些,遮住眸底的暗沉之色,冷意外溢,“我看你分明是去参加朋友的生日paty。房间里所有的电话我都监听过,所以你不用骗我。”
“你给我搞清楚,在a市是有人权的社会,你尊重下人家的隐私行不行。”汪宠儿儿顿时怒意上窜像炸了毛的鸡睁大一双美眸,淡色的妆容上蕴含着如寒冬腊月的怒意,伸出如月白的纤细手指,站在面前一步之遥的男人,嗔道,“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干涉我的自由,包括我的男朋友在内。”
言外之意:你也不行。
“那就可以不顾其他人,自己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吗?”徐正轩不疾不徐地一步步走近站立在比自己矮一头的女人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汪宠儿,不顾她脸色有些青白,冷沉的嗓音里有些许的不耐烦,清冷道:“汪小姐,不要以为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就可以随意乱为,让别人来迁就你。”
如果不是因为凌锦肖祖孙三代对hx做出过巨大贡献,上级也不会将应允凌锦肖的请求,让他来保护汪宠儿。
徐正轩说完,转身离去,他不想和这么一个白目的女人浪费口舌,对于他来说,对于任性顽固的人,他从来不多费口舌,那是一种“资源浪费”。
“你站住。”汪宠儿睁大眼睛看着徐正轩,美眸全是不敢置信,她竟然被他说的如此不堪,美艳绝伦的小脸再次沉了几分,看着眼前这个俊挺冷漠的男人竟有了难言的愤怒和怨意。一双美目涌上簌簌火花,似乎在下一秒就喷出火来。
“我警告你,我男朋友他有钱是他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我,我是汪宠儿。”
“难道不是吗?”徐正轩无视汪宠儿的怒意,清华的容颜在月色下风姿卓然,眸光清凉,“如果汪宠儿不是有钱人的女人,会有这么多人保护你。”
“什么?你说什么?”汪宠儿茫然的眸色一片慌乱,苍白的唇瓣哆嗦着,喃喃道。
“这是事实。”
单薄的身子重重一颤,无情的话语将她推入了无底的深渊。在徐正轩看来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如果汪宠儿只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恐怕早就会像其他两个证人一样横尸街头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依靠着凌锦肖才会风光无限,金光灿灿。
“汪小姐这么漂亮,就算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也没有错啊,如果找个穷光蛋,只怕还要靠......”
“你给我走开。”
排骨看着一脸茫然无措的汪宠儿让人好不怜惜,上前一步想要安慰下她,却被她奋力地推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长得漂亮,长得漂亮又不是我自己选的。”
她失去理智的低吼,布满湿雾的睫毛不住地轻颤,小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第一次,汪宠儿为她被人羡慕的美丽而感到无力。被汪宠儿低吼的排骨无趣地伸手揉揉鼻子,感觉那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却又不舍得也不忍去怪罪眼前这个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无助地哽咽哭泣的女人。
“他有钱又不是我的错。”汪宠儿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最后化成两行清泪,落下,倔强的用手胡乱擦拭颊边的泪痕,“我喜欢他,又不是因为他有钱。”
只是那不断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发颤的身体,泄露了她的心情。
“我只是喜欢上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样看我,难道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就有罪吗?”汪宠儿呜咽地低声抽泣起来,酸疼的眼眶内溢出一连串的泪珠,“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汪小姐,我相信你。”排骨有些怜香惜玉道。
“我不要你相信。”
“呜呜……”趴在车上嘶哑的哭声,带着时而的哽咽。
徐正轩神色依旧,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唯有深沉如海的眸底,映着那张哀戚虚弱只有无尽的悲伤的小脸,一缕缕的幽光不时地闪烁着,逐渐形成一轮轮的漩涡。
挑了挑冷眉,他眸光一直一眨不眨的没有离开汪宠儿的脸,他从那双布满红丝的眼中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
她说,我找个有钱的男朋友有罪吗,就这样,流着泪,质问着他们,像个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