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末将何罪之有?”裴行俨不服不忿。
“你还敢顶嘴?本王让你比武,没让你杀人,进场之前,一再叮嘱你们,点到为止,你却一锤把张将军砸死了,还敢说没罪?这是违抗军令,蓄意杀人。来人,把裴行俨拿下,削手示众!”靠山王气坏了,暗道,你小子太嚣张了,一点错也不认,这还了得?
手下人答应一声,呼啦一下闯上去十好几个,把裴行俨拖下马来,拧胳膊给捆上,推到外面就砍脑袋。
这时,裴仁基大喊一声:“刀下留人!”喊完之后,裴仁基带伤跪在靠山王近前,往上叩头:“王爷开恩,比武场上的事想必王爷也看到了,末将并未败阵,而那张霸招招狠毒,要与末将拼命,末将害怕伤及性命才主动认输败走。可他纠缠不休暗下毒手,要不是末将躲得及时,此时已经命丧其刀下了。犬子今年才刚刚十八岁,年轻气盛,气愤不过这才跟张霸动手,将其拍于马下,请王爷明鉴。但不管怎么说,犬子伤及张霸性命,罪责难逃,养不教,父之过,请王爷看在他在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他一命。这件事因末将而起,末将愿意替他顶罪。”
靠山王看向众将:“裴将军所言是否属实?”
众将暗道,王爷也在场,却问我们?但这件事情的经过,都是亲眼目睹,真的假不了,于是都纷纷点头道:“回王爷,的确如此。”
“好吧,既然如此,是张霸蓄意害人,死有余辜,裴家父子无罪,将小将军释放。”靠山王也不想杀裴行俨,因为他刚才看到了,裴行俨武艺出众,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不管谁是谁非,张霸已经死了,裴仁基受伤,再把裴行俨杀了,那损失就太大了。
“诺。”手下人答应一声,将裴行俨放了回来。
其他人不敢言语了,但范兴一看,张大哥白死了?眼珠一转道:“王爷,这场比武,出现这样的结果,实在让人始料未及呀,看来是场误会。不过裴家父子武艺高强,有目共睹,特别是小将军裴行俨,勇武过人,后生可畏,他不是要立军令状吗,让他出战杨勇定然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靠山王生性耿直,遂点头传令,厚葬张霸,命人给将裴仁基包扎伤口,然后让裴行俨立下军令状,出战杨勇。
镜头转向潼关城。杨勇力排众议,对靠山王做到了仁至义尽,杀败了靠山王回城之后,义军将士对杨勇的品行和武艺更为折服。
回到营帐,杨勇和李靖正商议破敌之策,报事的进来禀报,说隋朝兵营之中有人交战。
杨勇和李靖登上城头观看详细,潼关城高池深,今天天气又好,天高云淡,站在上面放眼四望,视野非常开阔,果见几里外的隋朝军营中有二将厮杀,由于距离远,看不清面目,只看见一使刀的大将和一使枪的大将在交手,四外围了一群兵将。
开始时二人认为这隋朝的兵将在演武,但接下来发生的事令杨勇和李靖震惊,使枪的隋将败走,被使刀的大将追上劈于马下,接着又上来个使锤的大将,一锤将使刀的大将脑袋砸没了……
“军师,怎么回事儿,隋朝的兵将内讧了?”杨勇不解地问李靖。
“王爷,不像是内讧,倒像是演武出了意外……使锤的大将挺厉害呀?”李靖眼睛紧盯着隋营,由于距离远,他们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太清楚,心里猜测着。
杨勇点了点头,暗自思忖道,使双锤的大将自己还是第一看到,在穿越之前,自己曾经看过不少关于隋唐年间的影视剧、、人物传记等,使双锤的大将最厉害的莫过于李元霸和裴元庆,只是不知道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人?眼前这员将是谁呢?
这时,隋营中的那些战将经过一阵忙乱进帐了,杨勇和李靖看不到了。
“军师,我要出城一战,会一会使双锤的大将。”杨勇征求李靖的意见。
李靖一笑道:“王爷,你看潼关风景多美呀!”说着,用手从北到东再到南指了一圈,“远山,近水,幽谷,纵林,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哇。”
杨勇听了就是一愣,随着李靖手指处看去,果然眼前就是一副巨大的山水画,任凭再高明的画师,也画不出眼前的锦绣河山。可是,我们现在不是旅游赏景,而是开兵见仗,难道军师没听懂我的话?城外隋营之中使双锤的大将我急需知道他是谁,要是个英雄我得把他收到麾下,想到这里淡然一笑道:“是啊是啊,军师好雅兴,这里山明水秀,风景宜人——本王要出城讨战,目的是会一会使双锤的大将,军师以为如何?”
其实李靖早听明白了杨勇的意思,暗道,王爷也算是人到中年了,怎么跟个一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还这么争强好胜?靠山王都不是你的对手,出城讨战使双锤的战将,有这个必要吗?有那口力气休息一下好不好?眼前我得想办法战败靠山王的四十万大军,而不是赢他一两员战将。
想到此李靖微微一笑道:“王爷,你刚不是问计末将如何退敌吗?末将已有计策了。”李靖有意转移了话题。不过这个话题杨勇更感兴趣,眼睛一亮道:“军师有何妙计?”
李靖一指关外道:“王爷,潼关位于三河交汇,雄踞陕西、山西和河南三界要冲,北面是黄河,东有禁谷、南面秦岭,地势十分凶险,最窄处仅容一骑一车通过,是真正的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眼下靠山王远道而来,我们只要守住潼关,令他们攻城无望足矣。困