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话。
直到回到温园,下车的时候,她才对他开了口,说,“晚饭我吃不下,我先回房了。”
晚饭时,刘嫂见就自家先生坐在长桌上,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饭,她便上前问道:“先生,需要叫夫人下来用餐吗?”
“刘嫂不用了,她说她吃不下。”温隽凉说道。
“吃不下?”刘嫂疑惑说道,但在一秒似乎想到了什么般,“先生,昨儿与大前天似乎夫人就胃口不怎么好,夫人发烧应该好了吧,可能是胃口还没调过来,待会我给夫人再熬些清粥。”
经刘嫂这么一问,温隽凉倒是想了起来,最近几天她早上洗漱一直会出现干呕的现象,“她是需要吃些清淡的,吃了油腻的估计又要吐了,刘嫂就熬点小米粥就可以了。”
此时的刘嫂却是愣在了那,久久不能回神,“先生你说夫人吃油腻的会吐吗?”
“嗯,今天午饭的时候看她吃了一块东坡肉后就立马去吐了。这几天她都没休息好,再加上感冒发烧,可能把胃口都弄没了。”温隽凉说着,似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刘嫂却是过来人,她望了望楼梯,便走上了几步,低声问道:“先生,夫人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刘嫂的话让温隽凉的手一顿,他整个人似乎都被定格在那,他慢慢抬起头看向刘嫂,眸光中满是不确定与疑惑。[看本书请到了,便是笑了,这样的眼神她何时在她家先生眼中看见过,这还真是头一遭,她刚想说什么,那原本坐着的人,却是疾步向着楼上走去。
刘嫂看了眼突然离去的背影,便是无奈摇头一笑。
房间内,许夏木刚泡完澡从浴室内走出来,光洁如白玉的脸上微微有流淌的水珠。温隽凉走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听到脚步声,许夏木便是随口问道:“吃完晚饭了?”
温隽凉看着眼前的人,那干净而又有几分妖娆的姿容,心里便是有什么东西在爬着,他慢慢走了上去,拿过她手里的毛巾,说,“我来。”
许夏木亦不拒绝,直接落了坐,眸光却是微动,那潋滟的眼神,就如一汪泉水,但是在一刻,那眸光却是有雾气慢慢弥漫了开来,她突然转过身,抱住了身后的人,是他身上的气息稳定她的神经。
许夏木第一次觉得,他对她来说其实很重要。
“阿衍,他说他要与我母亲合葬,这是他最后的心愿。”许夏木说着,将脸埋得却是更加深了几分。
温隽凉温柔的拂过她柔软的发丝,“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你说一个人怎么可以爱另外一个人爱的那么深刻,好像刻印在了灵魂深处。以前我一直以为是他不给我母亲名分,是他让我母亲背上不洁的骂名,现在想来,不是他不给,是我母亲不愿意接受。他知道我母亲不爱他,可是他仍是愿意不顾别人的眼光将我们护在了他的羽翼里,我甚至都不是……他的孩子,他明明全知道,都知道的……”
许夏木说完,她感觉到温隽凉身体明显的紧绷感,她扬起头,美眸对上他……
那张清俊绝雅的脸此时却仍是那般冷静从容。
她突然放开了他,眸光一沉,“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温隽凉说道:“是。”
许夏木扬眉,凝眸问道:“在什么时候?”
“在宿城的时候。”温隽凉亦不隐瞒。
许夏木站起了身,她抓着他的前襟,略带渴求的语气问道:“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
温隽凉轻轻挪开了她的手,反握住,似是安抚般的小动作,“我让傅容查了,但是查到你身世时却是遭到了阻碍,查不下去,当年的事没有人知道……”
“怎么可能呢?二十四年前而已,怎么可能没人知道呢,对了!兰姨一定知道我父亲是谁,一定知道的,我打电话给她。”许夏木说着便想直接去拿手机,可是此时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把手机丢哪了。
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那么慌乱,最后却是颓然的跌坐在了地板上,将脸埋入了双膝中。
温隽凉走上前,蹲下身,抬起手抚着她的发顶,“不管你父亲是谁,你就是你,是我温隽凉的妻子,以后会是我孩子的母亲,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许夏木却是不说话,仍是坐在地板上,似乎并未听见他的话。
温隽凉哪能容忍她这样,亦不管其他,直接将她总地板上抱起。许夏木此时却是挣扎了起来,她捶打着他的胸膛,两只脚亦是不安分的不断闹腾着,“你放开我,你们都一样,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她刚想起身,却是被他的身躯再次压进了床榻中。
眼对眼,鼻对鼻。
她的手亦是被他钳制住,她动弹不得。
是她身上刚沐浴完的清香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伸出手抚过她的脸颊:“夏木,我要你。”
许夏木不知道事态为何又会演变成这样,明明刚才他是那么冷静。
“我累了,我想休息。”许夏木将头撇开,拒绝道。
他却再次将她的脸转了过来,说道:“你躺着就好,其他的我来。”
“阿衍,我今天是真累了。”她再次说道,放软了语气,好似那甜糯的糖果。
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突然翻转到了一旁,他单手一撑,眸光顺着她的脸一路而下,直到她的腹部,随即他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