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远洋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你总是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沉,我从来都对你掏心掏肺,你天天一个劲儿的我面前装,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就不回家了,你不是说我需要适应孤独吗?今晚苏兵不在家,你把我送苏兵家里就好。我就孤独给你看。”
刚刚被穆桐桐那么一刺激,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整个人气的都语无伦次,可是我感觉我已经将所有要表达的意思都说清楚了,可是为何他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动作?
我强迫自己,就是不让自己流泪,因为在他面前我必须每时每刻都装的很强,否则最后受伤害的就是我。
就在我疯了似的,要解开安全带,却发现怎么样也解不开时,我看见他模糊的身子俯身过来。我以为他是要替我解开,赶我走。我将脸别过去,只是那一秒,泪就下来了。它跌落在我的胳膊上,凉凉的就像清晨落叶上的露水。
翁远洋双手掰过我的脸,我相信此时我一定是丑极了,就像一朵刚刚经受过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再也不复它原来的美貌。
“江雪。”
听到他这么叫我,我浑身都颤栗,他果然还是不开口的好,他一开口我的心猛地软了。
“我,我……”此刻我真的是感觉自己手是手,脚是脚,头是头,我的身子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将右手放在我脑袋后面,左手拉着我的身子往他怀里一拉,同时附上我的唇。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碰,他就离开了。
轻轻的一个吻,它是情人对你一场长久柔情的凝视后的一种情不自禁。这种感觉真美。
后来我对他发动车,并开回去的事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因为我居然睡着了。原来一个吻还有助眠的功效。而且我居然没有做梦。
醒来时,我躺在床上,现在我兴奋的肢体不协调的动作真的是最美的舞蹈。我感觉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的舞蹈能够比的上它的优美。我在床上又踢又咬,将枕头扔起来接住又扔起来,直到它砸中我的脑袋。
我还将被子给一脚一脚的踢到地上,然后又猛地坐起来,把它捡起狠狠地抱紧。我狂乱的抓头发,一直到它再也不能乱下去。
听到门外的声响,我又急急忙忙的将头发整理好,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不是达到最佳状态。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子黑眼圈都淡了很多,双目炯炯有神洋溢出难以掩饰的愉悦。
那些被穆桐桐搞坏的烂心情全部都飞了,飞了。
我激动的打开门,翁远洋正在电脑前喝咖啡。
他从电脑后抬起头来,从上到下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古怪,我也习惯性的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我居然是赤条条的!我感觉我的脖子都红了。我关上门,进去穿好衣服,笑的快要合不拢嘴。
突然发现人心情好的时候,就是什么都好。现在我感觉我身边所有的东西都那么的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