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是针对谁的,可是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也是要我注意翁远洋。 [
我跟他告别另外还告诉他一些任盼盼的事,任盼盼让我替他隐瞒的事,任子墨居然早就知道,他让我依旧配合他演戏。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任子墨一直都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在保护着他的哥哥。而他的哥哥也在用一种方式在保护他。
任子墨将车开走很久之后,我还站在原地,直到脚快要被冻僵了,我才走起来。我拿出门牌,看着门牌才想起这门牌还是苏兵给我的。我现在还拿着苏兵家的钥匙。
我给保安要了一个火机,将手中的照片烧掉,我看着照片在火的作用下慢慢的卷起,之后被烧成黑色的飞灰。如果这些照片还有的话。那么拍这些照片的人一定会是非常恨我的人。
我看着院子,这里种的一些四季常青的植物还顽强的活着。它们的颜色要比夏天更深一些。我拨开地上的雪,发现一些蒲公英。
就在我刚刚站起身,背后被一个人给抱住。我有点儿害怕,想要挣脱。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我转身,看见翁远洋。
“你怎么出来了?”
“你被任子墨叫出来这么久,我不出来看看不放心。”
“你还怕我被他给拐跑了吗?他只是问我一些盼盼的事,他们兄弟俩的感情还真是特别。”
“走吧,我们回去。外面冷。”
我们回到房间,我才发现,翁远洋居然给我买了一个双人的懒人床。前段时间我就一直嚷嚷着要,现在他是怎么给我变出来的?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他笑着不说话。
“翁远洋你什么时候买来的。明明刚刚还不在。”
“你说想要的那一天我就买了,一直放在楼上。( ”怪不得。因为楼上空空的所以我从来不上楼。
“你买也不告诉我,买来我们放在哪里?原来的床挺好的,现在这张就放在隔壁房间怎么样,然后在里面放上书柜。我可以在这里看书。”
翁远洋给我热了一杯牛奶端给我,看着我激动的样子一直在笑。
“我本来打算将隔壁弄成孩子的房间的。楼上布置一个书房。”
他这么一说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于是我放下牛奶走到他身边。
“你刚刚说什么?”
他捏住我的鼻子,堵住我的唇。他将我的舌头卷进他的嘴里。轻轻地交缠着。在我快要吸不上气的时候,又渡给我一口气,接着吻,慢慢的他的吻直接变成了撕咬。
我疼的直咧嘴,想躲他的两条胳膊却禁锢的我死死的,我伸腿踢他,最后我的两条腿都被控制住了。
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他的分身靠近我,将我往上一提。
“翁……”我想要发出声音来,最后怎么却变成了邀请似的呢喃声。听的我自己都想找个洞钻进去。
很久,他才将我放开,这一整天他都没让我下床,只要我稍微一动他就会扑过来将我吃干抹净。所以一整晚我都尽量的保持着一个姿势怕稍微一动他就会又冲动起来。
早上我特意定了闹铃,因为第二天要开学。
铃声一响,我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过去找手机,因为手机在他的那边,在经过他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捞住。
我揉揉眼睛,似乎看见他的嬉笑。他这是……
“翁远洋,你还让不让我下地了?我的腿现在都是软的,到处都疼。”
他的大手扶着我的腰一上一下,轻轻地发出粗喘。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的铃声。我刚想趁机起身,翁远洋却拉住我,他扶着我扭着他的身子,将身子移向床边。
我接起电话,电话是李又梦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让我早点儿去,去了她要请我吃饭。我本来想要再多说几句的,可是碍于翁远洋的威压,就没有敢说。
“翁远洋!”我扬起拳头示威,可惜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一直到他释放,我直接瘫软在床上。
“躺会儿,我给你做牛排。”
翁远洋给我盖好被子,然后去冲洗了一下就去了厨房,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
我又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女孩子在舞池里舞蹈,舞蹈,一直到她累到不行她才停下来。她躺在舞台中央,一个男人端着一杯酒,倒在她的身上。她看见那个男人伸出的手,她拉住他的手,跟着他走出了酒吧。那个男人不是翁远洋!梦的最后似乎还有一个女孩子,可那个女孩子埋在舞台的灯光中,我看不起她是谁,可是感觉告诉我,我一定认识她。
“江雪,韩江雪!”
“翁远洋!”我睁开眼睛,看见翁远洋。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你做噩梦了?”他一边给我擦额头上的汗,一边问。
我点点头,感觉身上很黏。翁远洋将我扶起来,我说我要洗澡。他说冲洗一下就好,饭已经好了,时间太长牛排就冷了。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顶,我才清醒了很多。那个几年前缠绕我的噩梦又因为任子墨的照片而回来了。
可能是我在浴室的时间有点儿长,翁远洋走了进来。他关掉水龙头,拿着大毛巾裹住我。
“冬天冲冷水澡,真是个小疯子。”
他将家里的空调调高了一点儿,又拿出吹风机替我将头发给擦干。整个过程我一直像木头一样僵硬。
“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有,走吧,我们去吃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