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苏兵的相遇也算是有缘,可是其中还有一些事,我不想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包括翁远洋都不知道。
翁远洋突然进入水里。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想……”
“想。”
“翁……”我还没来的急说话他就封住了我的唇。他用它抵住我,感觉它的温度要比水更灼热一些。做的过程中流出去好多水。那晚我们做了两次,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没出门,除去去买食物,我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中间就是苏兵与思微来过吃过一次饭,那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累的呼呼大睡。我感觉我的腿都有点儿站不直了,一直以为做这种事只有男人累,可是次数多了女人也会感觉累。
那天苏兵笑的那是一个贼。反而是皇思微面色平静。我则是一脸疑惑的看向翁远洋,直到他们走了之后我问翁远洋,他才指着他的脖子。
我看到他额头上、脖子上那些红色的斑斑点点我真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都不知道苏兵会怎么想,所以之后翁远洋干脆叫了几天外卖。
一直到正月十四,本来我给苏兵打电话是计划着第二天一起去看烟花的,结果却发生了一件事。
电话是林安平打来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有我电话的,但是后来一想可能是他从穆桐桐那里找来的。穆桐桐住院了,至于为何住院的,我去了医院才知道她居然是坐着电梯出了事。
进入医院,我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穆桐桐,她正在休息,她父母见到我说她有点儿轻微的脑震荡再加上受到惊吓所以要住院观察一下。电梯是从二楼直接掉下去的,中间有一根电缆还连着。是到最后离地面还有半米的时候才断裂掉,给电梯增加了点缓冲力。
林安平不在,他或许是怕见到穆桐桐的父母才不敢来。
我坐下来。看见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或许是我们刚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大,所以她已经醒了,她看见我有点儿惊讶。随即她又将头转向她的父母。
从她父母的穿着来看。他们是风尘仆仆的从老家赶来的。我曾经听说过她的父母对她不好这件事,但是关键时刻依旧是父母最管用林安平自己逃走了。
穆桐桐将她的父母支出去,我知道她是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我就将头伸过去。
她声音很脆弱,音量很小就像蚊子哼哼。
“我是一个离开爱情不能活的人,是林安平叫你来的吧?”
“你怎么来到a市的,大过年的你不呆在家里来做什么?刚刚你的父母还让我问你。你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林安平。”
她的眼角渗出泪来,那泪停在她的眼尾,三秒之后才滑落下来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条泪痕,那泪跌落的瞬间我感觉穆桐桐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快要从植茎上跌落下来。
不用她回答我也知道了她是为了林安平。
“穆桐桐,他林安平真的有这么好吗?你既然是跟他在一起为何又独自一人坐的电梯他为何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是跟他吵架之后才跑出去的。”
我低头看她的眼睛,她头发凌乱,嘴角被划破,手臂上有很多的长长的伤口,眼神中蔓延着绝望。她最喜欢她如花一样的身体,可是现在她却已经逐渐枯萎。
“穆桐桐,你还有你的父母,即便他们多不好,他们也来照顾你了。你别做不该做的事。在a市好好待着,我会再来看你的。”
穆桐桐惶恐的拉住我的手臂,好像很怕我走掉一样。其实我很讨厌医院的味道,到处都是呛鼻的消毒水味,冷漠的护士,疲惫不堪的人群。
“韩江雪,我今天就会出院,我不会做什么事的。我会跟着父母回家 ,等开学我就会回来。我的父母住不起这样贵的医院。”
我真的在为她这句话话感到震惊,明明她可以花林安平的钱,为何却不花哪?
“林安平确实替我出了钱,可是我跟他在一起从来都不是为了钱。韩江雪我只想让你帮我一件事,那就是别告诉他我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他。”
我生气的甩开她的胳膊走出了病房,我知道她是说到做不到的。只要林安平一找她,她就会就犯,因为她深陷于此。
我走出病房时,她的父母向我走来,我有点儿失落的摇摇头。只告诉他们,她现在情绪稳定了很多。我能从她父母的脸上看出他们还是很关心她的,只是为何她自己一点儿都察觉不到?
翁远洋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他拍拍我的背将我拉出医院。在医院里看到的天是那种病了的蓝色,而医院外看到的天空才是正常的蓝色。我喜欢医院外的这片天空。
“翁远洋,你告诉我林安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了别想了,到时候我们自然会知道,他们都是执迷不悟之人。倒是你不要烦恼,所有的事,最后都会有一个结局,不论好与坏我们都得接受。”
“翁远洋,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什么时候都这么理性,你的理性弄的我抓狂。”
翁远洋等我坐上车后又给我系上安全带,他说:“既然你不喜欢林安平,那我就将天睿的股份给卖掉。”
“不必,等赚够钱了我们再卖也不迟。”
“小财迷。那就等他销售完这几个楼盘我们再撤。”
回到家里,我们去看了任盼盼,任盼盼见到我也不拘谨,他与他那个阴晴不定的弟弟真的是判若两人。他就是个诚实的孩子,我喜欢与他相处。
一进门,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