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对女性温柔。即便是再漂亮的女性,如果做了伤害他们利益的事,他们依旧会很残忍。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刚正和一样是个花花公子,还常把怜香惜玉挂在嘴边。
我们是打车到他家里的,只是出租车一停下的时候,我面对着一座庞然的建筑就有点儿感觉眩晕。
只是眩晕只是片刻的,紧接着一种奇怪的思想就占据了我的脑海,这里就像一座寂寞的坟场,是埋葬幸福的地方。
其实生与死本来就是相通的,别人一定认为生活在这样的房子里的孩子不是王子就是公主吧。
这里所有的墙都是白色的,建筑是典型的哥特式,被一个黑色的大铁门给封闭住。进入这大铁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花园,里面种植着中国品种的玫瑰,全部是红色的,妖艳而美丽,一个佣人正在喷水,每一朵玫瑰上都有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片耀眼的星河。
现在我才发现玫瑰的叶子是深绿色的,他们如此美丽甚至比这些花更美丽。看惯了娇艳的花朵,我更喜欢这种带刺的玫瑰,已经他们深绿色的叶子。
高中时我曾经在一家花店打工,那个时候所有卖出去的玫瑰都被剪去了枝叶,那一刻,它们已经死了。
再去花店工作之前,我总是喜欢自己给自己买一朵花,有的时候每天都买,有的时候一个月买一次。
每次都选择不同的花,因为我认为我们的生命就像花一样美丽灿烂。可惜自从我去花店工作之后,我就不喜欢它们了,因为在我接触到它们之前,它们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这整个的事件都发生在翁远洋离开我之后,那时候我认为只有看着这些花,我才认为我是活着的,可惜最后连它们都死了。如果不是苏兵,我想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幸运。
许是我盯着的时间太长,任子墨转过身来拉我一把,示意我快点儿走。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
“快走吧,刚刚佣人说我的父亲不久之前回来过。”
“那……”
“走吧。”任子墨似乎并不在意他父亲的存在,他只在乎他的那个哥哥。
在我们离那栋白色的别墅不远的地方佣人看见任子墨,就做好了要开门的准备。他的这栋房子并不是主建筑,不过却在主建筑的右侧,从中国古代一直流传到现在的建筑风格一直都是除去主建筑,右侧为上。
“这是你哥哥的房间?”
“我的。但是我让哥哥跟我住在一起。”
我们踩在木质的台阶上,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这座房子,它是苍白的。如果不是这周围的绿色爬山虎,它就不会有一丝气息。
“那些爬山虎是我不让佣人砍去的,它们正好能够掩盖住东侧的阳光,使白天不再显得那么刺眼。”
我跟着任子墨进去,他的房间里异常的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他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用脱,因为佣人都已经替他做好了一切。
“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
“不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带着朋友来玩,不希望她受到约束。”
那些佣人都低着头走了出去。
整个房间里果然如他所说的一样,有点儿暗淡。让你想要忍不住伸手去扒开那些遮挡住阳光的东西。
“任子墨,你应该多多的照射阳光才是。至少对你的骨骼好,对你哥哥的骨骼也好。”
幽暗的房子里,任子墨的眸子也突然的幽暗,是那种散发着仇恨的幽暗。
“任子墨?”我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他一把握住我的胳膊。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咯噔咯噔”的声响,有人正从楼上下来。
“弟弟,你回来了?”是任子墨的哥哥。
他看没看我,先看向任子墨抓着我的手,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狠戾。转瞬即逝,快到我捕捉不到。
我看看任子墨,看看他的哥哥。我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总之就是感觉空气突然变的稀薄。
任子墨突然放开我,他对他哥哥说:“你还记得她吗?”
“在图书馆的那个女孩子。”他几乎是没有看我就说话了。
任子墨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慵懒随性。
“她叫韩江雪,是你隔壁班的同学,她想请你帮忙去她的公司做秘书。”
听到任子墨的话,他走了过来,他有点儿胆怯,与刚刚的那种狠戾不同,现在居然有点儿胆怯。
“我叫任盼盼,盼望的盼。”
我礼貌的伸出手:“韩江雪。你的名字很美,我喜欢。”他在盼望一份美好,或许他本身就很美好。
我的话刚出口,他的眼睛突然变的明亮起来,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还有点儿小惊喜:“真的吗?你喜欢我的名字?”
“恩。”我有点儿意外,因为他的多变,不过还好现在他没把我当成他的敌人,像这种本质单纯的孩子,只要他把你当成朋友,那就会是真心的。
我睨了一样任子墨,他的表情在淡漠之上多了一层笑意。很显然他并没有为自己的谎言感到内疚,这家伙真是有趣,明明就是他想给他哥哥找一份事做,可惜现在居然说的是我需要他。不过这样也好,能够帮助一个人,我的心情是愉快的。
很多时候,人其实渴望的并不是得到什么,相反,他们缺少的是被需要。
“盼盼,是这样的我的公司现在出现一些问题,我给原来的那个秘书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